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要是掉到6级去,我可
不忍心看着你那小身板在地狱里煎熬着,永无明日。」
真是演技高超。看着她双眼像是要泛起水雾般地看着我,在某一刹那间,我
真有种备受感动的感觉。
「莉莉,别开玩笑了,要是真的如此,我更希望能跪倒在你的裙子下舔脚趾,
那可比什么职位更叫我向往。」
我知道要怎么和她说话更能取悦她,这没什么丢人的,如果舔舔脚趾能获得
社区的职位,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十个脚趾舔个遍。
「咯咯咯……」
她发出了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推了我一把后,丢下一句「你想得美」,然
后回到了她女伴身边,又扭头对我喊到:「不过,燕,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有一
天我会让你兑现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乐意至极。」
我回喊了一句。
我留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那名身材高挑,穿着蓝色连衣裙女伴,自从安娜走到
我身边,她那对湛蓝色的眼珠子就一直盯着我看,每当我不自在地看过去,视线
与她对接的时候,我的心脏总会发颤起来。
那是猫奴。
上层人民的第二条命。
就在我看着安娜在卫兵的目送下消失在安全管道里时,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大
力地拍了一下。
「罗严,安娜那婊子和你说了什么?」
赵磊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那圆滚滚的身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把我
吓了一跳。他盯着安娜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说掉:「这种烈马,如果有一天
能把她压在胯下,你说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我会帮你把这种渴望转达给她的。」
我没好气地看着这个一脸敦厚相的胖脸,许 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肉球里面藏
了多少肮脏的东西。
「你不会的,我们可是好兄弟不是?上次强奸刘艳艳,也多亏你做了伪证,
虽然我根本不怕警察,但我老爸非抽我一顿不可。」他敦厚的神态释放开来,嘴
角牵出一丝淫笑。
「上次还是好朋友,这才一周不到,就是好兄弟了啊?你该感谢的是联邦法
律对你们这些上层人士的纵容。」
「别说的像那些渣滓一般嫉世愤俗。在我的眼中,操过同一个女人的自然就
算是兄弟了。」赵磊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一身的肥肉又抖了抖。
「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说刘艳艳吗?」赵磊神情不变,但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老子上她是她
的荣光,她一个五等公民居然还敢把老子告了,嘿,老子同意了,我老子也不能
同意啊。还能怎么样……」他说着,突然抬头看我,一脸淫笑:「怎么?你还想
玩,要是这样的话,我先不弄坏她。」
赵磊的话让我回想起了上次尽情发泄所带了的快感,刚刚在安娜的挑逗下毫
无动静的肉棒,却因为脑中掠过的 画面开始翘立起来,不过联想到刘艳艳那凄惨
的模样,在赵磊口中居然是还没坏……我实在无法想象到底什么样才算坏?这么
想着,小弟弟又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不过对于刘艳艳,我毫无同情心,也没有愧疚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赵
磊有句话倒没有说错,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长,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底层公
民给告了。刘艳艳的悲剧只是在于她那一身的傲气,这年头,有时候一些性格特
质没有实力支撑,就是一种悲剧。
想着刘艳艳已经注定要想玩具一样被赵磊摧毁,我很快就应道:
「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听到我答应了,赵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对了,
联考你有信心吗?」
「还不错,我觉得至少可以拿a吧,运气好一点的说不定a+.」
我知道赵磊这样问的意思,我也期待这个问题许久了,机缘巧合让我得到了
这个机会攀上这层关系,我就不能放过。安娜刚刚也问过我,但和赵磊抛出橄榄
枝的提问不一样的是,她根本上只是闲着无聊戏耍一下我罢了。
「那好,如果届时你能拿到a+的话,我这边的好操作了,我联考结束后不
算继续深造了,反正我不是当政客的料,我已经让我老爸给我在区里安全科安排
了个职位,你到时就跟着我吧。」
a+吗?
实际上综合几次模拟考的表现,我认为自己拿个s是没有问题的,但语言是
一种艺术,如果我说我可以拿s,尽管这个s并不 容易,但到时在他心里会变得
有些理所当然,但如果我说的是a争取a+,届时我拿了s,这个s的意义就完
全不一样了。
*** *** *** ***
赵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铁上车走人了,聊到后面,他已经完全忘了问我安娜的
问题,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们两个都出现在这下五层的地
铁站里。不过,那种事与我无关,我唯一希望的是,届时真的可以跟着赵磊进入
安全科,哪怕是一个片区的小民警,那样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挤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我才回到「鸽笼」里。
位于工业区的政府安置楼里,整栋楼房在用电限制和电器老旧的原因下,光
线十分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尽管这栋楼有五十层高,但那斑驳的墙壁在灯光的
配合下,让人感觉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里。这栋住了几乎3000人
的安置楼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会再出来了,娱乐生
活对于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活动,所以我在楼道上也碰不到什么人。
尽管母亲不愿意,我们还是逐步朝着丧尸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层,但
事实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
栋楼是古墓,那我们这20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
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发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
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于是,我和
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
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