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
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
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
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为她这幅装熟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以为我的身边会缺乏女人吗,你还
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价了。」
我想起有句说她这种女人的:在妓院里随便什么女人,都敢说自己是落魄的
公主。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她,让她过上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责打
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宠而骄,对主人要时刻记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
能提出任何过分要求。
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 妈妈,爸爸认为 妈妈做的不
好时只要跺跺脚, 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
打 妈妈,在家里 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
就应该像 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 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
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
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
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
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
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
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
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
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
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
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
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
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
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
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
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
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
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
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
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
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
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
曾相识,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
铃兰这件事,她坚决否定的说不认识。她很怕说认识会触怒我。我狠狠扇了铃兰
几个耳光,铃兰的嘴角吐出了一点血丝,她低垂着眼睛让我不要再追问她,就算
认识现在又能怎样。
我搂着铃兰亲了一下她的小脸,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许你再和他见
这一次……。」
铃兰在一瞬间眼睛里闪过的是万份惊喜的样子,一闭眼睛深呼吸一下:「我
……我当然是很高兴,但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逃走,永远是你的性奴。」
我抚摸她的后颈让她不要紧张,轻微推了她一下,铃兰一下子像刚会飞的小
鸟,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从不远处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种难以抑制的互相思念
无比真挚。他们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铃兰注意到我在监视着她,她在说话的空当
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暂时离开我的的视线,我也点头予以同意,铃兰拉着男友的
手躲到了墙的拐角另一侧,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在热情的亲吻。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她依然很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的对话已经有人
听到了。
那个男孩希望带铃兰一起逃走,回家去,铃兰表示了坚决的拒绝。
铃兰劝说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时表示:「回家?整天和纺锤为伴,冬
天时呆呆看着窗外,直到积雪和人一样高,我不想再这样了。现在我有舒适的生
活,漂亮的衣服和爱我的主人。……而且周围都是仇视我们的人,我们又怎么能
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听到服装店的伙计和我这样说,铃兰羞红了脸,也只是低着头说是的,我很
满意她的表现,又问她:既然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以为比在家还要好,那为什
么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来。
铃兰楞了一下,拨浪鼓一样摇头,请求我不要这样做,说:给人做奴仆又不
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怎么能全家都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强铃兰,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卫队长,阿比亚兹
的妻子,阿比亚兹是切尔克斯人,切尔克斯男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骑兵,
他8岁时被我母亲从市场上买来,当做武装侍从培养,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训练
骑马射箭,一直到我14岁,才开始有主仆之分。我托奴隶贩子帮他找到了家人
接来同住,又为他娶了一个同乡的女人为妻,阿比亚兹因此更加忠诚,很受信任
和尊敬。一旦汗国有征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