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已经很兴奋了呢。」
食蜂的声音,此时听在的耳里,无异于来自恶魔的嘲笑。
他不懂,这看起来气质清冷的女人,怎么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种叫人脸红心
跳的话呢?彷佛不过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可他没想到,下一句话,更是去挑战了他的三观下限。
「看起来,当麻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呢,肉棒肿的可真是让人心疼。」
「……食蜂,你知不知羞!」
「知羞?」食蜂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话还是你教我说的?」
「……」
当麻觉得自己可真是冤枉极了。
殊不知,下一步的动作,才让他知道,原来羞耻两个字,真的不存在于眼前
这个女人身上。
食蜂素手拉下金属拉链。
「──」
「可以再叫大声一点,最好把别人引来看看,当麻您这副模样……啧啧…
…」
当麻太阳穴突起,显然已是动怒。
可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点。
眼下如果将人引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将自己摆到了一个十分被动的位置,以极其狼狈的姿态。
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愤怒似的,已经把内裤撑出鼓鼓一包的肉棒,竟是在的手
中跳了两下。
精神十足的样子。
食蜂与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当麻只觉得十分无地自容。
偏偏, 小手还嫌不够刺激似的,竟是突然收紧了五指。
一时间,巨物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感,可从疼痛感中直窜而上的,却是强烈
的快感。
当麻双目闭起,汗珠已经覆满他的额际。
食蜂 小手挑逗性十足的揉捏敏感的卵囊,间或用指甲伸进内裤的边缘,抠刮
着并不平坦的表面。
没一会儿,自小孔中泌出的兴奋痕迹,已经在黑色的布料上濡湿出了块小小
的印记。
「舒服吗?。」
食蜂问,微哑的嗓音,充满诱惑力。
没有回答,可从他粗重的低喘,还有半眯的双眼中隐约的迷茫,其实已经给
出了答案。
可食蜂却执意要听到他亲口承认。
于是,红唇微启,又问了一次。
「舒服吗?。」
「如果不回答,我就松手了哦。」
「嗯?怎么不说话呢?」
食蜂说着, 小手再次收紧,较之第一次,让当麻觉到更大的疼痛,可同时,
快感也是加倍的。
两人之间彷佛一场角力战。
谁也不让谁。
知道,在这样下去,当麻恐怕是宁愿憋死自己也不会开口的。
他就是这样的人。
越想越气的食蜂,觉得一股气直直冒了上来梗在喉头,想忍却没忍住的她,
蹲下身子狠狠咳了几声。
这高度,好巧不巧正对着当麻的胯下。
肉棒跳了几下。
见状,心生一计。
她竟是趁尚且在与自己的 欲望拉扯中,一把将男人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猝不及防接触到冰凉空气,本还生龙活虎的火热肉棒,瞬间蔫了下去。
「食蜂操祈──」
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状态下裸露出自己的下体,跟个暴露狂一样。
偏偏食蜂还抬头,对着他无辜的一笑。
「我看肉棒憋的肯定难受了,就想说放它出来透透气。」
当麻额上青筋暴凸,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已经可以说是彻底颠覆了他十七年
来维持的人生观。
再这样下去,需要去接受心理治疗的人可能换成他了。
「食蜂。」当麻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你现在住手,我就原谅你今天的所
作所为……」
「住手?」食蜂的眸子里闪现促狭的笑意。「那你还是不要原谅我好了。」
偏偏,巨物没有感觉到主人的羞愤,它感觉到的,是女人柔软的 小手对它温
柔的抚慰。
而它给的反应,羞赧又直接。
当麻的肉棒,粗、大,长且微呈勾状,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并不为过,难得的
是巨棒形容干净,色泽鲜而不艳,且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
一看就知道,当麻是个在性事上颇为克制且洁身自好的男人。
还记得,那年,对自己说,他没有经验。
虽然本来食蜂没有经验,可有一次灯光美气氛佳,当麻跟食蜂不由自主就滚
到床上去后,被可谓干得死去活来,嘴里「好哥哥,好 老公,好阿然」轮流叫了
不知多少次叫到隔天起床嗓子都哑了,男人才勘勘放过她。
从那以后,和谐的性生活让两人原本就在加温中的感情更是突飞勐进,蜜里
调油的,羡煞小区里不少单身男女。
哪里想的到食蜂原本以为可以过一辈子的幸福生活,短的不过眨眼之间,就
在某一天,当麻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惊喜,可这惊喜后来,对说无异于一场噩梦
的来临。
消失了。
食蜂发了疯似的找片整座城市,可当麻这个人彷佛不曾存在过一般,除了在
的 记忆和生活中还残留着关于他的 画面和气味,再无其他。
也难怪有那么 多人认为,当麻不过是一个凭空臆想出来的人物。
可她记得清清楚楚。
关于当麻的一切。
好比,眼前这根尺寸威胁性十足,模样却带着几分可爱的肉棒。
「怎么办呢?」吐气如兰。「当麻要我住手呢。」
「可我不想住手啊。」
「你也不想我住手吧,看看这不知道多久没发泄了的模样,真可怜呢。」
食蜂不去看当麻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自顾自的和那一只手几乎都要拢不住
的肉棒对话了起来。
甚至,还拍了拍它。
命根子被一个女人捏在手里这样对待,当麻只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快被磨光
了。
「食蜂,你真的──」
「有病?」食蜂眉眼一挑。「看来当麻的语文没学好啊,翻来覆去就只会这
个词儿。」
「你这女人──呃嗯……」
月牙状的指尖,精准的压上因为兴奋而不住分泌着白浊的小孔
当麻一时没把持住,性感的呻吟,便再次脱口而出。
「我这女人怎么了?怎么不说清楚呢,嗯?」
食蜂十指配合着当麻的语调,一收一放的,让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女人的手,又娇又嫩,软绵绵的就像豆腐一样,擦在肉棒表面的感觉,像涂
了层滑腻的奶油,舒服的让人有些飘飘然的,就是,也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