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异常,又重新放好窗帘,很快她继续用客家话的聊天
继续了起来躺在窗根下这里的谢飞已经基本能听清房间里说话的声音了「我说过
了,我承认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可是我现在真的管不了呀!」高琳娜用客家话
在和电话里的人解释着什么「他那边我真管不了,而且现在也不关我的事……我
就是这样,从小就是这样…随你怎么说吧……别来,来了你也找不到我呀…」她
的语速很快,这让谢飞听起来十分吃力,只能大概她说话的部分意思我都和你说
这么多了…是啊,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放心吧,我现在真的很好…没事的,
我又不是傻瓜!…
说话间还听到有人在房间里焦虑地走动的脚步声好啦,我都和你说这么久了,
我的手机都快说没电了这么晚了,我得睡了,我不和你说了…你也早点睡吧……」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谢飞躺在地上,也看不到房里的情况,也不敢擅动,生怕又不小心弄出什么
声响惊动了房里的人,安静了好一会,突然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没多一会,就
听到楼下卷帘门的声音,高琳娜的声音从一楼穿了上来「怎么又去喝酒?」这次
她说的是普通话个让谢飞后脊背都冒出寒意的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声音传了上来
:「不喝咋办?我这战友十几年没见了,再说这次都是多亏人家才把手续办下来
的,咱找人家喝酒,自己不喝还行?」
这声音是刻骨铭心的,怎能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