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苏紫鸢。
苏紫鸢这才看清,这个西番王年逾四十,身材微微发福,步履也是蹒跚,看
样子,身体已经呈现虚弱之状了。看来那个韦昱修说的,西番王身体每况愈下是
真的了……
斛律赫连走至她面前,有些颤抖的手摸上她的脸「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苏紫鸢直视他,任由他用猥琐的目光打量自己,心裏忍着恶心。
「好,传令下去,就封兰鸢公主爲兰美人,享居醉兰苑」
苏紫鸢屈身谢恩「谢大王」
「快起」双手色情的磨搓着她的手「月馀的舟车劳顿一定累坏了吧,先去歇
着吧」示意身旁的侍女将她带下去休息。
「兰鸢告退」
斛律赫连一直注视着苏紫鸢离开,火辣的目光由上至下,那样子简直是要把
她扒光。
一旁心知西番王的侍从忙上前拍马「大王,不知今晚要哪位夫人侍寝?」
斛律赫连假意思考了片刻,笑眯眯的说道「就召刚刚受封的兰夫人吧」哼哼,
他倒要看看那个有着倾城之貌的公主,床上功夫是否也如此了得。
☆、醉兰苑
第二十五章
出了大殿,苏紫鸢心事重重的垂眸任由那侍女带着自己穿过鲜花遍地的小径,
行过小桥流水,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夫人,这就是醉兰苑了」侍女恭敬的说道。
苏紫鸢抬头看着牌匾上有些稚嫩的笔画,扯了嘴角笑了笑。
那人见了苏紫鸢含笑的样子,壮着胆子说道「夫人,这个还是我们二王子刚
刚练字时写的呢」
「刚刚练字就能写得如此之好,你们二王子很厉害」出自真心的夸赞。
「那是当然,我们二皇子能文能武,面容俊美,我们西番的女孩子都想要嫁
给二王子呢」
「你也是吗?」她笑着逗她。
「夫人~ 」
「呵呵」
那小侍女搀扶着她进了门,服侍她坐在榻子上「夫人,醉兰苑的奴才们来给
您请安了」说着,又去一旁的紫檀木束腰三弯小几上给她倒了茶,敬上「夫人,
您 喝茶」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让他们进来吧」
那小侍女走至门边,掀起紫玉纱帐「都进来吧」随即乖巧的退到苏紫鸢身旁。
「参见兰美人」
「嗯,都起来吧」
「谢夫人」
对着眼前的两男一女问道「都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隻见那身着翠绿衣衫的少女扶了扶身子「回夫人,奴婢名叫绿蕊,今年十五
了」脆如银铃一般的嗓音,让人听了很享受「这边这个高个子的是铜钱那边小个
子的是元宝」两个被点名的也恭敬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如今,你们来醉兰苑侍候我,我们也算有缘,一荣俱荣一损俱
损相信大家都懂,好了,话我也不多说了,都下去吧」有些话,还是说开了比较
好。
三人心有戚戚然「是」躬身退了出去。
唤过一旁还沉浸在苏紫鸢一席话的惊骇中的小侍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这才缓过神来,怯怯的答道「回夫人,奴婢叫红玉,十四了」
「好,红玉,你能不能告诉我大王身边一共几位姬妾」毕竟,有些事,提前
知道的比较好。
「是,夫人」
「咱们的大王共有一位王妃一位玉嫔两位姬妾分别是芸姬和惠姬一位采衣还有一位美人就是
您「
苏紫鸢看她一口气说完,小脸涨的红扑扑的,笑着给她倒了杯茶。
红玉笑了笑吐了吐舌头,喝了茶之后继续说「咱们大王膝下共有两子,其中,
王妃育有一子,就是我们的二王子殿下,大王子殿下是已故的僖嫔所生」
苏紫鸢表示知道了的点点头,以后自己也要像这些嫔妃一般爲了承德圣宠,
使出浑身解数吗?
「惠姬人不错,不过…」她悄悄靠近苏紫鸢的耳侧,有些神秘的开口「那个
芸姬您可要小心,她现在是大王的宠姬,仗着大王的宠爱,嚣张跋扈,背地裏没
少对我们这些侍女呼来喝去,就连大王的那些嫔妃她也不放过,据说,惠姬也受
过她的陷害呢」
歎了口气「我知道了」她该想得到的,这后宫,危机四伏,保不准哪一天,
自己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隻是,苏紫鸢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注(目前爲止妃嫔等级):王妃(相当于皇后)→芸姬、惠姬(庶四品)→
玉嫔(正六品)
→兰美人(庶七品)→采衣(正九品)
☆、侍寝
第二十六章
斛律赫连旨意传来的时候,苏紫鸢正被红玉和绿蕊伺候用晚膳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周海和元宝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是大王传旨了,苏紫鸢这才停下手中的玉箸,
由红玉绿蕊二人搀扶着跪在地上接旨。
「兰美人,大王今日传召侍寝,还请速速梳洗打扮,稍后前往大王寝宫侍寝」
「遵旨」这一天,终于来了。
宫侍传完大王的旨意就退下了,苏紫鸢看着这一桌的珍馐也没了继续吃的欲
望。
「撤了吧」
「是」绿蕊支使一干侍女,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下去。
「娘娘,是否要现在沐浴」红玉问道。
「嗯」既然逃不掉命运,就认了吧。
被红玉和绿蕊侍候着沐濯,随后抹了香膏,披上了薄纱,这才缓步披着银星
海棠大氅步行至斛律赫连寝宫侍寝。
「大王,兰美人到」
「进来」低沉的声音自大殿中传出。
「兰美人,您自己进去吧,好生伺候着」伺候斛律赫连多年的老侍从嘱咐道。
「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殿门,撩开迎面而来的月影纱帘。
「兰鸢,拜见大王」
「起来,到我面前来」
苏紫鸢这才抬头,看着前方纱帐裏若隐若现的人影。努力压制下心裏的恐惧,
走近那纱帐。
「把你身上披得大氅脱掉」
她咬着唇,忍着羞辱,仅着透明白纱披挂着的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站在寝殿上。
「听闻兰鸢公主精通舞艺,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能一睹公主舞姿」
「如若大王想看,兰鸢自然满足」她自是知道,今天这舞是跳也得跳,不跳
也得跳。
在心裏敲击着节奏,水袖轻拂,婉转清丽,曼妙身姿飞旋,和着心底的节奏,
迎着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