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要是真如她喜欢喊的那样
掉出点儿什么,怕是这会儿里的
都掉光了。
那毛茸茸的桃儿缝里紧,外
肥,不怕痛,汁 水多,叶飘零毫无收敛,算
是享用得颇为尽兴,鼻息一顿,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松手将她放下,对着那汗津
津刷了层油似的背,将一腔凶戾,
洒上去。
骆雨湖早有准备,提前给下铺了布巾,任笑笑趴坐在凳子边,倒也不用担
心脏了身子。
拉风箱一样喘了大半刻,任笑笑才有气无力一扭,道:“雨儿,我......被
他了......几个时辰了?”
骆雨湖看一眼灯油剩余,道:“约莫大半个时辰吧。”
任笑笑瞪圆眼睛,把被汗黏在脑门的发丝往后拨开,“他......还要这么搞三、
四次?”
骆雨湖含笑道:“寻常两、三次,若要尽兴些,才会三、四次。笑笑姐,男
越后面的次数,耗得时候越长。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任笑笑勉强提起嘴角,道:“怎么吃不消,这么快活的事儿,疼死我我也乐
意。”
骆雨湖略显担忧地看向叶飘零。
他回了一个眼神,意思很好懂——让她嘴硬,你趁机好好歇着吧。
其实骆雨湖一直在旁观望这种野十足的
媾,此刻腿窝中也是黏嗒嗒已有
湿意。但她知道目光应当长远,便道:“那,笑笑姐,我还去旁边休息,你莫要
逞强,真不行了,叫我一声就好。”
“别别,等等。”任笑笑伸手抓住她裤脚,“好妹妹,雨儿好妹妹,你......
你先蹲下喂我杯茶,我嘴......嘴都得发黏了,脚软......站不起来。”
骆雨湖蹲下,一杯杯为她递到嘴边。
她喝饱一肚子,扭看一眼正在擦身的叶飘零,低声道:“他一般要休息多
会儿啊?”
骆雨湖知道他今晚没有压抑戾气,已经做好了尽宣泄的准备,略一思忖,
道:“笑笑姐,主君力过
,说是金枪不倒也不为过。你是不是累了?要不,
我先替你一回合?”
“不用不用。”任笑笑摆摆手,拍拍白花花的大腿,扶着椅子站起来,晃了
一下,赶紧换做双手,“我的老天爷,偷看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真被了,才知
道快活。刚才最后那阵子,我感觉皮都要化了。你别跟我抢,我还能来。”
骆雨湖知道她的子和父亲酒桌上的老友相近,你越说他醉,他越要喝,非
得最后趴下,哇哇吐一地,让丫环搀走伺候,才算完事。
她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笑笑姐。”
任笑笑一拍胸脯,瓜子
晃,“放心,看我今晚大战单枪客。”
她刚说完,背后一热,已被叶飘零贴住,一条硬邦邦不知何时敲起来的儿,
也压在了她背后。
大话刚说完,怎么好自打面皮,她抚摸着已经握住她双的大掌,陪笑道:
“咱......咱这次能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么?我这也算是跟你行过云雨之事的
了,总得......让我脚后跟踩点儿啥被你一次吧?你老这么下去,我回
施展
轻功,一离地就痒痒可怎么办。”
叶飘零没有答话。
他低嗅着她身上混合了
媾体味的淡淡汗腥,摸到下面一探,确认她里面
无碍,且残汁颇丰,不必费时间,便将她拦腰抱起,到桌边一放,给她红肿
悬空,半身躺倒,分开双脚搁在肩上,
脆利落
了进去。
任笑笑哼哼哎哎呻咛两声,气哼哼道:“你......你杀时候不言不语一剑封
喉,到......到姑娘时候,怎么也......不言不语一剑封
。好歹......也说句哄
的话呀。真没良心......”
叶飘零微微一笑,吸
气,一手捏住她
,一手捻搓肿胀
核,仍如上
次一样大起大落,大开大合,转眼就撞得桌子吱嘎作响,几乎散架。
任笑笑本就吃痛也能快活,这会儿豆的快活叠加上来,不久便兵败如山倒,
一溃千里,泄得桌子下面滴滴答答。
她一边大喘粗气,一边还不肯歇着舌
,嚷嚷道:“说好......叫我后脚跟
......这次踩住啥,你......你都快给我举房顶上去了......”
说着说着,她又连泄两遭,畅快得脊梁都跟活鱼似的往桌板拍了几下,手指
不知不觉给木抠下一块,也不知是劲儿大还是桌子用料不行。
这时,叶飘零的动作忽然放慢,但抽送的幅度,变得更大,力道更凶。
任笑笑爽过了这劲儿,突觉
一紧,被他死死握住,低
一看,登时后
背发凉,好似一条见到了屠户的狗儿,连蛋都夹住,只可惜没有尾
。
骆雨湖屏住气息,一眨不眨看着。
她知道,这便是任笑笑要过的第二关。
没有心甘愿的柔
似水,不打紧。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能承下,受住,仍不改心意,那任笑笑,今后就是她骆雨湖的亲姐妹。
没想到,任笑笑满面惊恐挨了几十下,竟泄得比方才更加厉害,红艳艳的蛤
缝里,竟
了一
似尿非尿的浆子出来。
她面上露出一与先前 不同的柔媚温顺,双手抚摸着下腹,软软道:“好郎
君,你......你这么厉害,脆......
......
死我吧......”
骆雨湖先是略感错愕,跟着长吁气,将前倾身子收回,起来走去桌边,为
任笑笑准备茶水,顺便,也给床里那位让开视野。
她知道,林梦昙早就醒了。
听被子里的动静,八成,都自个儿抠了不止一回。
她懒得管。
她现下已隐隐明白了主君的标准。
林梦昙,确实还差得远。
坐回去之前,骆雨湖悄悄瞥了床内一眼。
百花阁那位千娇百媚的弟子,正死死盯着桌边
合的二
,在被子里缩成
一团,微微动作不休。
而她的脸上,竟已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