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脑袋没有干涉
她的私人领地,只是告诫她,保持卫生,不要在花园里随地小便。
我亲手给铃兰演示了一遍如何泡一杯咖啡,这对于贵族女仆,是一项重要的
必备技能,这些棕色的咖啡豆,来自遥远的也门,和胡椒一样珍贵,气味芳香伴
有苦涩的口感,这是从里海对岸的波斯传来的一种饮料,波斯的贵族们沉醉其中,
民间也迅速传播开,现在流行于整个西亚,从研磨到煮沸完成需要耗费约半个小
时,整个过程富有仪式感。
铃兰看的很认真,对她来说,这也许只是个新奇的游戏,她喝了一口,剧烈
的咳嗽起来,并伴有轻微的呕吐感,对于初次尝试者,咖啡口感并不友好,是一
种混有大量咖啡渣带有泥水质感的,苦涩,滚烫的饮料。更多小说 ltxsba.top
在我也举起杯子,喝我的这杯时,铃兰皱起眉头,感到自己被欺骗了一样,
气鼓鼓的,然后她端起杯里剩下的咖啡,倒进了门外的沙堆里,用湿沙子捏起了
自己的城堡。
这是一次不可容忍的严重浪费,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暂且原谅她,她并非
恶意,只是缺乏在这个新家庭里生活的常识。
我把铃兰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从头开始教她认识我们这里的文字,
使用我们这里的语言,熟悉这里的文化。
铃兰正在逐渐适应新的生活,她的成熟也表现在学会克制自己,我看到铃兰
坐在向北的窗户旁呆呆的望着天空,我故意用有些不悦的语气问她:「想家了吗?」
铃兰回过神,匆忙跪下,低下头,双手紧张的抓着裙边,调整好情绪回答:
「我......我没有,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放羊和劈柴,露咪?不,铃兰从
来都是主人的。」
铃兰微微抬头,偷偷看看我,想知道我对她的回答满意吗?
我抬起她的下巴,双手拂过她一头让我为之心醉的金发长发,在鼻子前嗅了
一下,微笑着对她说:「你可以想家,我允许你想,但你也要明白,你走出这个
院子,也无法保护自己周全。」
铃兰觉得自己顺利过关了,点点头轻声的说是,我从她的胸口掏出一节松树
枝条,扔在地上,她伸手去捡时,我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转了几下。
铃兰咬着另一只手,没有求饶,也没有收回被踩着的手,这时做出多余的动作,
只会刺激我对她施虐的 欲望。
我把铃兰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女奴,克洛伊来教导,她现在是我家的 舞女领班,
女管家希琳的副手,有条件的贵族家中,都会养至少一组歌舞表演的女奴,或者
外雇的剧团,供平时享乐和招待客人。
现在想来,克洛伊对我而言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购物体验。
我曾听朋友说起,有人把一个已经被转卖了4 次,生育过8 次,乳房像袋子
一样下垂的女人,带到澡堂,洗完澡后,用各种化妆品和明矾对她的脸、眼睛和
下半身进行治疗和修整,把头发染成乌黑油亮,用束腰勒紧她松弛的肚皮。就这
样,他们把她变成了一个脸像红宝石,乳房像 橘子的无辜处女,穿上色彩鲜艳的
衣服,把她放到装修豪华的卖奴隶的房间里,不让她说话,调整好光线角度,让
这样一个年老瘦弱的女人假装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旁边还有其他一些年轻热
情的姑娘,让她混在其中,真假难辨。
配合上无良商人精心准备的广告说辞,把她描述成一个原本出身高贵,清白,
可惜家道中落而被迫卖身为奴的悲情少女,真正贵重的商品,只会在这种高档的
地方,向少数有充足财力的人出售,感到新奇的买家不时会因看到其他姑娘搔首
姿,撩拨的心神荡漾而跟着起哄。
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那一批成交的女奴里,买下这个老女人的,是她的第
一个丈夫,他们一起生了3 个孩子,这个老女人那时总是因为其中一个夭折的孩
子而哭泣,终于让男主人感到难以忍受,而把她连同不受喜爱的女儿一起卖掉。
这个男人把老女人领回家后,让她卸妆上床时,惊愕的发现,他买来的是一
个以前便宜出手的女人。这个女人仍然非常想念那个和她一起被卖掉,现在已经
不知所踪的女儿。
几年前,亚美尼亚商人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从里海南岸的波斯,进口生丝
和丝绸制品,跨过里海,沿着伏尔加河运到莫斯科,从莫斯科转运诺夫哥罗德,
最后送到立沃尼亚的汉萨商人手中,作为中转的阿斯特拉罕汗国,自然对这条情
报非常重视,在和亚美尼亚商队前往立沃尼亚的旅行中,我写了大量报告,向国
内介绍沿途和波罗的海地区的情况。生意会谈融洽,汉萨商团安排了各种娱乐活
动放松一下。
我和克洛伊初次见面就是在塔林的妓院里,她有着亚麻色的头发,一张巴掌
大的小脸,棱角分明的五官,粉红的薄嘴唇,洁白光泽的牙齿,灰绿色的眼睛,
如雪一样苍白的皮肤,90度直角的小肩膀,充满软萌可爱的感觉,如同仙女下凡,
美的有些失真。在4 个长相平庸的德意志小母牛伴舞下,她进行一场精彩优雅的
舞蹈表演。
随后克洛伊坐上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妓院老板娘拍卖了克洛伊的初夜,
我以很高的价钱买了下来,那个晚上她向我恳求,她很缺钱,我告诉她,如果她
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就会给她,她要跟我去我的国家,她马上答应了下来,然后
去劝诱她的同伴,和她一起走,这时候 不同的人,总会做出 不同的选择,有人视
为机会,有人视为畏途,穷困潦倒的年轻姑娘希望去远方冒险,稍有积蓄的都会
不舍已有的生活。我有了一个北德姑娘的小型歌舞团,我也很快发现了克洛伊不
值这个价位。
卸妆后克洛伊的皮肤粗糙,暗红,面容憔悴,浓浓的黑眼圈,鼻子过大,脸
型也略显圆润,短发蓬松披散,身体状况也不好。
她向我坦白,她本名叫莱克,克洛伊是老板给起的,她之前的完美形象是经
过长时间涂抹化妆品(事后她说每次这样打扮后,接下来几天皮肤都会如针扎一
样疼),专业化妆师的精修,她不过是个在异国他乡漂泊的普通女孩,举家跟随
汉萨的商队从吕贝克来到利沃尼亚,本想找一个养活自己的工作,却被人拐卖到
了妓院,语言不通, 自由也被剥夺。那的人对她不好,她完全拿不到钱,还要终
日忙碌的洗衣,挑水,住的地方破破烂烂,充满跳蚤。她上台伴舞的时候,被老
板嫌弃太胖,想吃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