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神色大变,察觉到有声响靠近,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大队马正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来估计用了遮蔽声音的术法,所以及到近处才被发现,两
对视一眼,俱是戒备。
这种时候,来的是敌是友,可不好说,只希望这回运气能好一些吧……
数息之后,大批马从四周涌出,白夜飞定睛一看,来
非是身着黑袍的邪教徒,而都是道门弟子打扮,一个个手持木剑与符令,顿时心安,知道是太乙真宗的援军到了。
这些道门弟子,每一个都气势不凡,大多有一、二元的修为,素质不凡,而且行进之间颇见秩序,似乎隐隐结成阵势,却不似那些玄之又玄的道门法阵,接近军伍中众协同作战的联合,进退之间,给
的感觉不像道士,更像训练有素的军
。
道门弟子群看见三,立刻变阵,不用语言沟通,就默契地展开阵形,将三
团团包围。
白夜飞举手,示意这边没有威胁,都是自己,同时暗自思忖,这些道门中
怎么感觉怪怪的?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这年
道士都兼当私军了?
下一刻,群道散开,让出一条道路,一道影排众而出,正是宋清廉。
浑身裹着绑带,撑着一根拐杖,宋清廉看来伤势不轻,面上都有一道血痕,颇为狰狞,可看见三,他登时露出讶色,“好家伙,你们居然都还活着?”
“宋爷!你来得正好,真够义气!”
“这回多谢宋爷了。”
白夜飞与陆云樵亦是惊喜,连忙凑上去说话,“我们都没事,宋爷你怎么样了?”
宋清廉骂道:“你们可真能惹事的。来救个票,居然都会撞到马蜂窝里。这里居然有七元术者,还有一群喽啰,哪个都不是省油灯。要不是我倒霉踩了坑,换你们进来,直接就挂了,一个别想活!”
“七元术者?”白夜飞惊愕,想不到那群祭司比陆云樵估得还厉害,“那宋爷你怎么脱困的?追你的有一长串啊!我就看了两眼,都差点受不住。”
宋清廉摆摆手,不屑道:“废话!我能和你一样吗?一串又怎么样?一群见不得光的邪教徒,始终就只是水沟里的老鼠。郢都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只要第一时间
我不死,就
到他们要逃命了。”
白夜飞追问道:“那些家伙怎么样了?”
宋清廉冷笑道:“被包围了,虽然算他们运气好,事起突然,这边少了地元镇压,让他们最后突围成功,但还是送了几条命。也就那个七元的家伙,带着几个跑掉,应该不敢再活动了。这群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追着老子满街跑,后
他们还敢出来跳,一定给他们好看。”
……希望如此吧……
白夜飞想说这群疯子未必会收手,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祈祷他们下次运气差点,出来就撞到高,被一网打尽。
宋清廉看了三一眼,“我担心你们出事,急急就喊了兄弟,大家抄家伙过来,预备要
死这帮拜羊的疯子。”
环顾四周,宋清廉看着处处爪痕碎石的战场,目光最后在黄三弄出的坑停留了一下,“没想到你们另有际遇,已经脱险了。”
白夜飞不好随便露黄三的身份行踪,没有多说,反倒因为宋清廉的话,生出几分画风不符,又看了看围在四周的道士。
原本觉得这些道士像是训练有素的军,现在听宋清廉说什么喊兄弟、抄家伙,又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帮朝着球棍、锁链,跟着老大来寻仇的古惑仔,不禁暗自好笑。
“师兄!”
一名年轻道士赶了过来,向宋清廉报告:“这院子里没有活
了。邪教徒好像死光了,一个没跑掉。”
“哦?”宋清廉问道:“都是这么死的?”
年轻道士回答:“那边有座起过火的楼,里有施法的祭坛,里
死了一批,尸身都被烈火焚化,无法分辨。其余地方,到处都是死尸,全是被一种极度冰寒的力量给冻杀。从尸体看,大多是逃跑时,被一瞬间杀死,该是有
追着
掉的。”
……冰寒力量……
白夜飞瞬间想起那个带着面具的小白脸,这家伙力量好强,能出这种事不奇怪,恐怕这些
还不是他逐个追杀,而是被瞬杀了一片。
只是,那家伙不该是什么总坛使者吗?为什么要杀同路?
宋清廉听完报告,问白夜飞道:“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白夜飞沉吟一阵道:“我有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小白脸,实力好强,感觉比追着你的那些还要强,可能是六七元?或者脆是地元?我分辨不出来,不过听这里的
说,那家伙是什么总坛使者。”
“总坛?”
宋清廉摸着下,陷
思索,“膻根道宗这班三流邪教徒,近年来在南方确实颇为兴旺,但他们的领导大祭司,最多也就是刚才的七元,哪来的什么总坛?又哪来的什么总坛使者?”
江湖秘闻,白夜飞近乎无知,当然更不可能答出宋清廉的问题,只能看向陆云樵,而后者也仅能耸耸肩,答不出话。
“难道……”
好像想起了什么,宋清廉神一下肃然,喃喃道:“万教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