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腰际被独孤冰拇指重重一按,刘艺儿再也嘴硬不起来了,只好一边大笑,
一边流泪地说道:
「啊哈哈哈,师父,我、我服了,啊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还听不听师父的话啊?」
「哈哈哈,听,听,师父,叫我做什么我都听,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嘟!」
独孤冰手掌一拂,便给刘艺儿解开了穴道。
「哈哈、咳咳,唔咳咳咳。。。呜呜,呜呜。。。」
刘艺儿努力睁大了婆娑泪眼,看着独孤冰卖起了凄惨。
「啪!」
独孤冰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笑道:
「行啦,别想着跟师父耍滑头,快点起来换装,时间都要来不及了,听——
到——没——有!」
「。。。听、听到了还不行么。。。啊!师父你轻点,这是我的奶子,不是。。
。嗯、啊!」
「好啦,哪有那么多事,你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委屈巴巴的刘艺儿低着脑袋抗议说道,可尽管自己是万般的不愿,她还是只
能被独孤冰捏着乳头,拉着走向了御书房后。
。。。。。。
「。。。一定、要,嗯哈。。。这样嘛?!我、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嘴角还垂着一道晶莹口水的刘艺儿叫苦不堪,心中不停埋怨,这销魂散肯定
是被他们改进过了,不然为什么这药效竟然变得如此 霸道,发作更快就算了,她
的情欲居然勃动到恨不得来七八个壮汉现在就把她摁在地上狠狠肏晕过去,这简
直就是给牲畜用的嘛!
她的瘦细胳膊被一道捆凤索用比刚刚还过分的后手直臂紧缚绑成了「丫」字
形,死死地贴在背后,表面上看来,她是穿着那件天后的宽袖龙袍,画着淡妆的
威严天后,可是实际上她连自己小拇指都抬不起来。
那团鼓涨的娇酥乳房更是被一层薄薄的铁制文胸裹得绷紧,这文胸的内侧还
有两个对准了她乳头的凹槽,正好容纳卡住了她的两粒乳头。等到刘艺儿张口呼
吸才发觉到,原来这条文胸竟然是软铁所铸,只要她胸脯轻轻地一颤,这副文胸
便会跟着悸动起来,就好像有无数双温柔的手掌在不停地揉搓一般,令刘艺儿的
呼吸都险些停滞下来,乳汁更是稀里哗啦地喷了一大片。
下面也不必再提,一根内嵌着三枚震弹的六寸玉如意完全填满了她可怜的小
穴,而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粗实胶棒齐根没入了她的后庭,撑得她的肚皮都有些
鼓涨不说,在前面的玉如意不停挤压冲撞之下,这条胶棒也在跟着缓缓旋动,几
乎已经要了刘艺儿的半条小命。
她的那半条小命也没留住,腿上套着的这条火红丝袜内侧全然是细小的倒钩,
微微地刺痛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更加敏感,而踩着的这双水晶也给她省劲儿,
鞋底的那两处凸起精准地咯在了她足底的穴道上。
要怪只能怪她和母亲的身材实在是太过接近,全部针对天后的机关在她身上
都能奏效,天仙好歹胸脯还小一点,刘艺儿的乳量却比天后还要重上几两,那副
铁文胸自然也就把她的双峰束缚地更加拘谨。而她知道,自己只要穿着这双水晶
鞋走上不出三丈,肯定就会一面止不住地高潮,一面不停地喷射尿液,穴道经脉
可是不会骗人的。。。
「好啦,有什么受不了的,只要在殿上别叫得太过响亮就好,走吧,陛下,
该上朝了。」
独孤冰笑着将徒儿嘴角的口水拭去,解释说道:
「你也知道,媚儿从来都不喜欢上朝,她是能躲则躲,可避就避,有一次竟
然没得到宁王的允许,便私自宣布了『感染风寒』,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宁王罚
她如你现在这般装扮着殿试了奉天三 十年的进士,哎呀,那一榜的排名可乱了,
毕竟媚儿当时连话都说不清嘛。。。后来为了让媚儿上朝时不那么『无聊』,这
副装扮便成了惯例,不过媚儿躲得仍旧不少,毕竟她也不愿意回回都当着朝臣们
的面喷水嘛,不过朝臣们倒是被她吓得不轻,有一次在她高潮的时候不小心叫了
出来,害得宁王也跟着朝臣们跪在地上足足等了小半柱香,待到她的潮吹结束,
才宣布了退朝,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嗯,啊,哪里。。。好笑。。。了!我、我要,要不行了,我,我
不去了。。。」
刘艺儿感觉自己的双腿在不住地发软,蜜道里更是一阵阵地不停痉挛,在
「销魂散」的作用下,大股大股的淫水噼里啪啦地不住从她的小穴里渗出,才只
是试着走了几步,她裆部的丝袜就被爱液打湿了一大片。
「。。。艺儿啊,你可知道,人的笑穴是可以不解开的,你听没听说一个故
事?曾经有个人被点中了笑穴,是整整笑了 三天三夜,最后连喉咙都笑哑了呢。。。
」
「。。。嗯,唔,呜呜。。。你们。。。欺负人。。。」
「行啦行啦,可别把妆哭花了,师父一会儿给你赔个不是还不行么,收了收
了,咳咳、起驾!」
。。。。。。
嗯。。。好晒。。。
我不情愿地把眼睛眯出了一道细缝,瞧了瞧窗外,呵呵,也就是屋顶上那个
破洞,日头已经升起过半,想来此时应该是辰时了吧。。。
我把压在我胸口的那条大腿推到了一边,把左臂从旁边这家伙儿的怀里抽了
出来,咿,怎么这人睡觉还流口水的?
我嫌弃地甩了甩左臂,算了,念在大肉棒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赵黑狗,赵黑驴,赵黑马兄弟哥仨的名字果然没有白起,
他们下面那三根肉屌,是一根赛过一根的长。
这三天里他们把我可是一阵折腾,床上,桌上,灶台,大门,狗窝,还有水
井口,到处都有我淫水喷溅的痕迹,还好这里是京外近郊的荒郊野岭,四下没有
邻里,不然指不定要有多少乡亲要来围观呢,噗,哈哈,哈。。。
三天。。。三天。。。三天??!!
那今天不就是上朝的日子么??!!
糟了糟了糟了!!
我连忙如风一般地穿好衣服,所谓的衣服,也就是一件上面遍布着干涸 精斑
的碧绿长衫,还有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方裙,鞋子,鞋子在哪呢?
呸,都这个时候了,还穿什么鞋?!
不再纠结鞋子之后,我立马运起了轻功,足不沾地地朝着紫禁城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