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皇后高潮的次数,超过了这三年来的次数。
而皇帝到边关,自然要四处视察。
对于北省的一众官员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大公闭门不出,而皇帝到处巡视,权力的更迭似乎就在眼前。
不少人已经开始密谋商议。
地牢之中。
皇帝带着池婉婷,来到了曾今关押池雪峰的地方。
「父皇,您带我来这里,有什么深意?」
「当日,雪峰说大公在此将你给......」
池婉婷点点头,面对父亲,说出这样的事情,的确很是难为情。
「辛苦你了!」
皇帝拍拍池婉婷的肩膀,旋即低声道:「你姑姑没做好的事情,就由你继续
完成吧......好好看好他,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及时把消息传回来。切记,不可通
过赤羽府。」
「这是为何?赤羽府全都是精锐,是唯一可用之人啊!」
「你太小看那个人了,切记,一切小心,以保全自己为主,他是一个念旧情
的人,你若是能够让他保持新鲜感,不会太难的。如何讨好男人,你还要多多自
己琢磨!」
皇帝语重心长的说着。
池婉婷坚定的点点头。
终于,皇帝还是带着皇后太子太子妃全都离开了北地。
池婉婷带着秘密留了下来,成为了大公府的一众女人之中的一个。
抛开没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之外,似乎跟远嫁他方的公主没有什么区别。
硬要说有区别,那就是这个年老的男人,比起其他年老的男人,在床上凶猛
的可怕。
即便她有那么多的女人,可但凡一个月宠幸你两次,让侍妾们满足不已。
......
大公府,议事厅。
大公端坐在上,七八个谋士左右两边并排站着。
「大公您所料不错,在短短的几天里,不少人都有动作,密谋商议的事情,
多了数倍!」
「是啊,有些人真的是看不出来,平时那么乖!」
大公审视着桌上的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面色平静。
半晌之后,大公突然道:「小天喔,喊他过来。」
司马玄空应声而去。
小天卧房之中,赵小天听见 司马玄空所说的这些事情,整个人紧张且激动。
紧张的是,整个北方竟然发生了这样能够威胁到大公的事情,而激动的是,
他也终于要开始进入,大公府的权力中心了。
虽然现在还决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参与其中,就是一个极其良好的开始。
很快, 司马玄空带着赵小天,出现在了书房之中。
「小天,玄空都跟你说了吧?」
「你有什么看法。」
「父亲,有些话......」赵小天看看周围这几个不是很熟悉的谋士,不知道该
不该说。
「小公爷,我们都是跟了大公多年的心腹,你即便说出谋反的话来,我们也
只会帮你想如何做掉皇帝!」
「就是,我们对大公的忠心,您大可放心!」
其中两个人语出惊人,让赵小天一颤。
可大公却根本没有什么意外,微微点点头,示意赵小天但说无妨。
赵小天在这个片刻,重新认真的扫视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坚毅的面庞,似乎多年不曾改变,好像岁月就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唯一变化的就是胡须的长度,而且好像多了几分白。
「父亲,按照我的想法, 虽然密谋的人多,可也不能全都处置掉,毕竟很
多人都是府吏要治,一下全都处理了,恐怕会民不聊生。」
赵小天说完,四处看看,想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如何。
「不错,小公爷虽然 年纪不大,可已经知道了张弛之法,孺子可教也!」
得到了一句肯定之后,赵小天继续说道:「但这些人无视我赵家,必须要抓
几个刺头出来。在军队里,想要整治军纪,就必须要用严酷的规则,把几个最活
跃的给解决了。所以,杀鸡儆猴是一定要的。」
「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杀,怎么杀才能有效的让这些猴子都乖下来。」
「小公爷,倘若现在大公将这杀鸡的事情交给你,你打算如何处理。」 司马
玄空突然问道。
「交给我?」赵小天有些不太相信,抬头看了看大公。
见大公不可置否的微笑。
赵小天鼓起勇气道:「既然要杀鸡,自然又要杀的漂亮,让其他猴子知道,
也要杀的狠,让他们怕!」
「可这些人都是一些爱惜毛羽的人,找合适的理由,就成了关键。」
「若是我来主导此事,我打算假一真三!」
「哦?何为假一真三?」 司马玄空极为感兴趣的追问道。
「假一,便是用一个虚假的理由杀掉一个,真三,便是真真正正的用完美的
计量和手段,安排他死掉。」
「俗语说,事不过三,在巧合的事情,也不会出现第三个。」
「然后,在假一祭拜的现场,来一场敲山震虎,让他们相互检举,允诺只要
供出同伴,就既往不咎。」
「接着,就在这些人中间,找些胆子小的,私下谈谈,降职罚薪。至于那些
胆子大的,就直接让他消失。」
「如此一来,不用一个月,我想整个北地会空前的和谐。」
「好!看来小公爷在学堂读书,也不仅仅是贪好女色,也算是学了些本事啊!」
司马玄空拍手叫好。
赵小天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的确不错,有长进,那禁足就暂时取消,三天后,等你二哥回来,你们一
起经办此事!」大公直接下令。
「玄空,你来辅佐小天,辽远你辅助承泽。」
「遵命!」
众人齐声道。
一众谋士幕僚散去,而 司马玄空却带着赵小天来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小天少爷,这可是个顶好机会啊!」
两杯清茶落桌, 司马玄空没有半点长辈的架子。
「还请先生明示。」
「关于你二哥,你知道多少?」
赵小天眉头微皱,道:「知道的不多,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二哥便已经远
去南疆,虽然每年都有书信回来,知道他过的还好。但是现在恐怕见面我都未必
认得!」
「那你可知道,承泽少爷为何要 一个人去凶险的南疆喔?」
「是我父亲为了历练他?」
司马玄空摇头。
「是二少爷自己要去的,当年大公怒的出奇,甚至打断了三个侍妾的腿,可
最后还是拗不过少爷。」
「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