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膣口慾胀,抽插。
她奶子燥热,抽插。
她筋软骨酥,抽插。
在稳定交媾之际,他肏她的动作就如杀普通对手一样简练迅捷。
而到了他忽然凶性迸发,好似要把她夯进墙里的时候,这云雨之欢,才算是
有了变化。
遇到他需出全力的对手,他便不再追求一剑穿喉的效率,而是铺天盖地避无
可避的杀机。
他对女人出全力的时候,也和他临敌相若。他将兽欲分流到双手和嘴巴,一
边更加猛烈地进攻牝户,一边在可及之处按捏揉搓,啃咬吮吻,真如狂风暴雨,
把赤裸娇躯各处覆盖。
任笑笑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反正她受得了,快活,酣畅,舒服得直想尿
炕,当场便将挨肏这事儿,排在了偷东西到手之前。
一棒子进洞起码上千下,等她回去吹嘘,看不把那些老娘们的脸都羡慕绿。
这会儿爽得过劲儿,任笑笑浑身发软,总觉得要掉下去,飘在半空被叶飘零
抱着,又总担心自己肉沉膘多,浑身是汗滑不留手,可别一个万一出溜下去坐断
了这今儿才到手的宝贝鸡巴,忙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实在是没力气了,那边
儿还有个吃饭桌子,你叫我躺那儿,咱再好好肏个够,成么?”
猫儿发嗲,耳朵发麻,叶飘零虽正在戾气支配之下,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理
智。他抱紧怀中姑娘,仍不停气,一边抵住花心磨,一边抬脚将那张小方桌勾
近,把她往上一摆,继续深耕。
任笑笑一边叫唤,一边改换姿势,双腿往两边分开,手掌抓住桌子,把自己
跟块布一样铺在面上。如此一来,她怎么动桌子就怎么晃,应当没那么 容易再被
干散了架。
要说当然是床上最舒服,但她偏不要去。
毕竟,林梦昙那个中了药的小美人还羞答答哭啼啼躺在被窝里,万一叶飘零
兽性大发不再挑剔,扑上去啪唧也肏一顿,她任笑笑岂不是赔了?
这么好的事儿,真要吃不消,肥水也不能流进外人田。她眼珠骨碌碌一转,
摇晃着抬起身,看向床边静坐等待的骆雨湖,心里有了主意。
姐姐妹妹一条心,才能共抗外来的骚狐狸。任笑笑一路享受到小肚子里的筋
儿都跟扭了一样酸,总算捱到叶飘零再度出精,一片热浆子黏乎乎洒了她一胸脯,
在白山包儿中间流。
她喘了片刻,觉得下体一空,知道湿淋淋的宝贝跑了。她垂手抚一下,肿
了不少,略略刺痛,身上也多了不少淡淡瘀痕,一边儿奶头都被吸得比亲姐妹粗
壮一圈,一碰就小针扎了一样。
可还没够。她觉得自己还能来,至少再来半个时辰也没问题。
咬咬牙,任笑笑就跟为了巴结生气的哥哥,拎着最爱吃的酱肘子送过去时一
样,下定决心,红脸一转,冲骆雨湖招了招手。
骆雨湖一直在看活春宫,背后还有个发了骚不敢认的林梦昙在被窝里躲着抠
抠摸摸,时不时呻咛几声,这会儿也有些迷迷糊糊,神不守舍,只当任笑笑要喝
水,端了茶拿起布巾,过去先将她扶起来,喂水擦身。
看到任笑笑身上各处痕迹,骆雨湖将动作放轻,柔声道:“痛得狠么?”
任笑笑坐在桌上晃了晃腿,眯眼望着叶飘零胯下,道:“这会儿疼,等他鸡
巴肏进来,就不知道疼了。你说怪不怪?”
骆雨湖微微一笑,“不怪,吃糖压药苦,一般的道理。”
“这药可不苦,但糖是真甜。我都吃不够。”
她擦净那些黏乎乎的浆,将巾子丢进水盆,准备给主君擦身,“吃不够,便
多吃些,这里的糖,你多大肚量也吃不完。”
“我才不是吃独食的人。”任笑笑忽然抓住她,往怀里一扯,牢牢抱住,
“雨儿妹妹这么好,有糖一起吃嘛。”
骆雨湖一时不查,被拉着倒下,趴在了任笑笑汗津津软绵绵的胸脯上,不禁
一羞,面上发热,道:“笑笑姐,你吃过了我再来就好。”
“你这就吃,我吃的时候你一直瞧着,你吃,也叫我看看嘛。”任笑笑手上
功夫精妙绝伦,嘴上说着话,就已将骆雨湖襟扣腰带悄无声息抹开,若做个女淫
贼,真是宽衣无影,探牝无形。
下身忽然一凉,骆雨湖才惊觉裤子掉了下去。
她被叶飘零锻炼得不至于羞乱方寸,只是微感惊讶,道:“这是要做什么。”
“请妹妹拿我当个肉垫儿呀。”任笑笑是偷窥了不知多少嫖客的“行家”,
重门叠户双牝连环的玩法,两个娘们能赚四个的银子,可见男人有多喜欢,再者
说,她也不想让叶飘零去林梦昙附近转悠,“我不比桌子暖和,不比桌子软?来,
叫姐姐摸摸,是不是能让你家主君快活咯......”
骆雨湖反手拍开她不老实的爪子,无奈比不得偷儿指头灵巧,还是下面一颤,
被揩到了一汪温腻春水。
“啧,”任笑笑把指头放进红艳艳的嘴里吮了一口,“可比我滑溜,还比我
宽厚,叶飘零有你跟着伺候,真是福气。”
骆雨湖蹙眉道:“没有主君,我早被羞辱杀死,成了乱葬岗里虫咬鼠啃的臭
肉。被他救下,是我的福气。”
“好好好,这个不跟你争,那你就让你的福气......来好好日一通呗。”任笑
笑双脚一勾,压住骆雨湖大腿,双手摸索着顺腰而下,将她臀瓣一掰,跟着胯下
一顶,将她股间捧起,真成了桌上一个莲花肉托,亮出她水汪汪粉莹莹一张一合
馋涎垂落的小阴嘴儿。
叶飘零走近两步,轻抚嫩臀,望着上面还有些显眼的一块淡青,长吸口气,
用指尖轻触,道:“雨儿,还痛么?”
她摇摇头,心里确实也盼得厉害,便将腰肢扭了两扭,往前一挪,与任笑笑
合抱一处,四腿交缠,“笑笑姐说得对,你......进来,我便不痛了。”
粉牝当空,双蛤待日,一个多毛如草中落桃,一个润嫩似花含露湿,一个汗
滴踝下土,一个春来发四肢,叶飘零垂目赏玩,饶是他不如师弟那么风流,此刻
也免不了略感心醉,欲火如炽。
他向前一凑,仍裹着任笑笑腔中淫蜜的阳物尚未完全硬起,贴着骆雨湖娇嫩
膣口缓缓滑,轻轻一压,便被她软滑肉唇一口含住,紧紧咂吸。
骆雨湖款款扭动腰肢,牝肉内夹,一口一口将他棒儿吮硬,臀儿一耸,主动
套将上来,扭头道:“主君,不必顾虑,我真受得住。今晚有笑笑姐帮忙,不碍
事的。”
“好。”叶飘零简短答道,俯身前压,双手撑在桌上,在这层层叠叠的温柔
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