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
听了此言,九娘心里愈发笃定了。
四人紧赶慢赶,罗刹突然停下脚步,掐指一算问道:「这前边是哪里的地界?」
九娘回答:「前面就是游县了,好地方,好山好水,人也好。」
罗刹摇摇头:「我望见游县以东有妖气冲天,想来有妖邪作祟。」
吴果此时心口也不大痛了,好奇地望了望天上:「我怎么没瞧见喔?」
九娘拍了拍儿子的头:「 胡说八道!望祈菩萨好心,能替游县百姓除妖,我
们定然感激不尽。」
罗刹点点头:「这是自然。只是要除妖并不 容易,须得提前三日设立法坛。」
说完指了指李显。
「现今我欲除妖,却个有膂力的下手,你可愿意与我走一遭?也算是积累功
德,祛灾消业。」
「弟子愿意!」李显心悦诚服。
九娘听了,拉了拉吴果的手,欲言又止。
罗刹对九娘微微一躬:「那我们就先去城东设法坛准备降妖了,二位一路小
心。」
「菩萨保重。」
说完罗刹一展衣袖,驾起一片祥云带着李显腾空而起,九娘按着儿子不住地
在地上磕头。
李显抱着罗刹的腰在天上腾云驾雾,不知几何,早已晕头转向了。倏尔双脚
着地,才明白已经落地了,睁眼一瞧原来他们不过绕了几个圈子,落在了方才大
路对面的山上,此处有个洼陷的石台,倒正好遮蔽了二人的身形。
罗刹两指扣住李显的喉咙:「你还记得法旨吗!」
「务必重伤,切不可取他性命......」李显大气都喘不过来,断断续续复述了
一边。
罗刹用力碾了一脚摔在石台上的李显:「那你还一刀戳死了他?知道刚才施
法救人耗费了我多少真元吗?」
「换作以前,我早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吃了。」罗刹的裸足划过李显的小腹,
按在了他的裆部,「只是现在你还有用处。」
罗刹的五趾隔着裤子在李显阳具上轻轻搓揉,呵呵笑道:「这就是人的 欲望。
明知道眼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还是勃起了,你是不是下贱?」
「我是......下贱。」李显的手按住了罗刹的裸足,她的脚很软,柔若无骨,
而且就算没穿靴袜也没有沾上一点尘土。
罗刹俯下身子,更用力地踩住了李显的阳具,凑近了他的脸问道:「我这幅
躯容很有吸引力么?」
「很漂亮。」罗刹五趾对他阳具的压迫并未停止,甚至传来的刺痛感不由吸
了一口冷气,「我从未遇见你这么迷人的女人......」
「没错,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罗刹推开了李显的外衣,一指按在了他
胸口的疤痕上,「你方才不还在暗骂我妖孽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从我
攥着它的那一刻起,它已经属于我了,你什么都瞒不过我。」
「是么?」
「你现在很想要吧?」罗刹轻轻扯开缁衣领口,露出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
「刚才不是一直在偷看么?很漂亮吧?」
娇翘的雪乳就在眼前,李显很难控制不去触碰它。罗刹捉住他抬起的手,用
力扳折:「谁允许你动手了?」
手腕手指关节处痛彻心扉,李显忍受不住直接叫出了声。
「呵,」罗刹五趾轻按了按阳具,「手快被我扳折了,这东西反而更硬了。」
她贴着李显的左颊,附在耳边悄语道:「你是不是很想射在我里面?」
李显点点头:「我很想。」
罗刹松开手,抬起脚跨坐于李显身上,贴着他的唇轻快一啄:「可以。」说
完一只手已经扯下裤头捉住了李显的阳具。李显还没瞧见罗刹底下的光景,罗刹
就牢牢吻住他的口舌,一条灵巧软滑的香舌已经递送过来。而此时,随着罗刹缓
缓坐下,李显底下的分身真真切切搠入了湿滑紧致的膣腔内。
「人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罗刹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按住了李显不自觉摆
动的腰,「不准动!我来。」说完又吻住了李显,然后上下轻摆粉臀,好不停吞
吐那根坚逾金铁的肉棒。
李显快被体内的 欲望逼疯了。他一手攀上罗刹的乳丘, 肆意捏玩,丰硕的乳
房宛若玉脂般又滑又软;另一只手则捧住罗刹的圆臀,两相对照下罗刹的臀肉竟
与乳肉一般感触,而丰硕尤胜。只是罗刹虽然任由李显双手肆虐,只顾与他交吻,
但始终不许李显主动挺摆腰臀,深浅疾缓都在她的掌控中,但凡李显有一丝主动,
他的心口就如同蛇鼠咬噬,疼痛难忍。最后李显干脆放弃 挣扎,任由罗刹自己折
腾,只是李显底下积郁难忍,勃发愈烈,罗刹始终没有想让他解放的想法。直到
最后,李显实在忍不住了,这时候罗刹终于低声命令道:「射给我。」而罗刹没
根吞入李显的阳具,里头仿佛沉下一张小口轻嘬慢吮,龟头在相当的刺激下终于
倾吐而出,此时的吸嘬力度之大,宛若真长了一张嘴巴尽情吮吸了个干净。
「好了,起来吧。」罗刹穿好緇衣,神采奕奕,「看看你这副模样,真是恶
心。」
李显简单拾掇了一下:「娘娘我们现在去哪里?」
「城东,」罗刹发号施令,「移花接木。」
「梅花易数,问卜前程,」道士振了振手中的招魂铃,扶住摇摇欲坠的方巾,
「灵丹妙药,祛病护身。」
游县城外,一位身穿水蓝法袍的道士踱步走来。他背着竹篓,一手摇振法铃,
一手持幡,正面是梅花易数,背面是灵丹妙药,一副游方道士模样。
「那道士,站住。」一名士兵走了过来,拦住了就要进城的道士,「有度牒
么?拿出来与我看看。」
道士微施一礼,道了声「无量天尊」,从背篓里拿出一本青色度牒,掌心里
半攥着一粒小银递给士兵:「兵爷,度牒在此。」
士兵不动声色接过度牒,盘问道:「苏宁?从哪方道观来的?往何处去哇?」
「小道自西州灵丹观来,只是四处走走停停,凭着微末算术和一副灵丹妙药,
救济众生而已。」
既然收了例银,度牒也没什么问题,士兵点点头,准备放行。
「哎哟唉哟,死人啦死人啦!」忽然从旁传来呼救声,士兵抛下道士往人群
围观出走去:「肃静肃静!这里怎么了?这是谁的马?」
「兵爷,是他的马。刚才走得好好的,就从马上跌下来,眼看就闭了气了。」
一旁有人解释道。
士兵凑上前,瞧见一人跌倒在马旁,浑身抽出,口吐白沫,两只眼睛圆睁着
直往上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