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二哥同时进京,岂不是非常有可能,被连锅端了?」
「哈哈,若是有那种可能,皇室又怎么能容忍大公盘踞北地多年喔?自然是
有他们无法动手的原因!扯远了,继续回到大少爷的事情。」
「大少爷于东海水上统御兵马,极具统帅才能,短短三年,麾下便已经有三
千水军。」
看着赵小天疑惑的眼神,老周继续解释道。
「帝国东部的水军,与其他地方的军队略有 不同。因为船只养护损耗的巨大,
以及很多非士兵的船员的消耗问题。帝国水军采用的是常备部队两成,非常备军
八成的模式。」
「也就是说,其余八成的水军,一年参与训练并不多,更多的还是以出海打
捞为主。而大少爷就是负责一股闲置水军的都统!」
「然而,意外发生在第三年。那年适逢海盗肆虐,数万人遭灾!水军虽然正
面作战能够碾压海盗,可海盗极为灵活,根本不与我大军正面对决,而是对沿海
百姓烧杀劫掠, 无恶不作。」
「在大少爷的统帅下,那股闲散渔民迅速拉起旗帜,一边壮大人数,一边朝
着海盗反击。短短三个月,击毙海盗万余人。麾下更是庞大到了三万 多人。」
「嘶!那岂不是......」
「没错,皇室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将在外势力太过于庞大......因此便派
人分散大少爷的权柄。」
「可那些平日里混混度日的废物,哪里是大少爷的对手,不消十多天,便将
他们全都收拾了个干脆。水师提督都有些管辖不住大少爷的时候,大少爷 做了一
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事!」
「大少爷觉得,海盗之所以时常来劫掠,就是因为他们地方穷匮,若是解决
了他们劫掠的根源,那便可以永葆海岸无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于是,大少爷统帅一万余人的精锐,竟然出海远航,朝着海盗的老巢杀了
过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须知道,海外的倭、夷等地,也有百万民众......一旦孤军深入,那简直是
无限危险!」
「可为了海边的安危,甚至大少爷连大公的支援都没有等,很快就驶入了深
海!」
「后来喔!」听着如此英雄事迹,赵小天大气都不敢喘,着急的问道。
「后来自然是寻觅到了倭国的本岛,与倭寇展开一战,历时数月后,几乎将
倭寇打服。再后来。大少爷 做了一件特别犯忌的事情。」
「该不会是,自立门户,留在那边了吧......」
「谁说不是喔,一个都统,没有任何人的命令,直接占领了一个周围小国。
虽然没有立国封王,可实际上就是那里最高的统治者!」
「这......」赵小天想到自己的这位兄长,可能是猛人,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
到,兄长竟然是那么凶悍!
「再后来喔?」
「再后来,朝中就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将相关的消息全都压住了。」
「而沿海的民间,则流传着一种谣言,说是大少爷与倭国一战之后,被海啸
卷走......不过再也没有什么海盗,也是真的。」
「那,我大哥,在那边还好吗?」
「过的肯定是很好的,但具体情况,我也好几年没有消息了,也许大公知道
一些......」
赵小天表面上点点头,可心中却 幻想起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若是跟余伊伊水笙婚事不顺利,北去的路被堵死,那朝着东边海上,也未
尝不是一条生路,到了那边,有我大哥照应,恐怕也是衣食无忧, 齐人之福......」
就在赵小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一开。
赵承泽已然是回来了。
「二哥,怎么样!」赵承泽瞪大眼睛,发狠道:「怎么样?你还有脸问?」
赵小天心中忐忑,等着赵承泽的下文。
「准备结婚!」
得到二哥准确答复的赵小天,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而在另外一边,水笙这边也得到了费亲王的准信。
结婚的两边家人都商量妥当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已经邀请来了的一众宾客,应该怎么办!
「那......」
这件事情虽然是赵小天先答应下来的,但是回头想了想眼前这么多麻烦的事
情,还是一脸愁容。
「换个驸马而已,有什么难的。」
赵承泽说的平静,似乎捏死那个素未谋面的准新郎,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容易。
「这......」
「他若是想体面,就让他体面,他若是不想体面,我就帮他体面!」
赵承泽拳头轻轻捏住,武力要挟之势,已经板上钉钉。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准备当新郎!」
这边是赵家的实力,这边是大公能够给予的 安全感。
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赵小天想象力的极限。
直到裁缝上门,赵小天还是有些回不过神。
说好这两家皇亲国戚联姻,是大忌,是很难商量的大事。可为什么突然之间
就成了?
「 公子,您穿着这衣裳,觉得的可还舒服?若是觉得有些紧,小的再给您
松快些......须知道,这成亲时候的繁琐礼节多的很,若是穿的衣服太紧,到时候
可就幸苦了......」
赵小天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可这做衣裳的裁缝,却是个人精,心思极为敏锐,一下看穿了赵小天心里复
杂的情形。
「 公子,您这个 年纪,成家的确是有点早了......若是小的猜测的不错,那新
娘子,应当是比您略微年长一些吧?」
「若非两小无猜,只怕日后您过日子的时候,还得多加些心思。」
「女人无非就是两种心思,就跟钓鱼一样,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得张弛
有度。就跟咱们这做衣裳一样,太紧了,崩的难受,太送了,又显得失礼!」
赵小天眉头一拧,示意裁缝话多了。裁缝立马闭口不言。
可赵小天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几句话,对于如何处理余伊伊和水笙的关系,
又多了些想法。
很快,到了大婚前夜。
赵小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屋子里翻来复起的渡步。
此时,院外有声音响起。
「谁?」
「我!」
来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