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着话,又谈论着这么重要的事,他自然是没有反
应的,倪洁看见,儿子的肉虫就像累坏的蛇一样,一时疲软,呈现着还没睡醒的
状态。
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软绵绵的鸡巴上,而后,轻轻揉抓几下,倪洁温柔地服务
着儿子的命根子,又让他舒舒服服地摸着自己的大奶,不言而喻,她是还想将儿
子整硬了,雄风再现。
还是那句话,既然未来,什么都给不了儿子,给不了他一个稳定的保障,那
在当下,她就要给予儿子最大的满足,身心愉悦。
感受着温热与柔软,果不其然,那软塌塌的肉肉很快就有了反应,逐渐变热,
逐渐变硬,很快就支愣胀大了起来,龟头通红。
“哦哦...... 妈妈,我又硬了,又要爽了,你还要来吗, 妈妈?”屁股开始扭
动了起来,开始兴奋地蹭着沙发垫子,一下下地抓着 妈妈软绵绵的奶子,一股热
流,一股难以自抑的冲动直接流窜到下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就在 妈妈
手心里勃起变硬,自己在全裸的 妈妈身边又有了 欲望,大男孩立马便大叫了起来,
又不淡定了。
然而,没人回应他,回答他的只有那一团触感极好的柔软, 妈妈正低着头,
距离不太近的双唇正好触碰着他的龟头,近在迟尺的接触,便是启齿即含的吞容,
妈妈不费劲儿,就把他直直挺立的龟头包裹了进去,仔仔细细,舌尖围绕着龟头,
就是吸舔一番,且津津有味。
妈妈口舌的功夫还是那么好,舌头嫩嫩的,双唇软软的, 妈妈每一次用力,
都能换来沈祥每一下的舒展,都能让他的粗硬鸡巴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 妈妈在
暗处,完完全全将他的龟头裹进她的唇舌之间,龟头在热烘烘的口腔之中,他的
屁股,以及胯间的凸起之物都跟着在一下下地上挺着,他与 妈妈,这样你来我往
的互动,龟头与双唇的摩擦,便有着更加强烈的快意,一波波地,传遍全身。
不断揉摸,吸吮不止,母子俩又是渐入佳境,到了 欲望与情动的边缘。
“妈,弟弟,你们都在家喔?快来呀,我都快疼死了!”梅开二度还没有实
现,第二炮还没有打响,在门口,就率先响起了一声叫喊,喊着他们母子。
舔鸡巴,又是摸奶子的,由于母子二人的互动太过投入,以至于有人拿着钥
匙,进了家门,他们都没有察觉。
听见了声音的来源,而且还是掺杂着痛苦,母子俩赶忙推开了彼此,又急急
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奔向门口,也顾不上自身是什么样的了,是否双双一丝不挂。
这一看,不由大骇,母子俩看见,眼前的姑娘原本漂亮嫩白的脸蛋上,赫然
多了一片淤青,额头上,在鬓角的地方也有了一块红肿,鼓鼓的一个大包,姑娘
长发乱糟糟的,身上的粉色连衣裙也沾满了泥土,斑斑点点。
这副狼狈模样,谁都能看得出来,姑娘是被人打了,而且伤得不轻。
倪洁赶紧回身穿上衣服,大男孩则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摇晃着又软下来的鸡
巴,上前就扶住了姐姐,又和她一起来到了沙发上,让她坐好,然后他才套上裤
子,并在一旁,一脸心疼地看着姐姐。
“咋地了姑娘,这是谁打得你?”沈慈刚刚坐好,母亲就拿着医药箱跑了回
来,她伸手麻利且熟练地做着一系列的医护动作,拿棉签蘸着药水,就去给女儿
轻轻涂抹,轻柔地帮她处理着伤口,又关切紧张地问着她,同样是满脸心疼,
“还好没伤到眼眶,都只是皮外伤而已,擦擦药应该就能消肿了, 妈妈这样疼不
疼?嗯?”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畜生沈国森!他真不是人!嘶......妈,有点疼......”
沈慈侧身坐着,依然恨恨地,气得咬牙切齿,“妈,中午你是不是去单独见他了?
你傻呀?都不叫我弟弟跟你一起去,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畜生多没 人性!可能是
在你这儿没得到甜头,反而还碰一鼻子灰,也可能是受得了啥刺激,我去找我婶
了,按照原计划和她好说好商量,将以前的事儿和她说了一遍,让她同情咱们,
妈,弟弟,你们别看我婶平时挺抠门的,一副铁公鸡的样子,今天我才知道,她
其实还挺善良的,为人实在又心软,是挺好的 一个人,我和我婶聊了一下午,她
都是哭着听我说完的,妈,她真的很同情你,也愿意帮咱们,我婶说会尽量托住
沈国森,看着他,不让他再来纠缠你,实在不行,他就跟他离婚,她带着阔阔走,
结果看来是行不通了,离婚他根本就不怕!刚才,我俩一起出了小区,她去接儿
子下班,迎面就碰上了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朝我们走过来,二话不
说,直接揪着我婶的头发就是两个嘴巴子,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我当然得去拉架
了,结果他回身就给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推到了地......”
“宝贝儿,你......”姑娘还没说完,倪洁就感到身边有一阵风掠过,紧接着,
她又感到身边有 一个人迅速闪动了一下,就好像闪电侠在瞬移一样,她刚刚说出
了半句话,刚要叫住儿子,可回应自己的只有“碰”的一声,是重重的关门声,
惊天动地,以及,那个几乎全是都在喷着火,怒气冲天的背影。
冲动加愤怒的少年,似乎要吞噬一切的儿子,是真的可怕。
“妈,没事的,让他去吧,男孩子,就应该有点血性!再说他现在就是去了,
也是会扑了个空,根本不会和那个畜生起什么正面冲突的,因为我回来的时候,
110 就已经去了,我就是不想给咱家惹麻烦,要去派出所领我,就悄悄跑了,反
正我是受害人,我弟弟出去发泄一下也好,即便不能把别人怎么样,那也能证明
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孩,是个大人了,从今往后,是个值得咱们依靠,是个托付终
身的男人!”姑娘感觉自己半张脸肿得厉害了,又痛又木,她看出了母亲的担忧,
于是便出言安慰着母亲,叫她暂且放心。
女儿这么说,尽管是一时无忧,但倪洁在心里存在着明显的不安和担心,她
在心里,又有了新的一层顾虑和忧怕。
真的希望,儿子不要太过冲动,鲁莽行事,她还希望,儿子依然是自己那个
乖乖宝贝儿,会一直无忧无虑下去,半蹲着,望着那扇没有动静的门,倪洁只能
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做着最简单的设想,做着一个母亲本能的祈祷,为儿子祈求
着平安,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