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在被淫贼欺辱的弱女子,偏偏却又是把高高胸脯向前一送,脸上放浪形骸。
「姐姐,你太骚了!」于咏言语连粗鲁,一只手揉捏不算,另一只手也加入
进去,佳人被他极具侵略性的攻势侵犯,双眼水雾弥漫,楚楚可怜,显得柔弱异
常。
于咏连手指轻捏,一对粉色诱人的殷桃被他揉捏掐住,安碧如叹息一声,娇
声轻咛。无边诱惑娇喘实在让人难以把持,于咏连也不客气双手抓捏不说,更是
不受控制的探头伸过去,一张嘴品住一颗殷红豆豆,「吧唧吧唧~」牛嚼牡丹猴
急吞咽。
「哦......你这可恶的小淫贼,怎的可以这般欺辱 奴家~」
安碧如天生狐媚底子,这男女之事最为擅长,于咏连不过是个毛头小孩那里
能禁得住这等考验?从他脑袋钻入饱满乳峰那一刻就失去了思考,只想着狠狠品
尝这来之不易啊香艳。
突的,一双纤纤玉手熟练的伸到于咏连不可描述之处,就像是一条小蛇冰凉
滑腻却灵巧万分,刚探进去就一把捏住了少年的勃起阳根。
「啊!」就像是被抓住七寸要害,少年怪叫一声,手中动作一顿,下一刻倒
吸一口凉气,嘴唇颤颤巍巍道:「姐姐~慢......慢些~」
「哦?」安仙子假装疑惑,嘴角含笑故意拉长声线道:「慢些?慢些什么?
小淫虫,这话姐姐听不太懂喔~」
她语气诱惑,眼角含春,风情饱满身子故意又靠近几分,香舌点点舔舐嘴唇,
素手玉指熟练揉捏撸动少年肉棒,竟是一下比一下用力,次次爽快万分。
「嘶~姐姐!」于咏连双腿双手紧绷,全身血液仿佛涌入胯下这一处,安仙
子素手灵巧冰凉,而且技巧惊人,每一次看似胡乱撸动,却偏偏能刺激到敏感地
方,就连肉棒下少年阴囊软肉也照顾得到。
「坏东西,姐姐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于咏连下意识的回答一声,却听安仙子魅声一笑:「小淫
贼~还有更舒服的喔~」
还不等于咏连反应,她玉手食指伸展,轻点少年阴囊下半寸之处,刹那一刻
无穷 无尽快感涌来,竟是不知刺激了哪一个穴道。
「姐姐!这......这......」于咏连惊骇莫名,仿佛中就好像自己生命力在流逝
一般,但一想到安碧如还留着自己有用,就放心下来,只是这一放松龟头顿时酸
麻,已是坚持不住。
「小淫贼,舒服了怎么还不射出来?快点射到姐姐手心里嘛~」她语气娇嗔,
似羞似魅,酥胸轻摆摇动之下乳浪丛生,浪荡到了极点。
「啊!!!」
少年被她这般刺激全身颤抖白眼直翻突突冒浆,这射将出来的量更是前所未
有的多,等到安仙子取回玉手后,手心中已经是浓密粘稠一大滩。
安仙子痴痴一笑,将那一捧满是少年童精的粉嫩玉手放在鼻头闻了一闻。
「小屁孩的精水果然清香喔~」
下一刻她轻启檀口,红润嘴唇「啧啧~」吸食,小香舌一丝不苟的舔舐直到
最后竟全部吞入咽下。
「姐姐,你把那......吃了?」
于咏连不可思议,他终日也听闻山上师兄弟对于男女之事的描绘,自己也见
过亦或是实践过几次,却没想到有女子会愿意吃这种污秽之物,只不过是一想到
自己的阳精被一个如此勾人美艳的妖精吞下去,莫名的刺激感不由让人飘飘然。
「怎么?莫非你舍不得?」安碧如佯装诧异,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等看到
少年窘迫的表情后,不由咯咯娇笑了起来,玉面桃腮,丰乳肥臀,浑身花枝一般
颤抖,狐媚之极,诱人之极。
「姐姐......」于咏连痴迷的看着她,眼前这狐媚子虽然总是做一些作人的
事,但不得不说她那股子骚浪放荡的样子却让任何人也难以自拔,就如同中毒太
深无法把控。
他正想着能和这狐狸精多温存一番,却见安碧如已是将秀发挽起,插好发髻,
笑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且下山去吧,记住了姐姐交与你的事情。」
「姐姐......」于咏连不甘心,这说好的好处才拿了一丁点就把自己打发了,
这也太奸诈了。
他眼睛咕噜乱转,灵光一闪道:「姐姐,你之前交代我的是拿两道金牌对吧?」
「既是两道金牌,这好处却只有一次......这说不过去吧,而且,小弟弟我记
性最是不好,如果到时候记错了,只拿了一道金牌......」
「咦?没想到你这小淫贼这般胆大,竟然敢与姐姐我讨价还价?」
她目光盈盈,小舌伸出轻轻舔了一下红唇,咯咯娇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
意,不过姐姐我偏偏不依你。」
她说完这话,脚尖一顿,身如一只翩飞的鸿雁般,长裙轻摆,秀发飘飘,翩
翩而下,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这就走了?」
山头香风逐渐散去,一阵微风吹来刚才这一切如同做梦般不真实。
许久后,他无奈摇头苦笑,站起身来却发觉全身仿佛竭力,提不起力气。走
出几步更是脚步虚浮眼冒金星。
「色欲伤身,砒霜毒物也~」于咏连「反思忏悔」一番,只能摇摇晃晃扶着
山角石块向山下走去。
......
玉德仙坊,山峰顶端木屋中,两道男女肉体交合肉体碰撞声淫靡万分。
宁雨昔一只纤纤玉手无助的捂着红唇,穹眉皱起,但即便是这样呻咛喘息依
旧不可阻挡的传了出来。
她曼妙娇躯屈辱趴伏,另一只手臂被人拉在身后,随着「啪啪」顶撞下乌黑
如泉的青丝秀发胡乱飞扬。
原本高冷淡雅的仙子衣衫不整,素白纱群被人撕开许多处,如雪肌肤片片暴
露在外。而只是这样还不算完,那本代表着纯洁高贵的仙子纱裙,更是被大片白
浊液体打湿,随着仙子被迫承纳花枝乱颤下滴滴落在洁白纱幔上。
宁仙子银牙紧咬,鼻息急触,就算被人这般施暴却还是倔强的尽量压低声音
来维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宁宗主,你这浪穴中骚水真多啊,难怪乎仙坊这些大儒们都喜欢干你,定
是你水儿太多骚气冲天,他们把持不住才被你一举拿下。」
小胖子得意之极,自己此刻在草干的可是玉德仙坊高高在上的摘仙子,多少
人仰望爱慕只需仙子一句话就肝脑涂地。但这些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敬仰的仙
子却会被自己这等小人物随便玩,即便是摆出最为下流姿势也只能默默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