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木吟霜一时间只知娇喘,方才自己泄的那般痛快彻底,菊穴该也紧紧地裹住肉棒,好生吮吸了一番,却也没把岳无疆的阳精吸出来,这般坚挺持久啊!想到自己今日要受三人轮奸,要承受他们的 欲望,端木吟霜也真不知,到晚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回到床上去?
「等…等到…等到轮映雪…和郁香上阵…妳们…就知道了…」纤手无力地轻挪发丝,触手处都已湿透了,回头与岳无疆缠绵热吻,端木吟霜只觉芳心阵阵荡漾,接下来自己将受的淫风浪雨,怕要比昨晨的暴雨更激烈几分,也不知自己的肉体,是否淫荡到足以承受?可惧意却远远没有期盼来的强烈:「哥哥…吟霜想…想要…想要被你们…快乐的干到死…啊…」
「要…要死了…好…好棒…好爽…啊…吟霜…真的…真的要爽死了…美…美死吟霜了…哥哥…再…再用力…哎…好美呀…你们…玩的吟霜…好舒服…哎…吟霜…真的…要疯掉了…太…太厉害了…那…那么深…啊…吟霜输了…吟霜连身到心…都输给哥哥们了…亲亲哥哥…尽…尽量玩吟霜…好劲…对…就这样…前面后面都…都来…插的…插的吟霜…真的升天了…嗯…用力…干死吟霜…前后都来…把吟霜奸到泄…奸到死…吟霜…什么都是你们的了…」
当岳无疆再次将端木吟霜双腿高举,当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的肉棒再次攻入小穴,既痛且快的刺激交杂而来,让端木吟霜的矜持彻底崩溃,无边无际的强烈快感,令端木吟霜浑然忘我的享受性欲快乐,更娇媚火热地呻吟喘叫、更沉醉迷恋地向男人投降,身心都迷醉在 肉欲之中,厅中满溢着端木吟霜快乐的哭叫和 肉欲交合的声响,再也不愿停歇下来…
美目迷离、娇躯绵软,清醒过来的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窗外,西斜的日光懒懒地洒了进来,正照着椅上她赤裸的胴体,照映着点点淫渍,以及冰肌玉肤上犹然未褪的酡媚晕红,身上褥间半干半湿的印痕,在在显示出她才刚受过如何强烈的淫欲侵袭。
只是…都过去了啊!芳心仿佛还荡漾在刚刚的云雨欢快当中,可那三个淫贼也是…岳无疆说他既被困在此间百日,就要玩足她们百日才走,也真是说到做到,这百日之内,当真是无论日夜晴雨、不管地点时刻,端木吟霜一直都在男人的身下度过,便到了深夜入眠,也在男人的怀抱里入睡。睡梦中既随时可能被男人奸到醒来,自不可能穿着衣物,反倒是日里还会将衣裳穿的暴露诱惑,好满足男人们的心意,百日间种种真如烙刻心中,再也难以忘却。
就在半月之前,在众人围观之下,岳无疆大展淫威,将梅映雪和梅郁香也破了身子,自然是在二女情难自已的娇啼呻吟之间前后均开,再没半点遗漏。
本来破身苦楚难免,菊穴开花更非轻而易举,可二女亲眼见识到端木吟霜是如何落力痴媚地迎合男人们的淫玩,仿佛次次交合都能令她爽上天去,加上二女日夜也在淫贼的轻薄中度过,无论身心都早已有了准备,即便是岳无疆的强壮雄伟,二女也能承受;只是在云雨爱欲中的持久,就远不及端木吟霜了,眼见二徒次次在男人的威猛中败下阵来,娇婉柔媚地被男人 征服,端木吟霜还是不得不接下大部分的攻势,百日之间,也不知舒爽过几回?
