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
的一道牙印,缓缓道:“来方长,今夜,就先如此吧。你夹紧些,我出了
,
咱们便歇下。”
骆雨湖摇了摇。
她嫣然一笑,指尖划过他胳膊上更些的牙印,道:“主君只管来吧,我真
受得住。这比每练剑的辛苦,强不出什么。”
“会痛。”他按了按旁已有些发青的指印,喘息道。
“泄了,就不会了。”她用指夹住他的阳物,引导般前后滑,“主君...
...来让雨儿泄吧,我泄得魂飞天外,就......不会觉得痛了。我知道,你心里也痛,
没喜欢杀
,对不对?你来吧,你在雨儿身上快活了,就和我一样,也不觉得
痛了。”
方才半途就已出了一次,但凶戾之气撑着沸腾的血,让阳物根本未曾软化。
此刻停顿谈,丝丝白浆才得了空闲,流过被搅出的沫,划过她坚挺的
。
“雨儿。”
“嗯。”
“这几不要练剑,好好休养身体。”
骆雨湖点点,将脑后的薄被折成双层,垫紧,望着他,道:“明早,我便
不去送你了。”
“你睡就好。”
叶飘零不再多言。他看着身下子忘
给予的美意,终于还是伸出手,将其
一把握住,拖向了肢体纠缠的漩涡......
夜,重归沉静。
田园村庄之中,仅余偶尔几声犬吠。
叶飘零将沾了些血丝的布巾丢进水桶,扭望着已经沉睡的少
,目光闪动,
难得见到几分柔,从他面上一晃而过。
两个多时辰的漫长宣泄,一刻前才真正结束。
骨节中沉积了许久的血锈,犹如被刮下一层,让他的心绪,也跟着清亮了几
分。
那并非是单纯将兽释放出来就能达到的效果。浓烈的死气作为加持剑法杀
意的另一面,也只有骆雨湖那样生机勃勃,又充满了渴望与欲的耐心纠缠,才
能削掉几缕。
阳
泰,终究是双向的。
此前他一直寻不到这等消解的效率,如今回首思,才明白,只是还没碰到
正确的。
不畏死,才能在他四散的血腥气息中心神不,不惧不惊。
不弃生,才能在欲仙欲死的泄身极乐后仍记得继续榨取,不沉迷欲,反将
欲化为武器。
而在此之上,还有甘愿为他献出一切的浓烈意。
不是浮萍求根,青藤缠树。
她是努力向上窜的苗,想早撑起一方天地,与他并驾齐驱。
叶飘零为她拉高被,静静坐着,看了她好一阵子。
若在腥风血雨经历许多之后,满心厌倦疲惫之时,遇到这样的姑娘,他想,
自己会不会也和师父一样,生出全心回报的念。
可,那只会害死她。
这世上有太多该杀之。
叶飘零从杀掉第一个的那一天,就知道已没有回路可走。当他将杀
看作
自己活下去的支撑起,他的生与死,就像光与影,牢牢绑在一起。
今晚靠她削掉的,此后还会五倍十倍的积回来。
他忍不住轻轻掀开被子下角,点燃新烛,望着她身上各处。
尖红肿,留着几枚指印,大腿有小片瘀痕,白
胸脯既有青紫,也有牙印
未消,脖颈两侧则尽是吸嘬出的红斑。
除了这些直接留下的,还有后腰背在床单上磨出的擦伤,趴伏承欢时双膝、
手肘蹭出的血痂,更不要说,一直禁受着最狂猛蹂躏的娇牝户。
都不必将她双脚分开多少,就能看到那一片红肿,方才湿布上擦出的血丝,
竟宛如新瓜。
可她确实受住了。虽说中间也在咬他,挖他,用脚蹬他,但直到最后结束,
她依旧清醒,只是过于疲倦,强打神安慰他几句,便沉沉睡去。
若让不知的
来见了她这副样子,怕是要以为她被许多大汉蹂躏了整整一
晚。
他长长叹了气,灭去烛光,放下被子,在骆雨湖发鬓间轻轻一吻。
当初他不愿接受师弟的建议,就是因为他知道,他与师弟 不同。
后来虽摸索出了一套缓解的法子,今晚才知道,其实与他当初担忧的,并没
多少变化。
无声无息挪到床上,叶飘零展开四肢,把骆雨湖护在怀中,睡下。
在找到更好的法子之前,他不会再这般放纵。
骆雨湖很好。
正因如此,他决定今后只靠她消解那些新生的煞气。
想到此处,他忽然又睁开了眼,望向暗淡 月色下,那张白皙宁静的睡颜。
不知不觉,他竟已动了将她长留身边的念么?
他凝望良久,释然一笑,重又将她拥住,闭目休息。
江湖波谲云诡,不可捉摸,身不由己的,还想那么多作甚。
今朝有酒,今朝醉。
次一早,晨光未明,叶飘零收拾停当,出门找到孟飞。
他并未叮嘱太多,想说的,都已连着那匹黄骠马,一并留给了骆雨湖。
他新要了一匹识途老马,收好长剑,就着烘热的喝了一碗粥,半坛酒,
便领过总管亲发的蜡丸,离开这片宁静村庄,往三关郡返回。
快要出村的时候,他看到了林梦昙。
那个还带着伤的
,在树下远远望着他。
她站得笔直,像一杆刺碎了梦的枪。
此刻在他看来,总算顺眼了三分。
但他无暇再多看一眼。
晨光洒下,他扬鞭策马,就此,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