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喜欢看她调整出各种坐姿,白白的脚掌一下又一下摩擦他充满性癖的肉棒。
他当然也喜欢看她要么蹲要么跪,扭动着细细的腰,娇喘着,呻吟着,先高
潮一、两次,再陪着他一起走向绝顶时,眼里亮亮的光。
“ 老公,已经……开始磨得慌了。”余蓓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用声音舔着他
的耳窝。
他扭过身,一粒粒解开她匆匆忙忙结果塞串了眼的扣子,打开那一小片斜侧
的白皙,如约解救出娇小而柔软的乳房。
然后,他托着她的臀尖,把她抬高,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着嫣红的乳珠,嗅着
她身上浴后的芬芳,心满意足地说:“这样就不痛了吧?”
“还有另一边呢。”她双手扶着床头,轻喘着撒娇。
可旗袍的设计是侧开的如意襟,好看是好看,但不完全解开,另一边的小白
鸽掏不出来。他只好把手伸进去,垫在了会摩擦她的丝绸与乳头之间。
手揉,口吮,指捏,舌勾,那两颗熟悉的蓓蕾,在他轻柔的抚慰中,渐渐变
得硬挺,妻子悦耳的呻吟,也掺入了渐渐浓稠的娇媚。
“ 老公…… 老公……”余蓓娇美的呻吟声越垂越低,双脚翘起回勾到他的身
上,摸索着钩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扯去。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性癖,让妻子的脚趾练得越来越灵活,魏凌允就既甜蜜又
愧疚,还 欲望勃发,恨不得把所有的体力都换成快感,注入到她小巧玲珑的身躯
里。
裤腰下滑,被压低的肉棒在最后脱离了束缚,反弹起来,碰在她旗袍翻卷高
的下摆上。
“嗯嗯……”似乎感觉到了阴茎的热度,余蓓呻吟着把旗袍拉到更高,小巧
的臀部往后下沉,娇嫩的私处带着她满溢的爱意,温润地贴着龟头缓缓磨蹭。
丝滑的爱蜜,转眼就染在了他的顶端。
接着,那熟悉的包裹感,终于渐渐吞没下去,吸住了他酸麻的肉菇。
余蓓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坐起,凌乱的发丝,敞开的旗袍,卷起的下摆垂落了
一些,两侧的开叉伸出了她雪白的腿,最终,组合成妖娆而充满风情的 画面。
她沉下,绞紧的柔情蜜意将他彻底包围。
她起身,结合的部位依依不舍地彼此牵挂。
她扭动,火热的 欲望就在摩擦中不断迸发。
魏凌允喘息着向上挺腰, 新婚之夜,他不想只是让妻子为他服务。
露出一边的乳房性感地晃动,而另一边,无可避免地接受着绸缎的摩擦。
他卷腹抬身,索性将侧面的扣子全部解开,撩到两侧,然后,转为相向坐拥,
搂紧她双脚蹬着床垫,从下方勇猛地冲刺。
根部撞击着敏感的阴蒂,龟头轻吻着颤动的宫口,湿润的褶皱留下被他反复
摩擦的愉悦,迅速将余蓓的情欲推高到亢奋的浪潮之巅。
“ 老公……呜…… 老公……我、我好爱你……一定……一定要……一直在一
起……唔……呜啊啊——!”
“嗯,一定!”他抱着她向另一个方向压倒,分开她颤抖的大腿,亲吻雨点
般落下,伴着他粗重喘息间忘情的回应,“我也爱你,咱们……一定……永远在
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我……又……要……来了…
…”
魅人的双足在他腰后交勾,细长的腿将他的身躯紧紧缠住,她的内部紧紧地
吸吮着他,像是在催促他也加入这美妙的一刻。
甜美的爆发,就在下一秒来临。
连接的部位仿佛在感应着彼此的心跳,急促的脉动。
一次属于 新婚之夜的愉悦,就此结束。
但漫长的 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情绪高涨的余蓓非要让魏凌允和她有一样的高潮次数,扳着指头算了算之后,
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就让那销魂的口舌上阵,给他吸吮出了第二次。
因为她说她去了三次,所以睡觉之前,他们又 做了一回。
而且,是魏凌允最喜欢的方式。
在这到处都充斥着 新婚红的房间里,他看向自己的下面,看着那一抹迷人的
霜白色,温柔而灵巧地包裹住他的 欲望,给他带来仿佛享受不够的快乐。
莫名的,他在脑子里拼凑出了两句歪诗。
郎骑竹马来,满床 屐上霜……
(尾声)
生活中总是免不了会有许多起伏坎坷,再甜蜜的爱侣,最后要一起应对的,
都是时间长河里的柴米油盐。
所以,什么样的神仙夫妻,也不可能 回忆的时候只剩下幸福。
余蓓一如既往爱掉泪,让魏凌允很庆幸当初没有承诺婚后不让她哭。
在单位被人背后嚼舌头,哭。
帮卖衣服时候不小心收了假钞,哭。
魏凌允上货去太早迷迷糊糊不小心撞车,下巴破了个口子,哭。
要孩子要了三年多一直没着落,哭。
看见验孕棒上有了两道杠,哭。
生孩子疼,哭。
喂奶被咬破乳头,哭。
妊娠纹消不掉,哭。
艰难恢复体重结果亲妈想让她要二胎,哭。
好不 容易熬够五年回了办公室遇上个可气领导,哭。
……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但大多数掉的泪,都有魏凌羽为她接住。
孩子的事他尽可能分担,在她产妇情绪最不正常的半年多里恨不得化成贴身
小狼狗,顺利帮她渡过。
而工作的事,在他转战电商足够宽裕之后,就让她辞职回家帮忙,一起经营
夫妻档了。
孩子长大,他们搬家,科技越来发达,日子越来越充实,不知不觉,时光飞
逝,直到如今……
“看,我说你老让我哭吧。这是我更年期那会儿,孩子顶嘴,我气得掉泪,
你倒好……拿手机拍我!”
不知不觉相册就换成了微型电脑投射到墙上的大 画面,余蓓推了推鼻梁上的
老花镜,不满地嘟囔。
魏凌允哈哈笑着,辩驳:“你都说孩子顶嘴气得你掉泪,怎么也能算是我让
你哭啊?”
“就算。你要不拍,我还不哭那么久呢。”她挥挥手换了下一张,跟着看一
眼时间,“啊哟,不跟你在这儿忆苦思甜了,孙女要下学了,我去做饭。”
“要不都说隔辈亲,咱孩子都没吃上过你这份手艺,全便宜他闺女了。”
“我这是退休了,有空慢慢来,不会分心了好不好。”她扭头抗议,把他从
沙发上拽起来,“走,给我打下手去。”
“哎哎哎,咱俩把店儿转手退休时候,你说之前我做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