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林梦昙努力想要保持
脑清醒,可也不知是身上药劲儿大,还是骆雨湖的叫声响,反正是浑浑噩噩,被
身后两团软绵绵的子顶着走。
“嘘,可别再说话了,姓叶的耳朵贼尖。虽说一般男的正爽的时候顾不
上别的,可谁知道那个俊煞星是不是跟大家伙儿都不一样。你可别让他捉个正着。”
林梦昙愕然,正想分辨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偷窥别男欢
,这等不要脸的事做出来,若被
发现,今后还嫁什么
,挖个坑就地把自己
埋了吧。
但任笑笑嘴上说得慢,脚下拱得快,转眼就把林梦昙到了房门旁,抱着她
一起往门缝一贴,附耳道:“你仔细听,他们是不是正快活呐?”
林梦昙哪里知道该怎么听,耳边确实有骆雨湖的呻咛往脑袋里钻,钻得她下
身一阵一阵地缩,跟被什么东西攥着一样,紧绷绷的格外难受。
任笑笑虽没吃药,可心里猫爪一样挠着,倒也没比她好受多少,想悄悄扒开
门缝张望一眼,又担心叶飘零杀出来兴师问罪。
她略一沉咛,决定将替死鬼稍微炮制一下,成是个男见了就会气血直奔
下三路的模样,再好的轻功,晃着硬起来的也施展不开。
听着骆雨湖撩的尖细呻咛,任笑笑悄悄把手往林梦昙裙带上一勾,缓缓拉
开。
林梦昙察觉身上异动,可当下她浑身酸软无力,那贼的药催
效果未见得
强,却让她通体酥麻,使不出劲儿还变得分外敏感,仅仅是衣裙摩擦,肌肤就像
被蚂蚁爬过似的痒。
手指上撩撩下钻钻,不一会儿,任笑笑便摸到了林梦昙的腰。
百花阁为防止不见男的门派内常见的隐秘对食,弟子之间私下很少亲密接
触,更别提互相抚触肌肤。
林梦昙没想到任笑笑的手竟敢如此大胆,裙带才松,就探进里面顺着毛丛往
下摸去,一屈一伸,转眼就爬到了她此刻最不堪见的地方,触到了那油润润湿
漉漉的处子窝。
她大感羞耻,急忙垂手拽她胳膊,无奈身上没劲,就像是遇了个贼,被
她挤在门框边的墙上,越摸越是大胆,连那她自己不敢碰的
豆儿,都好奇捻
住,不住轻搓。
腔子里猛地一抽,林梦昙蹙眉闭眼,额
抵墙,呜咽般呻咛出声。
“嗯嗯嗯......嗯啊!”
任笑笑正玩得兴起,连听墙角的事儿都险些忘了,忽然听到这一声呻咛,不
啻于耳边响了一颗炸雷,吓得她汗毛倒竖。
莫说叶飘零那种耳听八方的高手,门这么明显有
发骚,里面只要睡得不
是猪,也该醒了。
心念急转,她当即拿出方才想好的由,抓住林梦昙衣襟向后一剥,领子一
拧,令她双臂反剪,顺势抹掉肚兜系带,将她往门内狠狠一推,高声道:“林姑
娘,你既然这么想上他的床,我便帮你一把!”
这么个俏佳酥胸半
摔在地上,床上还有个被你
得七荤八素的小
,
但凡你姓叶的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就别追究姑今晚听墙角这点小事了。
任笑笑一慌神,连先前夸下的海也忘了个
净,只想着才成了家贼,可别
就惹恼了当家的被丢出去,转身展开轻功,便要溜之大吉。
咚。
她鼻子撞在结实坚硬的胸膛上,登时眼冒金星,好似被按了一个酸枣,连连
摇,那双巧手本能反应般就抄了过去——不管是什么
挡道,先将怀里东西给
本姑娘瞧瞧。
喀,手腕被扭住了。
她一个激灵,后脖子毛都炸了窝,猫儿眼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赶忙把
左手夹在指缝的毒针一弹远远丢飞,结结道:“你、你咋......跑屋外
了,
还......还穿着裤子?那、那那......那你家雨儿,是叫啥喔?”
“鱼儿快来。”叶飘零拎着她的手腕往上一抬,将她拉的踮起了脚。
任笑笑当即鱼儿一样左右扭了扭,不解道:“啥?”
“她叫的是,鱼儿快来。”叶飘零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道,“这不,
就有傻鱼上钩了。”
任笑笑眼珠一转,反应过来,马上嘴硬道:“本姑娘就高兴被你这么拎着,
鱼儿又怎么了,你吃鱼,我高兴给你当鱼,鱼水欢嘛,谁不懂啊。不过雨儿妹
妹也是,她真吃不消,说一声,我还能不帮忙啊。我和哥哥的命都是你叶 公子从
鬼门关拽回来的,你只管放开了吃,我主动剔刺儿,还帮你撒盐。”
叶飘零从腰后摸出一条麻绳,绕过她双腕缠紧,打结,把她往怀中一抱,往
屋里走去。
任笑笑挣了两下没挣开,陪笑道:“叶......叶老兄,叶老爷,咱......别上来
就玩绳子好不好?而且,千金楼用的那红绳儿又光又软,咱、咱这会儿条件不
成,也不能拿捆麻袋的绳子将就吧?我......我衣服里好歹也算细皮
的,绷
带扎着就够难看了,甭再添伤了成么?”
“不行。”叶飘零将绳子一甩,绕过房梁,单臂一拽,扯了起来。
任笑笑惊叫一声,只剩下足尖点地。
他拿过油灯,挑亮,完全没有犹豫,拉开她的裤带,就将下裳一气褪到了鞋
子那边,露出两条不算很长,但白净紧凑的腿,上衣下摆摇晃,隐约露出圆润
结实的半边蛋。
“喂!不......不对啊,我、我还没说要和你......和你......你这是......强。”
叶飘零并不理她,掀开衣摆,就对那苦练轻功而成的紧俏用力拍下一掌。
啪!
她哎呀一声,被打得脚都晃离了地,滚滚的
蛋子紧绷绷往里夹紧,挤
出一道邃的缝。
“你、你你你、你打我......”她气带着哭腔,但掺杂着微妙的鼻音,完全
不似平常说话的声音,仿佛握住一掐,就能从字里行间挤出一片稀薄的蜜。
“我已说过,不准对自己出手。”叶飘零将她上衣掀起,手起掌落,又是
啪的一声,打得那白花花的漾出一波
。
骆雨湖坐在床边,把凉茶灌林梦昙
中,道:“主君,林姑娘......神智应
当无碍。我瞧她闭着眼不开,八成是觉得羞。”
林梦昙哆嗦一下,抿紧唇,红着脸,不吭声。
被一个下五门出身的毛贼耍得团团转,最后还扒成半推进门,摔了个四仰
八叉,身子压着手,子露着
,偏偏药劲儿还在,骆雨湖过来扶她,想帮她套
回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