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好的,我……将自己给了你,换你……一朵银芙蓉。你要……帮我报仇。
我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我有马。”他淡淡道,“我不耕田,不需要牛。”
她气得脚掌一蹬,蹙眉盯着他,“这就是个说法,又不是真去当牛做马。”
“有话直说,弯弯绕绕,就不怕我真将你套上辔头么。”他微微一笑,将她
一翻掀到面朝下趴卧,那双修长、有力、粗糙但又充满男性魅力的手,结结实实
按在她大腿内侧。
这已是比脚掌还要私密的地方,寻常闺女被人摸到,可说等同失节。
但她如今只当自己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而且,她也颇为沮丧地认定,叶
飘零并不是打算对她做爹爹喜欢的那种事。
如她所料,那双大掌一按一掰,膝盖顶住她的后腰,硬生生拉开了大腿根的
筋。
“哎呀 啊啊啊 啊啊啊——!”
满身大汗伏在草地里,骆雨湖恍惚间竟觉得,自己方才的叫声,有了几分家
里姨娘被爹爹彻夜玩弄时候的神韵。
可真是……羞人得很。
“帮你报仇,不一定非要你亲自动手。”等又将她翻面,叶飘零反折她胳膊,
捏住腋下到肘一线,运力揉松,沉声道,“你底子太差,又是大户出身,这种苦
楚,你未必受得了。”
她胳膊酸到说不出话,哼哼唉唉扛过去,才颤声道:“我知道……亲手报仇,
机会渺茫。可这种苦要是受不得,今后……难免要拖累恩公。我既然……铁了心
要跟随侍奉,总要让自己……有点用处。”
叶飘零不再多言,丢给她水袋让她一口气喝干,才拽她起身,道:“将衣裳
脱了吧。”
骆雨湖一惊,下意识将双臂拢在胸前,“这、这里么?”
这地方虽然远离官道,又到了夜里没什么人会经过,可终究是上 观天下踩地
的荒野,她即便有了准备,心下又岂能不盼着自己的清白之躯,能交付在一张温
暖柔软的床上。
“磨磨蹭蹭。”叶飘零皱眉伸手,将她臂膀拉开,扯掉腰带,三下五除二,
便将紧张僵立的她从头到脚剥得精光,发钗耳环都拆了下来。
一头乌发散落,黑披风般衬在雪嫩裸体之后,让她更显白皙。
汗珠犹在,颗颗晶莹,晕红散乱,恍如胭脂,她不觉并拢双腿,咬唇颤抖起
来。
可不知为何,心底竟忽然间无比平静。
抬腿让他扯落衬裤,连脚掌都剥离鞋袜的那一刻,她心头一阵莫名悸动,身
子里的某处,仿佛也在随着心跳而颤动。
轻轻地,一抽,一缩。
“趁河水还不怎么凉,下去洗洗。”
骆雨湖点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拖着酸软双腿往河中走去。
一身是汗,的确得好好洗洗,干干净净,想来他也会欢喜几分。
青丝湿透多有不便,她略一思忖,双手抬在背后,将及腰长发缓缓拉起,盘
卷成髻。
娇软的乳,丰白的臀,笔直的腿,连那段纤美的脖颈,也裸露无余。
水不算暖,但她的胸中渐渐热起,手掌一撩,凉意滑过嫣红的蓓蕾,亦不觉
冷,只觉得微微发胀。
她仔仔细细地擦洗,每一处缝隙,沟壑,都不肯漏过。
她想让他认为自己美,然后,忘掉此前那各种狼狈的模样。
洗过最羞耻的沟谷时,她情不自禁一颤。
从来都羞于触碰那边,不知不觉,已生成了个白软软的小丘,在股间隆起,
好似个倒扣的玉碟,只是长着些卷曲乌草,稀稀疏疏,指尖穿梭其中,微有牵扯,
便是一阵淡淡酥痒。
蝶翼似的两瓣嫩唇抱拢,护着当中秘径,她不敢深挖,就只是轻轻将唇儿分
离,把那软软肉片搓洗干净。
她比姐姐好奇心重,家里经事的丫鬟又多,懂的,便比寻常闺女要深。
方才偷瞄时候见了,那精壮结实双腿中央耷拉着的小恩公,似个大头蘑菇一
般,她也不知自己这小指尖都不敢钻的软软凹窝,到底如何才能容下。
听闻那话儿真到交媾时还要大个几倍,那岂不是会将她撑破?
这便是女子落红的由来么?
难怪被爹爹打过屁股的丫鬟往往好几天行动都不方便。
怕,可算计下来,给了能帮自己报仇的恩公,总好过失手被那些歹人轮流凌
辱。
叶飘零好像是专门帮人报仇的,所以此次才会千里迢迢来杀她爹爹。
骆雨湖忍不住想,若一直在他身边呆着,兴许就有机会找出那个拜托他的仇
人。即便他说那人和她家被灭门的事情无关,她也要自己确认过,才能安心。
神不守舍胡思乱想,她不觉便在水里站了好久,身上的红晕都被洗没,凉成
了玉石一样近乎透明的白。
叶飘零望她一眼,道:“差不多了,上来。”
“嗯。”她转身,随着迈步,水花作响,气息也渐渐急促。
本想以尽量优美的姿态走到他的面前,不料才到浅滩,她就踩到了一颗滑溜
溜满是青苔的大个卵石,惊叫一声仰面向后倒下。
慌乱中伸手出去,骆雨湖就觉胳膊一紧,脚下哗啦一声,离水而起,果然不
出所料,被叶飘灵一把扯上岸边,凌空一转,放在火堆旁已被压平的长草上。
心跳怦怦极快,面色比火还红,她嘤咛一声闭上双目,准备就此将一切交给
他,之后,便是丝萝乔木,浮萍入湖。
她屏息凝神,心道,是不是该出声央求一句,请他……待自己稍稍温柔一些,
千万莫要像他的剑一样,准、狠、稳……快。
“你闭上眼睛作甚,拿着,将身上擦擦,都是水,别染了风寒。”
叶飘零说罢,将拧干的外裙递给了她。
到了这地步,竟还要自己擦身么?骆雨湖略感幽怨,转念一想,江湖武人大
都粗鲁,便又释然,红着脸坐起身,将身上水珠细细擦去,连腿心也轻轻抹了一
把,细若蚊鸣道:“我……擦完了。”
“好。”
忽然一暖,他的 内衣落在了她的身上,两侧一拢,以盘扣勾住。
骆雨湖愕然抬头,就见他飞快将她身上衣衫合起,遮住了裸露玉体,只余下
大半修长粉腿,斜斜侧坐在旁。
“先穿一下,免得风寒。”
她心下有些失落,指尖摸着他的贴身衣物,道:“这么快便干了?”
“用了些内功。”他给烤鱼换了一面,道,“若还有劲,去将你的衣裳也洗
了吧,今后每日都要出汗,你早些适应。”
骆雨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按捺住心头冲动,默默拿起衣裤内衬,去河边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