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已存
下了 扭曲而疯狂的血脉。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叠
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没有灯烛。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
脑袋。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
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
任何多余的花巧。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
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
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
看五官温婉秀气,看身量还算齐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这样的姑娘,怕
是没兴趣多看一眼。
但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时候。
桌边掉着珠花凤冠,脑后枕着大红盖头,敞开的喜服铺成桌布,鸳鸯绣鞋仍
套着莲足,脂粉与泪痕铺满哀容,落红与浓精染遍雪股。
被摆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该在哪家
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对。
袁福停下动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试试么?”
袁吉陪笑道:“不必,马车上的 丫头,可叫我耗了不少。”
袁福略一颔首,继续奸淫。此前他大概已出精过,粗硬的阳物深深一刺,便
会挤出大片白浊浓浆,覆盖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红之上。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长今日,就是去吃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袁福嗯了一声,道:“这是县丞赵二 公子的新娘。此次过来办事,只有这家
的喜酒我还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时,便赏了他们
三分薄面,为他们做了个主婚。今日便把好事办了。”
“呜呜呜——!”扭动的新嫁娘发出一串羞愤的哽咽,眼泪断线的珍珠般颗
颗滚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齿一笑,猛挺几下,紧紧一压,阳物埋在花房深处,淫精
狂吐,将处子胎宫染得一片白浊。
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出,将沾满血丝的阳物搁在女子耻丘上,笑道:“新娘
子养尊处优,体弱屄窄,若是生个大胖娃娃,保不准要有性命之忧。我便做个好
事,给她多开垦开垦。”
“呜唔......呜呜呜......”那女子连连摇头,泪珠甩了一地。
袁福放开奶肉,抹去那女子脸上泪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
便不再记得。但还是应当告诉你,我怕你到了夫家久无所出,遭人嫌弃,特地为
你用了珍藏秘药。我灌饱了你的牝,明年 夏天,你八成便能生个娃娃。可惜你姿
色平平,若不是儿子,我怕是没空闲再来帮你。你便求神拜佛,祝祷好运吧。”
“呜!呜呜!”那女子双手连挣,可绳索坚韧,还垫了软皮,腕上连擦伤都
难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奋,但不敢过去,只是道:“兄长出来办案,做事也如此周全,
真叫小弟惭愧。”
袁福用阳物轻轻揉着牝珠,淡淡道:“我袁家一门,最重名望。这洞房花烛
夜,若不是院子里里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宁肯放过她。”
“小弟知道。兄长若安排得更妥当,便直接在洞房里过夜了。”
这并非讥刺,而是夸奖。
袁福果然一笑,道:“这次匆忙,来不及准备。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
大费周章。出门在外,本就还是谨慎为先。袁吉,你是分家里我最看好的兄弟,
这话,我应当教过你不止一次了吧?”
袁吉一凛,双膝下跪,额头触地,颤声道:“还请兄长明示。”
袁福弯腰展臂,从案下摸出一样东西,甩手丢出, 啪嗒一声落在袁吉脸边。
袁吉微微抬额,侧转眸子望去,心中顿时一紧。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趾甲还抹着花汁的脚掌!
足踝处被撕裂的皮肉断骨,微光之下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舌发干,缓缓道:“兄长,这不过是群武林败类买通安置在小弟身边的
探子,我已为她赎身脱籍,处理好后事。”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阳物,压下插入新娘子肿成一缝的牝户,挤出又一大
片浓稠阳精,冷冷道:“咱们袁家,就是从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这才荣华富贵
了几代人,便敢小瞧他们了么?处理好后事?你若真处理得好,这该去喂猪的尸
体,脚掌怎么到了我的案头啊?”
袁吉低头触地,咬牙道:“是小弟用人不当,愿受兄长责罚。”
“富贵如流水,道道蚀人心。”袁福一字一奸,叫那可怜新娘的呜咽,成了
他语句的伴音,“我肏一个县丞的二儿媳,都知道心腹动手,蛊虫到位,凡有可
能发现风吹草动的人,皆在喜宴上灌醉,新郎官儿也安排了女人去给他一场酒后
春梦,好和新娘子迷心后的 记忆彼此印证。我这癖好从十六岁至今,已有二十余
年,子女都懒得去数,可不曾出过一例纰漏。”
袁吉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却不敢去擦。
袁福拧住新娘奶头玩,道:“那歌妓一家老小,都被江湖人盯着。你真以
为杀了喂猪,此事便能罢休? 天道这个名头,近年已是第三次出现在武林中,你
真觉得,那就是一帮寻常武夫?”
袁吉眼中精光闪动,不敢抬头,道:“兄长, 天道的事情,小弟属实不知。
不知者不罪,还请兄长高抬贵手。”
袁福狠狠一顶,抵住胎宫用龟头缓缓揉搓,愉悦吁气,语调,却比先前更加
冷漠,“在袁家,不知,就是罪。”
袁吉咬了咬牙,缓缓道:“愿领兄长责罚。”
袁福右手一招,旁侧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如被丝线绑缚扯动,凌空一跳落在
他的掌心。他将明珠放在新娘下腹,垂目望着在阳物两侧 扭曲弯折的牝唇,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