起了生意。”
我又想起之前的 回忆,话带歉意和悔恨的说道” 对不起啊, 妈妈。没能在那
个时候保护你,让你受委屈了。” 妈妈没有说出那段我认为带给 妈妈屈辱和痛苦
的 回忆,可我不能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哪怕迟了很多年我也要挺起胸
膛担负起保护自己女人的使命与责任。
在我将我的 记忆娓娓道来之后, 妈妈反而欣慰的问了我一句” 那你记得后来
发了什么吗?”
在我疑惑地摇了摇头之后 妈妈用略带欣慰与偷笑的语气为我复述了当年的场
景:我扭过头用稚嫩的小脸看着 妈妈,神情严肃的问 妈妈是不是受到了欺负,在
妈妈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在大溪边上助跑了几步将石子向那
几个嚼舌头的大妈扔过去。不知道是太过用力还是在水里跑步的原因,石头扔出
去的瞬间我一下子失去重心头朝下猛地摔在水里昏了过去。
妈妈说当时所有人都吓到了,还好 妈妈把我捞起救到岸边我很快就醒了,扔
的石子也没砸到人这事情也不了了之。后来爸爸和同事们回来之后所有嚼过舌头
的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也没有人继续的谈论这件事。
” 该说对不起的也是 妈妈,其实 妈妈也知道在剧团工作有很 多人看不起会有
很多风言风语, 妈妈不怕这些!但是你想为 妈妈出头的那一刻 妈妈怕了,从此以
后 妈妈不再打算在舞台上抛头露面。” 说到这里 妈妈也有些动情了,转过身子双
手捧着我的脑袋和我对视,像是要仔仔细细的把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都记入脑子
里。
妈妈没有明说,但是我还是读懂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她已经不是那
个待字闺中可以抛个绣球坐看众人只为博美人一笑打的头破血流的那个黄花大闺
女了,婚后魅力不减反增的她在舞台上简直尤如小儿持金于闹市,稍有不如意就
有可能家破人亡。
” 妈妈!我爱你!” 我直视着 妈妈的眼睛说道。
” 傻孩子, 妈妈也爱你啊。” 尽管我知道 妈妈对我的爱是母子之情,但还是
难以遏制在心头涌起豪情万丈。” 呀,小瑜你干什么啊!别闹, 妈妈好难为情啊。
”
我趁着 妈妈没注意一只手揽住 妈妈的纤腰一只手抄到 妈妈的美腿下,一用力
将 妈妈彻底抱在怀里。现在母子二人的姿势从我坐在 妈妈身边一只手揽着 妈妈,
变成了 妈妈坐在我大腿上 妈妈还侧着身面对我。
如果有上帝视角或第三个人在旁观,我和 妈妈的姿势一定很有趣,因为现在
我的头靠在 妈妈怀里, 妈妈整个人坐在我的怀里, 妈妈粉色的睡衣包裹着洁白的
肌肤,而儿子则将浑身像是古铜浇筑而成的肌肉裸露在外,一个成熟美艳,性感
中带一点娇俏的美熟女,一个年轻力壮,帅气里透出一丝桀骜的肌肉男,两人相
互怀抱, 不同的色彩 不同的年龄,相映成趣身份却又如此禁忌。
以 妈妈的视角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头埋在 妈妈秀发里闻着 妈妈的
发香,一双手也只是规规矩矩环绕在 妈妈的腰间,但隐藏在肌肉里的腺体散发出
的独属于年轻雄性的荷尔蒙却让 妈妈有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而实际上我不光贪婪的嗅噬着从 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点气息,火辣而肆
意的眼神扫过 妈妈的每一寸眼所能及的美丽胴体,甚至如果不是一直在压制自己
的冲动的话已经抱着 妈妈的一双挺翘大肥奶和浑圆的屁股啃了起来。
” 叮铃铃,叮铃铃。” 的手机铃声将母子二人从各自的世界中惊醒, 妈妈慌
乱的起身去拿手机” 看,是你爸打来的电话。” 慌乱中 妈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向我解释了一句。
” 喂,建国。”
” 晓红啊,你在家吗?”
” 我在家里,身边只有小瑜。” 妈妈看了我一眼,猜测周建国是不是要说什
么重要事情。神情严肃了不少。
” 你最近有跟朱行长和她夫人接触过吗?”
” 没有,林姐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店里了。”
” 嗯,如果他们家最近来找你你就推说我不在做不了主好了。”
虽然 妈妈不是官场人员,但好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立刻猜测是不是可能朱行
长要倒台了,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本能的压低声音问” 怎么回事?”
” 前一段时间我听说市里派张勇调查朱行长,涉及一件市里文化企业改制的
事情,在改制过程里怀疑朱行长和另外一个文化局领导勾结,但现在找不到二人
勾结的证据,现在听张勇说调查遇到了点困境一时半会儿进行不下去就有人跟他
打招呼,张勇又不想丢了面子和到手的功劳,所以还抓着不放。我估计他们家很
快就会上门通过你找张勇了,你到时候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
张勇以前是周建国的秘书,算是门生故吏,周建国也很看好他认为他是个很
有才干的人,秘书处让他调进了纪委,目前已经是纪委的一个科长了。如果这次
不能抓到朱行长将会对他在纪委里的威信和前程造成不利影响,现在张勇已经是
骑虎难下了。
当晚 妈妈接完电话后有点心有戚戚,与成长为成熟政治动物的爸爸和从小对
这些耳濡目染的我不一样,虽然 妈妈婚后看惯了官员倒台,关系原本这么亲密的
人濒临倒台还是第一次见,这感觉颇有点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的意思在里面。不过我和 妈妈都没有想到这件关系到胖子一家是生是死、荣华富
贵大事的线索会来的这么的突然和意外。
次日傍晚 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虽然我早已打过电话确认
过 妈妈的状态,打开家门后还是欣喜于 妈妈身上没有一点酒气烟味并且按时回家,
却在 妈妈身后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一张浓妆艳抹却让人生不起厌恶之心的
脸” 玲、玲姨?”
被我称为玲姨的女人是我 妈妈在剧团时的好姐妹,当年 妈妈带我去剧团说这
么多奶子都吸引不了我目光的也是她。
她比 妈妈稍长几岁,与 妈妈的人生轨迹也有些类似,比 妈妈早几年结婚嫁了
个富商,却晚几年从剧团退役,退役后自己开了家门店,以前早年爸爸还年轻的
时候 妈妈一年总要去她店里几次,到了最近十来年 妈妈往往一两年才会去一次,
我问 妈妈玲姨是做什么生意的, 妈妈总是不肯告知,说是小孩子不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