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去,而且!那位高人甚至不用现身,并且多一句话都懒得说,在知道刘二远强于自己的情况下,费画绝对不敢继续动手,这样一来其他人甚至还没太清楚怎么回事呢,但两个人却已经知道打不起来了,更有意思的是,这样处理他和刘二都没有损伤任何颜面。
果然,大堂中的刘二先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自负平生,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高人,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感应到对方,但他也终非常人,知道那位高手只是不希望俩人动手甚至牵连无辜的人,所以他也从善如流。
只见刘二重新坐了回去,拿起酒壶向费画的方向一扔,酒壶抛出一道弧线,稳稳的落在费画的面前,而且没有发出巨响,更没有洒落一滴酒水。
费画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对刘二示意了一下,两个人默契的不再交手也不再说话,费画左手一动,一道掌风打出,向里面开着的两扇房门顿时再次关了起来,意思是外面的事都任凭刘二处置,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只是还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的一百 多人,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刘二,眼中充满了惊惧,萧公子也不自觉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希望刘二没有注意到他。
胖虎的鸡巴早就软了,滑出了班雨的肉洞,上面布满了鲜血。而班雨,也忘记了或是麻木了疼痛,吃惊的看着刘二,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竟是可以与她的掌门师伯天门道长相媲美的高手,而这家媚春楼里面,某个角落没准还有一个可能比左冷禅更厉害的绝世高人。
刘二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微微一笑打破了大堂中如同静至的 画面,看着班雨道’看来你是没有自杀的信心了,那么就来服侍服侍我吧?‘’啊?‘班雨惊叫道’你方才不是还帮我呢吗?之前也是,怎么突然也要操我了!‘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刘二的脑回路。
刘二笑道’之前替你说话,是因为任何地方都要有规矩,那时你还是客人,所以我帮你,但是你自己亲手打破了规矩,先动了手,所以我便没兴趣再帮你了,至于现在吗?你已经是这里的妓女了,而我则是这里的嫖客,我肯花钱,自然就可以玩你。‘刘二没在理会还要辩解的班雨,让身上妓女离开,一把将班雨按在桌子上,二话不说就操了起来,难得他这个时候居然说硬就能硬。
班雨下面的伤口还没愈合,顿时疼的哇哇大叫起来,嘴里再次喊出了求饶的声音。
众人都傻愣愣的看着之前还说要为了班雨杀光所有人,现在却趴在班雨的身上不顾对方叫喊哭泣,勇猛操逼的刘二,纷纷表示武林高手的世界他们是真的不懂啊。
二楼一直提着一颗心的 媚娘看见这一幕后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天知道方才她鼓出了多大的勇气,没想到这么无解的困难,真无粮那个家伙居然只是让自己传了一句话就搞定了,还以为他会大显身手一次呢。
媚娘心目中,真无粮的身形已经无限的高大了起来,她’腾‘的一下再次站了起来,暗道’得赶紧把银子准备好给他拿过去‘看着下面还在班雨身上冲刺的刘二, 媚娘感觉真无粮和下面那些武林高手真的一模一样,脾气完全无法捉摸,虽然对方肯定不差这点银子,但万一呢?因为这点银子得罪真无粮? 媚娘想都不敢想那后果。
寅时末,鸡鸣天亮,媚春楼二楼包房。
房间里一片安静,桌子上昨日吃喝留下的残骸依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的真无粮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其实他刚刚睡醒,而且只睡了一个时辰,但是精神状态出乎意料的好,昨晚上看似闹得很晚,但真无粮回房间的时候不过是亥时,相当于夜晚十点左右,对真无粮来说,计划要一步步的来,急不得。
首先就是调养身体,回到床上后,真无粮便开始躺下,天眼运用到极致,分析体内的状况,好在之前不过是营养不良,在晚上好吃好喝兼且喝了一碗离开赌场后特意抓的中药后,他拼尽全力控制身体的状况,每一次呼吸,每一点平时不会注意的轻微动作以及每一次的心跳会给身体带来怎么的变化都清晰明了。
天眼现在还不能帮他直接的控制身体,只是观察而已,所以尽力的调整每一次的呼吸,血液流动等等,让身体最大限度的吸收营养补充元气,天眼对精神的消耗其实不小,完全集中注意力的难度非常大,真无粮也是一边适应一边练习,直到一个时辰前才精力耗尽,沉沉睡去。
他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查体内的状况,比预想的还要好的多,估计再恢复一天就不用忍着,可以适当的和女人上床了,当然,还是要有一定的节制。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家这个时间已经起床了,晚上八九点睡觉,早上四五点起床,但妓院 不同,妓院的生物钟与二十一世纪很像,所有人基本都是凌晨才睡觉,下午才起床,所以此时的媚春楼安静异常。
真无粮下了床,打算喝点水,但是昨夜的凉茶显然不合适,他知道楼里面哪里可以烧水,推开房门奔着后院走去。
来到目的地,真无粮隔着房门微微一愣,忽然轻笑一声,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正有人坐在小凳子上,面前是一个小型的灶台,下面生着火,上面放着一个罐子,香气四溢,是药香!
听到门被推开,那人回头看见是真无粮,眼中微微透露惊喜,居然是 媚娘。
真无粮微微一笑,来到她身边拉过来一个同款的小凳子坐下,吸了一口药味的香气,与自己昨日让 媚娘找人熬制的汤药完全一样。
’自己去的?‘真无粮看着 媚娘道。
’别人我可信不过,不过你来的早了点,这药还得熬一小会儿。‘ 媚娘拿着扇子轻轻对着药罐扇动着,她在真无粮回去后便开始冥思苦想,楼下的刘二玩完班雨后就走了,没多久,费画也带着班雨离开,客人们经此一事大多没心思留在这里睡觉,不少也都走人了,楼里面一下子冷清很多,伙计和妓女不用吩咐,便都自动的开始打扫,然后回屋睡觉。
而 媚娘则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勾搭上真无粮,可惜她设想了很多种办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想到了一个笨方法。
媚娘趁夜离开媚春楼,找到了真无粮去的那家药铺,都是熟人,没一会儿她便拎着好几份和真无粮昨夜熬制的同款中药回来了,她没有让伙计动手,万一出了岔子那还不如不干了,想要争取就得付出。
媚娘回来后便开始熬药,估量着真无粮可能起床的时间,打算到时候端过去,她知道这样痕迹太明显也太做作,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果她一开始就这么干,真无粮必然会对她另眼相看,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就是奔着功利的心思,索性也毫不掩藏,只要真无粮不拒绝,喝了这些药,那就算有机会,哪怕一个月,甚至一年,’就算没资格做他的情妇,难道还没资格做他的丫鬟吗?‘ 媚娘暗自下定决心,只要时间够长,等到真无粮习惯了,自然有机会把她带走,就算不带走,只要能换来他对斧头帮帮主的一句话,自己的后半生便可以不用低三下四了,在她想来,面对真无粮这样的高人,斧头帮帮主一定不会拒绝对方这么简单的要求的。
对于她的想法真无粮一清二楚,他不但没有反感甚至有些喜欢,人生在世,有几个不是功利的呢?不管多少人暗自 催眠自己,给自己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利益从来都是重要的, 一个人在得知身边某人是官二代的时候,要说之后还会完全按照之前的方式对待对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码,说话得客气点吧?就算不交好,至少也不要得罪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