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狠狠的奸插着妈妈的屁眼,双手从童雅的肋下穿过,握住自己从小并没能喝到的硕大双乳,狠狠的像是挤奶工一样压榨着其中的乳汁。
乳汁如果浪费了就可惜了,所以前面的童蕾在掐住妈妈细腰,狠狠的将母女两人的粉胯顶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忘张开嘴巴,接住妹妹挤过来的妈妈牛奶。
而被夹在中间的童雅,只能绝望的感受着小穴和肠道中,因为自己无法抑制的分泌不停的爱液浸泡,而不断胀大变粗变长的淫具,把自己的小穴和肠道都彻底的撑开,甚至还不断的向着子宫侵犯的怪异触感。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两个,呜呜呜......欺负人......”
童雅被前插后送的,都要肏的翻白眼了,毕竟平时我虽然很猛,但是却绝对做不到前后两个穴都给她塞得满满的。
被前后夹击当三明治夹心,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刺激,都比不上单纯的和一个男人做爱,哪怕这个男人的床技再高强,肉棒再怎么非人都不可能。
平时都是我一个人 “轮奸”母女三,这次童雅是正儿八经的被女儿轮奸,压抑不住的屈辱感占据着她的脑海,也激发着她身体本能的快感。
母女三个人都有着作为雌性天生的奴性,她们生下来就是要给一个主人淫辱玩的, 那个主人就是我了。
两个女儿一边强奸自己,一边大声的斥责着。
“你,你是哥哥的母狗,竟然还想丢下哥哥一个人跑掉,知道错了吗,童雅母狗!”
“对,知道错了吗!”
童蕾大声的侮辱着妈妈,她和童雅的感情是极深的,毕竟她是童雅真正带大的,母女两相依为命,她只是把主人哥哥的利益放在了妈妈之上罢了。
童雪不太适应这种关系,她和妈妈没有一起生活过,虽然她们并没有断了联系,可是和一起生活的姐姐还是有着心态上的很大差别的,所以她只好像个跟屁虫一样在姐姐的后头附和。
见童雅不说话,童蕾啪的一下用巴掌抽打着妈妈的肉臀,就好像自己小时候犯错了,妈妈抽打自己的那样。
“贱母狗,还敢不说话,你是哥哥的狗!”
“对,你是哥哥的狗!”
“竟然还想要离开哥哥,肏死你这个不忠的贱母狗!”
“对!肏死你!”
“长着大的奶子,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我的哥哥的!”
“对!这么大的奶子!”
我在一边看的是哭笑不得,怎么这两个人肏妈妈还肏的和说相声似的,她们这台词怕不是纯粹想要搞笑来的,看得我鸡儿都软了。
总之童蕾和童雪不断的这样凌辱着童雅,调教着童雅,给她不断灌输着母女三人都是母狗的教条。
直到她们胯下的自慰棒,在沾满了淫水爱液之后,不断胀大终于到了能够插进她们子宫的时候。
‘
这时候母女三人都已经是娇喘连连,到了高潮的边缘,童蕾和童雪已经意识有些飘忽,这会到了状态,狠下心来就向中间狠狠一顶。
顿时插得母女三人是都吐了舌头,童雅童蕾童雪母女三人的子宫同一时间被贯穿,三个人都夹住身下的粗大按摩棒,呜呜叫着高潮不止。
最倒霉的童雅后庭里还夹着一个,让她肚子里火辣辣的感觉怪异极了,因为小穴的淫水非常多,所以插进子宫内的按摩棒顶端,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的胀大起来,变成了一个带着很多凸起的圆球,将三个人的子宫都给撑了起来。
好在童雅后庭没有这么水液充盈,避免了她肠道也被撑开变成圆球的可怕事情发生。
但是子宫被异物占满,别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母女三人发疯,她们高潮下激烈颤抖的身体带动着体内的淫具不断的挺动,将她们不断带向更高更远的快乐边缘。
让童蕾她们没有想到的是,童雅竟然率先度过了高潮带来的疲软感,她突然发力将童雪的双臂用胳膊夹住,同时也将怀里的童蕾死死的抱住,竟然就这样从地上站了起来。
童雅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使用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的同归于尽战术,靠着自己强韧的下身肌肉,硬是夹着前后双穴里头的按摩棒,反而在前后两个女儿的蜜穴中反过来抽插起来。
“啊!!!!!”
姐妹两的高潮还没有过完,就被妈妈这样猛烈的搞了起来,绝望的大声淫叫着。
童雅是真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把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慾红了,两个女儿已经算是成年,奶子都快赶上自己大了,她们两个人的体重对我来说还可以随便摆,对童雅来说已经是体力的极限。
这时候童雅单纯是因为被两个女儿骑在头上欺压,作为母亲的最后尊严刺激着她,一定不能输给两个女儿。
可惜她最后的反抗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失败了,她在自己也抵达高潮后,不情不愿的慢慢被压倒在了地上,很快恢复了气力的两个女儿就支起了身子,再度对妈妈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辱轮奸。
之后就是我来的时候看见的模样,姐妹两给妈妈吊在木马上,把电动的木马开到最大的功率,偷偷跑到叶萱家去避难去了。
毕竟她们也需要换换心情,让自己能够接受妈妈和哥哥在一起的事实,童蕾还有另一个理由,就是气愤的时候踢了我一脚,如果留在家里一定会被狠狠报复的。
但是自己跑掉的话,哥哥生气的把自己抓回家,肯定会更加狠狠的报复自己,那样可就太爽了。
总之这就是童蕾童雪姐妹把妈妈调教完成,并且自己跑路的事情经过了。
看完了以后,我把佳儿抱在怀里,像是我们以前那样,把手放在她的大腿根部不断摩挲着,和她汇报我的近况。
佳儿知道了童雅母女三人,是身份清白的良家妇女以后,当然没有任何的反对,只要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都可以接受和我在一起。
所以这个事情我们很快就揭过了,开始聊一些生活中的事情。
“煤球过的好不好啊?”
煤球是我和佳儿以前养的猫,是个黑咕隆咚的小猫,佳儿去国外的时候怕她寂寞,所以让她带走了。
“它比我过的还好喔,我回来之前被妈妈要走了。”
“啊,妈妈养猫和养猪似的,会把它撑大的。”
我当初就是很想要一直很小很小的黑猫猫,和表情包差不多那种,所以专门找老爸要了一直不会长大的猫。
但是老妈有着把什么动物都养成猪的特殊天赋,当年她养一颗什么树,都把树干中间养粗了一截。
我实在是很担心煤球被她带一段时间,等到我再见到煤球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是个球了。
“没事的,父亲大人和妈妈在一起喔,他一定会管好的。”
佳儿对我老爸的称呼就生疏很多了,毕竟连我都没有见过几次老爸,她对老爸的感觉是敬畏大于亲爱的。
“父亲大人说,最近美国很危险,特意和妈妈到美国去,先把我接到了欧洲,又安排飞机送我回来了。不过我进不来小区,就找地方翻墙进来了。”
当我问起佳儿为什么突然就出现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她是这么解答的。
之前说过,我的老妈是军医,她是曾经在非洲参加过维和任务的随队医生,还是有些战斗力的。
认识我老爸之后,更是学了很多技巧,不过她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