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彩云吐着舌头,密缝里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或许是二人之间比较亲密,
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周星雨忽然觉得没那么嫉妒,只想看着他们发泄自己的欲
望。李叶并没有在彩云高潮后停下来,而是继续肏着彩云,就像是把彩云当成一
个发泄 欲望的工具,不在乎她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周星雨见彩云翻着白眼,口水
直流,哼着语意不清的话,懊悔起自己当时高潮一次后就睡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李仙客笑道:「看呐,我们的大小姐想男人了。」
周星雨涨红了脸,扭过头去,决定不管李仙客对自己做什么都一言不发。周
星雨听到李仙客走到自己身边,打量着自己,突然间胯间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周
星雨条件反射的弯起了腰。李仙客只是轻轻地踩在周星雨的屄上,却不料周星雨
早就饥渴数日,又看到自己的 老公和自己贴身丫鬟的春宫大戏,早就敏感至极,
只是由于自尊而强撑着,但身体已经一触即发。李仙客差点被周星雨剧烈的反应
掀翻,定定神后稍微加大了力度,却只是用脚摁着,并不摩擦。李仙客越是这样,
周星雨的欲火就越是无处发泄,只好更加努力的增加身体的摆动来获得快感。李
仙客惊讶之余,感慨道:「李叶,你看周大小姐在我脚下的样子,想不想一只被
抓到的泥鳅?」
李叶和彩云都注意到了周星雨的癫狂,对视一眼,李叶立刻抱起彩云,二人
相拥亲吻在一起。周星雨想要摆动胯骨,奈何被李仙客踩着,全身的承重点都集
中在这里,只好拼命地张合着双腿,弯起腰又立刻放平,总算 挣扎着获得了些许
的快感,不一会儿就在尖叫和哭泣中达到了高潮。李仙客移开了脚,周星雨立刻
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腹部和大腿由于抽筋而难以忍受的绞痛,但这些
并不是让她流泪的原因。她本以为自己的处境不会更惨,但事实是自己又一次突
破了下限,似乎每一次交锋,自己残存的尊严就会再被敲碎一次。真的好累,不
想反抗了,也许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承认自己比世界上的一切都低贱,就不会这
么痛苦,就可以尽情享受让自己背负着山一般罪恶感的高潮。
啪!
鞭打的疼痛,迫使周星雨清醒过来。原来彩云已经被肏完了,李叶正在催促
她赶紧站起,大腿的抽筋还是没有好转,周星雨正尝试着站起,李叶又是一鞭子,
吓得周星雨顾不上自己的抽筋,跳了起来,然而大腿还是止不住的抽搐,几乎要
抖的站不住。
李仙客走到周星雨面前,周星雨想起刚才的高潮,羞愤欲死,不敢去看她。
李叶的鞭子如期而至,却比前两次加起来都重。
「把头抬起来看着她。」
如果是平时周星雨绝不会从命,但她现在只想结束这一切,回到那个暗无天
日让她感觉身在地狱的小黑屋。周星雨抬起头,见李仙客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说:
「上一次你只是亲吻我的脚,现在就只配用你那粉嫩的小花亲吻我的鞋了。加油
啊周大小姐,我很期待你未来的变化。」
周星雨梗着脖子压抑着自己想扭头的冲动,可看着李仙客的眼睛,忽然让周
星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她是远超乎自己的存在,自己只不过是她脚
底下的一条吃泥巴的泥鳅,舔去她鞋上的铅华本就是自己生存的使命。李叶没有
下令允许她可以扭头,周星雨只好一直看着李仙客,看着她穿着精致的衣服落落
大方的笑着,而自己赤身裸体无比窘迫,似乎这就是世界本该有的尊卑,自己现
在的样子,怎么配和眼前的仙女平坐在一起。刚刚自己的高潮的刺激,远远超过
平日的自慰,周星雨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她知道了,是感觉到自己
下贱的滋味带给了她这么强烈的快感。想到自己曾经和比自己高贵这么多的人以
姐妹的地位相处、甚至于现在还能站着,就让周星雨心底涌起一阵变态而 扭曲的
快乐。又想到自己竟然指挥比自己地位还低的下人冒犯了这个仙女,周星雨便感
到由衷的不安,担心李叶的鞭子会随时抽下来。这一切突然都有了意义,这叵测
的人生,原来都是自己冒犯仙女后的罪有应得。
周星雨这么胡乱的想着,李仙客捂嘴笑了起来,她的脸上看不出尴尬和害羞,
只有恬静优雅,以及动人心魄的美丽:「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快走吧。」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说说话啊,不要吓彩云!」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别忘了,你是替你家小姐代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熬
过。」
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用手臂遮挡着阳光。没有人押送她,她竟然也
没想到逃跑,只是在小黑屋门口,让看门的瘦子给她开门时,犹豫着自己是否就
这样浪费难得的阳光,可身上的伤痛催促她赶紧进去。在她身后,李叶正拥着彩
云遥遥的看着她。
「我从来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的逻辑,」李叶见周星雨进了小黑屋后说,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直接把她拉到监狱里,由你处置,保管一天之内便收拾
的服服帖帖的。」
「这么一身细皮嫩肉,你舍得?这样未免也太无趣,」彩云说着,给了李叶
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更何况,您不是还用得上她。」
两人心领神会,相视而笑。李叶在试探彩云的态度,彩云又何尝不是在试探
李叶。一个过于聪明的下人,往往会引来主人的猜疑,这也是为何彩云心机极深
却从不在周府表露、显得平平无奇的原因。而李叶欣赏的,却正是彩云的智慧,
两个人都并非常才,此时站在一起,却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