但淫贼们,也真够坏的呀!想到岳无疆今早边干的自己软语娇吟,边开口说明先前搞定自己的手段,端木吟霜不由摇头,想到日后,也不知该恨他还是该谢他了。
「师…师父…」走到端木吟霜身前,梅映雪和梅郁香虽是拉过了衣裳遮身,可淫贼泄欲之中手段猛烈,内裳早都被扯的差不多了,再也难以穿着,二女虽找到丝袍遮掩,可丝质柔滑,沾湿之后几若透明,要说遮掩只怕诱惑的成份更大些,光是此时望去,丝袍之中胸挺腰纤、臀翘股湿,在在可见云雨后的媚态,便知这般遮掩,不过令淫欲更为贲张而已。
「清…清醒了?」
「是…」梅映雪垂头施礼,一时却不敢抬头,梅郁香虽抬起头,咬着樱唇一时也不敢开口。先前那风雨之日,若非二女被淫贼所惑,端木吟霜孤立无援,也不至于做下献身淫贼的决定,至于之后百日里,各种羞人到不敢 回忆的淫欲之事,更是让人羞的直想钻进地里去。
若真是肉体淫荡难以自持,也还罢了,偏生今早三个淫贼一边轮流淫玩三女,一边说明先前无论春梦、功法,甚至那些女人早晚要身心雌伏男人胯下的想法,都是 催眠手段,好让侠女们放下戒心,甘心成为淫贼胯下 玩物,同时竟也解除了 催眠手法,清醒过来的梅映雪只能噙泪承受,梅郁香虽想反抗,奈何正赤裸着与淫贼交合,爽的浑身乏力,加上百日以来,各处敏感弱点早入淫贼掌握,二女只能在百般不愿当中,再次被奸的高潮泄身、欲仙欲死。
交合时爽的越是快活,清醒后越是凄苦,当三人满足之后扬长而去,二女已泄的筋酥骨软、浑身脱力,喘了许久才勉强动作,尤其想到端木吟霜裸着娇躯,次次承受淫贼兽欲,否则自己两人恐怕比现在还要凄惨许多,二女在犹自赤裸的端木吟霜面前越发抬不起头来。
「没关系的…毕竟…他们所言…也未必全错…」
「师父!」听端木吟霜这么说,连梅映雪都不由抬起头,二女不约而同的目瞪口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放心,吟霜…没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应该没全冲昏吧?」端木吟霜微微苦笑,一时间却难以遮掩裸躯,毕竟她一直受着三个男人的轮流奸淫,加上岳无疆在她身上大行采补,淫威赫赫,百日下来端木吟霜只觉浑身虚软,身心均已陷落,功力不足三分,似连骨头都给采虚了:「他们的手段,顶多只能诱发情欲,情欲乃属本能,却是无从改变,若非吟霜…骨子里真有淫荡本质,他们也难施其技…其实看到丝雅姐那样,妳们…也该知道这点了?」
「是,可是…」
「放心,吟霜不会因为这样,当性欲难耐之时,便主动去找男人发泄…」端木吟霜微挺身子,被男人百般揉玩过的双峰,似较先前更耸三分,纤腰微汗、雪臀紧翘,较之处子之时更添了几分娇媚:「只是落入淫贼之手,此事也是难免,别因此乱了心智便好。」
「那…接下来,该当如何?」
「先把身子养好,现在无论吟霜或妳们的状况,都不好行走江湖。」轻咬银牙,缓缓站了起来,端木吟霜吐出一口气:「待身子大好了,再去找岳无疆讨回面子,只是…妳俩可得用功些,别搞的制敌不成,反而变成主动献身…那就吃大亏了,被采补过…可是很虚的,诗雅姐…妳說是吧?」
「嗯…」吐了口气,碧丝雅从厅旁走出,梅家姐妹不由一惊,端木吟霜却似早知。
引着淫贼入明玉阁,加上以挑逗手段融入阁中功法,都有碧丝雅的影子,她早知瞒不过端木吟霜耳目,只是…亲眼看着端木吟霜褪去英气逼人的侠女风范,赤裸着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矜持与抗拒比自己还崩溃的快些,便碧丝雅早有经验,知道以岳无疆的淫贼手段,身为女人绝无幸免之理,但看着端木吟霜变得如自己一般,犹自赤裸的娇躯淫痕遍布、风情万种,碧丝雅都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他…采吟霜…采的比对丝雅…还狠些…」
「或许吧?」端木吟霜微微一笑,纤手一抬,竟是迅捷无伦地拈住碧丝雅腕间穴道,顿令碧丝雅娇躯一麻:「郁香…为师房中柜内,有几只他们…留下来的淫具,妳去取来。我们一起…让丝雅姐知道…这百日以来…究竟…我们都学到了什么东西…」
「妳…吟霜…」虽知端木吟霜必然有气,却没想到原本冷艳脱俗的她,现下光只美目微飘,柔媚风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