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
她抱住石碧丝,贴着那软软的耳朵,轻声道:“姐姐喜欢么?”
石碧丝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
“过后若有空,我还来看你。”
她捻住那根阳物,望着叶飘零依然眯着的双目,轻声道:“你说的......可能
作数?”
“能。”叶飘零微微睁眼,道,“我本也要偶尔回来看看,免得飞鹰卫的事,
处理得不够干净。你们要是遇上什么棘手难题,杀人可以解决的,将事情原原本
本告诉最近的灰衣掌柜,我最迟一个月内就能知道。”
骆雨湖搂紧石碧丝,声音更轻:“你可别指望主君说什么情话儿,这便是最
好的了。”
石碧丝抿唇莞尔,娇艳如花,提腰挺腿,往前挪挪,骑在了他的身上,道:
“是,我知道的。我姓石,命里......可能合该喜欢上一块石头。”
“那我本姓胡,岂不是要喜欢上一只狐狸?按主君给的名字,姓洛,那是要
喜欢一条河,还是一根萝卜?”
她捻住那根阳物,缓缓送入羞径,一边鼻息咛哦,一边道:“叶大哥这......
也不比萝卜差出多少......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呜呜......容下的......”
骆雨湖抚摸着她的双乳,随着她一起娇喘,道:“我这小小的个头,都能容
得下。姐姐还不是轻轻松松......”
石碧丝已顾不得讲话。
她腹中那团火,正熊熊燃烧。烧得她禁不住扭腰摆胯,让被搅、摩擦的嫩
肉吐出一口口馋涎,试试能否将其浇灭。
可是不行。火在往上烧,水却只会往下流。
“嗯、嗯......哈啊~~啊~~昂嗯!”荒郊野岭的刺激远比花园亭顶更甚,
石碧丝又是奉迎伺候的时候格外愉悦的类型,扭来扭去堪堪刚过百磨,便腿儿一
绷,硬翘奶头贴着骆雨湖的掌心一划,泄了。
骆雨湖抄了些蜜浆在手,把她胸乳抹得越发光亮白润,揉搓之间,淫态毕露。
叶飘零瞥一眼旁边,确定燕逐雪那边没什么动静,暗暗松了口气。
他本没准备动。一来是为了警戒周围,二来,也想着燕逐雪守夜终归不易,
不应当打扰太多。
那知道石碧丝如此不济,叫她坐在上面自我把控,竟还是声水齐流,这一遭
泄得若再响些,保不准袁吉都能听到,会以为他们在搞什么诱敌的把戏。
燕逐雪必定听到了。
既然她已听到,便速战速决好了。
他打定主意,啪的一声将剑拍在身边地上,道:“雨儿,扶好她。”
石碧丝刚刚满足了三分,正盘算应该使出什么本事叫他也跟着欢畅一番,就
看他圆睁双目,拨开衣襟,亮出睡虎初醒一般的雄躯。她不禁花容失色,忙道:
“叶大哥,你不是要留些力气的么?”
叶飘零微微一笑,“我估摸能留下不少。”
石碧丝一阵羞窘,垂下目光,道:“那我......到下头去?”
“不必。”他看骆雨湖已从侧面将她抱住,绝不会因她腰软骨酥对不准扭伤
阳物,放下心来,双臂一撑,屈膝踏地,自下而上便是一串酣畅连顶。
那湿淋淋的龟头冲入嫣红蜜唇之间,在撑挤开的圆洞中杀进杀出,搅得翻天
覆地,白沫四溢。
石碧丝悬臀承欢,不自觉便扶住了插在树上的一双短剑,即便如此,仍两股
战战,几乎跪坐不住。
她急忙咬紧牙关,缩阴夹臀,试图挽回些颜面。当着骆雨湖,她言之凿凿要
做指教的那个前辈,哪儿能这就一败涂地。
殊不知,女子发力收缩,男人的器物进出之际,不光对方平添舒畅,她自身
也会因气血集中,意识专注而更加快活。
若叶飘零是个知晓温柔体贴的,这会儿应当抱住她耳鬓厮磨,缓缓抽送,叫
她先从之前那次泄身快美中平复过来,再细细享受佳人劳心费力的裹贴侍奉。
可惜,他从来都是生龙活虎。
生龙入山涧,虎口吞玉峰。
山泉出水,峰摇地动。
“唔......呜唔——!”石碧丝双脚越分越开,细长足趾拧住毯子,仍稳不好
酸软双膝,不禁哽咽一声,搂紧骆雨湖扶她的手臂。
被泄身之际分外销魂的蜜壶一勒,叶飘零大感畅快,热血更盛,双掌把住她
半空腰肢,往倒悬泉眼里越凿越猛。
石碧丝一泄再泄,阴津横流,身躯渐渐挺直,仰头昂首,红唇颤抖,一声娇
啼破空而起,再也维持不住,一边哆嗦,一边靠在了骆雨湖的身上,喃喃道:
“雨儿......是不是......该叫我......歇歇了。”
叶飘零甩去一个眼神,弓背坐起,手捧她大腿抬稳娇躯,拿高放低,仍在桃
源洞中穿梭不休。
骆雨湖轻咬一口石碧丝的耳珠,细声细气道:“姐姐再忍忍,主君正在兴头
喔。”
石碧丝咬紧牙关,转眼又被日得后腰酸沉,蹬地挺臀,哎哎叫着丢了几次。
她摸摸小腹,颤声道:“我......不行......叫我......转过去......我、我要转过
去......快......”
骆雨湖一怔,不明所以。
但叶飘零似乎已有经验,当即停下动作,把水淋淋的阳物一拔,把石碧丝翻
转过来抱进怀中,从后分开双腿再次顶入,搂腰急挺。
那 白玉雕就一般的修长美人仰头靠着他的肩膀,赶在最后关头央求道:“前
些......再......再往前些......”
叶飘零抱着臀肉往前一挪,顺势一顶,再挪,又是一顶。
如此几下,石碧丝哆哆嗦嗦开眼一看,确认已到了可以的地方,赶忙闭紧双
目,白酥酥的大腿向两旁大大分开,抓着骆雨湖指尖的手猛然一攥,随着跳动阳
物注入的凶猛热流,去到了女子 人生中的极乐之巅。
翕张不休的肉唇之中,数片水珠接连激射而出,每射一次,便有一声短促尖
叫,响彻溪谷。
最初那几点飞津,更是远远抛过坡地草叶,落下山崖,夜风一吹,将这女子
欢欣之味,不知散去到多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