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在了那具雪白的娇躯上——在看到那个女子的瞬间,魏氏的心中
都是一惊。她看着那雪白赤裸的娇躯,白花花的丰臀,腰跨身下,露出的肥肥侧
乳,一身细白的皮肉,想来也必是大好人家之女,却被这些人等如此糟蹋,恍惚
间,只觉那女子朝着自己这边的 白玉一般的美臀,光裸的娇躯,都在不住微颤,
琴乐声中,竟似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难耐喘息之声,就似是,就似是……
惊慌中,魏氏脚下的舞步都险些踏错,旋即纤腰一扭,长长水袖,就如陀螺
般随着魏氏的身子,旋舞起来,一时之间,雪白长袖,尽遮众人眼前,就连那为
被人称畜的元帅大人,都看的似有些醉了——魏氏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不知自己
将来是否也会如此,但眼看着那应该就是刘柱的大胡子将军淫笑的看着自己,心
中又觉尚可一试——毕竟,自己这番小心打扮,不惜自贬身价,为刘柱一舞,就
是为了能让这将军被自己迷住……虽然这么想来,实在不堪,但魏氏毕竟是堂堂
大家之女,一郡太守之妇,纵然愿意为了自己的夫君,为了自己的儿女,牺牲自
己,但再怎么也不愿真如那些传闻所言,变为一名军奴。无奈之下,只好行此一
招,不惜牺牲色相,只求刘柱被自己姿色所迷,不会将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样……
若是,若是这厮真要自己侍寝相伺, 为了爱郎,为了杰儿、峰儿,自己也可一试
……想到此处,魏氏不尽再次想起自己藏在衣内的那柄锋利短刃……只是不知,
就算自己真有机会,想自己一介女身,是不是真能杀的了这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
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一试,为了夫君,为了峰儿他们。
思念间,魏氏不禁再次想起自己的夫君,想起自己离开府时,子平还在帐中
休息,不知明日知晓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而恼火自己?此番子生回去,会
是怎样说起自己?夫君会不会责怪子生?但她的脸上,却还是尽力妩媚的笑着,
笑着,就如出嫁 新婚的娘子一般,眉目之间,如水涟漪,长长云袖,如云轻旋,
曼妙舞姿,纤腰后弯,尽秀着自己腰肢的纤细,身姿的柔软,只求能够迷住刘柱,
而那个就好像地痞无赖一样,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的大胡子将军,也真是一脸笑
意,竟似真的被自己迷住——直至一曲终了,自己盈盈一拜,腰肢轻扭,向他颔
首一礼之后,那刘柱才在一阵大笑后说道:「无错,无错,却然无错,陈乐之妇,
却然不负方艳之名乎。」
一时间,乌惴、魏氏,都觉计成——虽然这刘柱的话中,明显带着羞辱自己,
还有自己夫君之意——却不想紧跟之后,那刘柱就又是一句:「然,吾所要之,
非为舞姬,乃为母狗!」
一瞬,卫城众人都是一惊,不仅一直以为一切皆在掌握的魏氏,就连乌子生
都赶紧抱拳说道:「大帅,此女乃吾家太守之妇,还望大帅……」
「哼!汝当某家不知此妇为孰乎?寻常之女,可为某家之母犬乎?」却不想
还未说完,就被刘柱挥手打断。
那元帅笑盈盈的说道,笑盈盈的看着还在尽力不让自己露出怯意,维持一丝
体面的魏氏,须臾间,又听一阵窸窸窣窣的步声,从帐外传来。恍惚间,低垂螓
首的魏氏,居然看到几个身材矮小的绿皮尖耳的小人,牵着一条浑身雪白的大吼
走了进来。不,那不是什么大吼,分明是个光着屁股,露着双乳的女人!
「大人!」小人里,一个下巴处有一撮小白胡子的老头,拄着一根小小的拐
杖,朝刘柱作揖说道。
「骚屄拜见主上,吼吼,吼吼……」而那女人,那女人,居然在进到帐内之
后,立即仰起上身,就如一条真的母吼般,双手攥拳,举在身子两侧,吐着舌头,
撅臀挺胸的蹲在地上,露出着饱满的双乳,还有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对刘柱念
道。
「母吼,汝本名为何,为何地人乎?」刘柱没有搭理那个小人,而是仰着下
巴,朝那女人说道。
「是……」
女人继续吐着舌头,献媚的笑着,旋即转过身子,朝着依然保持着低垂螓首,
盈盈一拜的姿势的魏氏说道:「骚屄本名柳甄儿,本为和郡柳氏之女,鹿郡督长
冯子初之娘子,现为主子帐下母吼,专司服侍大帅之战吼,为战吼所骑之用。」
说话间,那女子居然还面带微笑,不知羞耻的笑着。而魏氏望着此女,看着
她那雪白的面容,眉眼之间,竟似真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不是,是真
的,这女子居然真是鹿郡督长冯子初之妻,和自己一样,同是出自和郡名门,自
己在家中的尾宴之上,还曾叫过她姐姐的柳甄儿!
「甄儿姐姐?」
一瞬,魏氏一声娇呼——魏昭儿恍恍惚惚的记得,那年尾宴之上,甄儿姐姐
穿着一袭锦绣华裙,梳着当时最为流行的双环忘仙髻,纤纤玉指,手捻长襟,浅
浅而笑,不露半齿,盈盈之姿,轻柔之步,言谈举止,皆是一派大家闺秀,名媛
之姿,在自己一众姐妹中,就如一位公主一般,被人众星拱月的围着,护着,直
让自己妒嫉了好一阵子——记得在那次之后,自己就曾听闻,甄儿姐姐嫁去了鹿
郡,成了鹿郡督长之妻,一郡之母,还羡慕了好久。后来,听闻刘柱兵围鹿郡,
鹿郡督长为了求和,竟将自己的娘子送予刘柱,似有谣传种种,但不管怎样,自
己都不曾相信,像甄儿姐姐这般出身的女子,居然会在刘柱军中,变成这般模样。
惊恐中,魏氏望着柳甄儿,看着头上还梳着双环忘仙髻的高高发髻,眉心处
和自己一样点着三瓣红红花钿,但身上却已一丝不挂,还不知廉耻的笑着看着自
己的柳氏,魏氏那裹在锦裙中的身子,都在惊恐中微微颤抖起来。
而那女人听着魏氏的叫声,本来媚笑的脸上,也是猛地一滞——不过随即就
又恢复过来——只是在那一瞬之后,柳氏望着太守夫人的眼神中,竟似也多了一
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意味的感觉。
恍惚中,魏氏往着柳氏那饱满裸露的酥胸,她那两团大的吓人的雪 白玉乳,
还有那两粒和雪白胸乳比起来,却是又黑又长,都快有半截手指长短,软踏踏的
垂下来的大黑奶头,还有那女人大张开的双腿间,那两团同样松垮垂下的大黑花
瓣,简直就像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进过一样,都合拢不上的红腻小洞。
恍惚间,魏氏甚至还看到,柳氏那白白没有一根牧草的丰盈阜处,居然还有
一圈七扭八歪,写着母狗骚屄柳氏几字的粉色图印。她那粒小小的肉芽,都挺立
在花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