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
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钟他也没反应……」
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
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屄兴叹了。
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胯下鸡巴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骚逼之间。可是我
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面对如此肥逼,鸡巴难免有反应,已
经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把裤裆顶了起来。
张骚逼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说,瞧瞧,硬了,
想操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么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
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
我推开张骚逼的手,说:「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贵了,一万啊,去桑
拿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
张骚逼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么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
保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
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这样吧,咱跟安哥
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
继续,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张骚逼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操孙 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奶
娘们儿,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
那大奶娘们怎么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
给你介串掇成了,一准儿让你操上,怎么样?」
我让这骚逼给整乐了,真的,怎么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也算阅女上
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为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
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屌吗?
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么大胃口。咱还是各回
各家吧,明天还上班呢。」
张骚逼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为能勾住 我的话:「你
不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
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日啊,这骚逼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
不想!
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
导大粗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以为爷是傻屌吗?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 换妻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
了。但是这骚逼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 容易成为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还是算了
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
朕去临幸呢。
张骚逼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应
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
把我送回家吧。」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还是我们市
唯一的联排别墅小区。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为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
租房子住的屌丝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为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后一张钞票输了
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
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
张骚逼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抽起来,没抽几口就哽咽起来。操,这又唱
的哪出儿?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么演下去,还有多少幺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
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这演技怎么练的?
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后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
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
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根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
影后级骚逼抽了大半根烟以后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
道是在恨谁?
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后悠悠的叹了口
气,说:「墙倒众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我了……」
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情也展不开了。张骚逼叹息完,突然扭
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
添个乐。我劝你以后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骚逼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
么?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
根鸡巴?最多也就是舔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屁眼,还能怎么滴?就这点意思值当
表演的这么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尿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
人尿过,那又怎么滴?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
张骚逼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为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贱货,小
浪屄,她那个逼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舔屁眼的,要不是领导玩毛片儿上的道道儿,
想找个浪屄嗦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老娘屁眼里屎她
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贱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
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屁眼,
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你信不信?」
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我操,这猛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
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给爷的屁眼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
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
也觉得恶心。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
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
给爷洗鸡巴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屁眼能
下得了口。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