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胀胀,花心子那团肉一
跳一跳,急着求什么进来撞撞,忍不住稍稍错开面孔,喔喃道:“主君,我、我
那里的水,尽够了吧。”
“不急。”他顺着面颊吻去耳畔,舌尖舔出缕缕酸痒。
她呻咛着低头去亲他凌乱领口中露出的肩膀,就觉下身一胀,钻入的指头翻
了倍,在里头交替屈伸,盯着她嫩肉蹙出来的一道要命褶缝儿,狠挖不休。
也不知是被点中了什么要害,骆雨湖哎呀一声高高翘起双脚,那块嫩肉转眼
间酸麻欲碎,一股一股销魂滋味接连不断顺着花心钻入,爬过五脏六腑,蔓延四
肢百骸,叫她头里晕,乳里胀,屄里畅,不多时便一声尖叫,攥着他背后衣服,
光溜溜的屁股在椅子上一挺一扭,泄了。
叶飘零舒展二指,轻轻搔着她仿佛大了几分的花心,侧挪一下站到扶手旁,
拉下裤子亮出昂扬阳物,抚着她的头道:“我也出了不少汗,尚未洗过。”
骆雨湖并未答话,只是将螓首一转,靠过来探头凑近,柔软唇瓣配合纤纤玉
指,握拢一送,已将他含在口中。
那浓烈的男子味道,她哪里舍得嫌弃,只恨自己头不够大嘴太小,没法子将
他全部含入,好生伺候。
无奈她吹箫的本领实在有限,卖力含着吸吮,将那紫红肉菇头儿嘬得油光水
亮,仍不见他出精,就嗯嗯哼着丢了一遭。
看他还没要收手的意思,骆雨湖不得不吐出棒儿顺下去舔几口阴囊,央求道
:“主君,来日雨儿吧,再不......我要没力气了。”
叶飘零抽出指头,将一根放进口中,微笑吮吸。
骆雨湖顿时面红耳赤,好似被吸住的是自己那口嫩牝一般,娇声道:“主君,
这怎么吃得......”
“阳精阴津,先天之物,又非排泄的腌臜货,有何吃不得。”他微微一笑,
到椅子正面将她往外一拉,裸臀悬空,将另一根沾满淫浆的指头送到她唇边,同
时,将那粗大火热的阳具,抵在水盈盈红艳艳的花唇之中。
骆雨湖岂会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微微垂目,便满面羞红往前一迎,含住了满
是她自己味道的指尖。
他顺势一顶,龟首挤开层叠软肉,没入那一张纵竖小嘴里面。
她含着不动,他便不动。
她吮住指头前后套,他便摆腰在花径中进进出出,像是两头一起被肏着似
的。
骆雨湖情欲如炽,又先泄过身子正媚,不多时,便急匆匆吞吞吐吐,唯恐下
面那根鸡巴戳得不够爽利。
叶飘零单掌按着扶手发力猛耸,半裸玉体前摇后晃,高举小脚如风中酒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得她连指头也含不住,蹙眉闭目啊啊喊着,连丢数次,
掏出来的阴津,连腚沟子都染到湿透。
他这才心满意足,乘着花心前的腔子紧紧勒住龟头,放松劲道抽送几下,凑
到那抽动肉冠上,碾磨片刻,灌了满满一腔。
骆雨湖知道自家主君从来都是不日则已,一日惊魂,区区一泡热精,也就是
练剑之前拉个筋。
给他将胯下细细舔净,她腿软脚麻也好了几分,在椅子上脱掉下裳,便去用
凉水涮出巾子,将还有些红肿的牝户擦洗一番。
跟着铺好床褥,她自觉留下袜子不脱,宽衣解带,便上去跪伏在床边,高高
昂起粉臀,等他春风二度。
叶飘零过来站定,顺着那光滑双腿摸到足踝,便将罗袜扯掉,丢在一旁。
“哎?主君......呃呃嗯!”
骆雨湖正要去抓袜子,背后男人已将她纤细脚踝握住往上提起,往前一凑,
阳茎日入,挑得她半身发麻,再也顾不得其他。
“臭不臭,我闻得出。”他在她脚掌上捏了一把,放开,这才按住臀肉,大
开大合啪啪猛干。
心里虽有些疑虑闪过,但情到浓处的姑娘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声声娇咛,股
股阴津,强打精神迎合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还是被榨干体力,连下去擦洗的力
气都没了,夹着肚子里热乎乎一腔精,缩入被子,沉沉睡去。
叶飘零坐在床边为她把被子拉好,抚摸脸颊头发,等她气息悠长安稳,显已
睡熟,眼中酒意才彻底消失。
他悄无声息穿戴整齐,抽出狭长佩剑挂在腰间,推门而出。
一刻之后,他的身影,就已到了蓝家大院的屋顶之上。
前两日,他已将这边里外地形尽数摸透。每晚其他人酣睡之时,他连哪片瓦
较活,落足会有声音都已记清。
龙啸之前看到他做这些,但只是远远一笑,便离开回去睡觉。
聪明人,大都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管。
所以今夜,并没有多余的眼睛出现。
足尖一点,叶飘零已落在院中。
他不喜欢师弟那样抽丝剥茧深思熟虑,非要把对手的布局一点点摸清,设法
到证据一举揭破。
他从接下蓝家这件任务的第一天就有件事想做,而此刻,便是机会。
若那女人背后还有主使,注意力想必也都放在他和骆雨湖的住处那边。
而这边,连贴身 丫头都已死了。
薄而锐利的剑锋一挑,门闩抬起,他听着门内的声音,适时一推,伸手将要
掉下去的横木接住,无声放在地上。
站在内室门前,叶飘零听了十息,确定里面并没第二个人,才挑开帘子,大
步走入。
蓝刘氏就在床上熟睡,夜眼注视,无所遁形。
他将剑横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拍,冷冷道:“刘绛显。”
蓝刘氏迷迷糊糊听到闺名,皱眉睁眼,刚要问是谁,就察觉脖子上竟然贴着
一把锋锐无比的剑。
虽说屋内黑漆漆看不见人影,可刚才的话音,她认得出来正是叶飘零。
一想到是那个煞星,她眼前一阵发花,吓得险些连夜尿都喷在裤裆里,哆哆
嗦嗦不敢大声,道:“是......是叶少侠么?”
她把那个侠字咬得极重,算是提醒,正道侠士,莫要来欺负她一个久疏武学
的 寡妇。
“不是什么少侠,是叶飘零。”他语气中依旧没有半点温度,“我问,你答。
我不太懂审讯,只要觉得你说的没用,我就杀了你。”
蓝刘氏倒抽一口凉气,心脏都是一缩,“叶......叶少侠要问什么?”
“我没准你问。”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剑锋一压,已在她软绵绵的脖子上割
出一道血痕。
这剑果然锋利无比,只要找对关节,切下她这颗脑袋,怕是易如反掌。
“叶少侠请说,叶少侠请说。妾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吓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