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宫中妃嫔,此前已签下契书,自愿入教作那形同母犬的五品畜奴,被教内许多精壮汉子奸过了身子,唔,说起这遭, 奴家最近都没好好睡过觉喔,肉穴中总少不了肉棒,如今挑灯姐姐摒除成见,与门下弟子归顺圣教,想着往后日子里与姐姐一道被锁在刑架内,撅起屁股让人轮奸,云裳当真欢喜得很,从前总替姐姐惋惜,没被男人肏过的淫穴,只靠着那一根根黄瓜慰藉,岂能快活?伺候过肉棒的挑灯姐姐,想必也会与妹妹这般心甘情愿堕落的,对哦,听闻江湖八美中的沈伤春与上官左月,过些时日,也会在这台上与诸位坦诚相见喔。”
李挑灯捏了捏月云裳鼻子,娇嗔道:“你这妮子,就会消遣姐姐,黄瓜那事,明明答应过姐姐不往外说的......”
月云裳笑道:“我们都是要沦为性奴的人了,以后贩夫走卒都能随意轮奸我们,姐姐你莫非还想着嫁人?噢,也对,以后只要是带肉棒的活物,都是咱们姐妹的夫君喔。”
教众们又是一阵调笑,带肉棒的活物?那可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提到嫁人时,本应处于淫堕之中的李挑灯,眼中没来由的一阵黯淡。
午后淫意起,挑灯破处时。
一黑衣老者缓缓登上高台,慈眉善目,仙风道骨,一副世外高人做派,他是赵青台。
赵青台一眼瞧见台上两个吹弹可破的白皙翘臀,什么高手风范立马抛到九霄云外,急不可耐地奔上前去,伸手往李挑灯与月云裳小屁股上抓去, 肆意拿捏,一脸的陶醉,台下教众脸上毕恭毕敬,心中却是鄙夷,这老东西本事没多大,仗着自己入教早,挣下几分苦劳,就得以染指李挑灯这等美人的处子之身,听闻他那活儿都叫厉若寒割了,倒要看看他如何雄起!
李挑灯:“赵......赵护法,今日是您......您为挑灯破身吗?以前是挑灯年少无知,辜负了赵护法......一番美意,如今挑灯这小屁股......都是赵护法的,随便怎么玩都行,就当是......就当是挑灯为当年之事赔罪了......”
月云裳:“赵护法,捏得舒服不?你是要先强奸挑灯姐姐,还是要先吃掉云裳喔?听闻赵护法已伤势尽复,胯下银枪更胜从前,云裳想见识见识喔,可不许把精液都泄在姐姐身上了,云裳这身子虽然已经被人肏过不知几回了,小穴还是如处子般紧致的。”
赵青台冷哼一声,双掌啪的一声拍在姐妹两人屁股上,后庭一阵火辣,已被穴中淫具充分挑起情欲的两位美女啊的一声娇咛,忍不住当众高声淫叫。
赵青台:“你们两个小淫娃还分什么先后,老夫今日就一起把你们干得神魂颠倒,保管你们叫得比最下贱的母猪都要放荡!都给老夫乖乖爬到床上去跪好啰,挨肏就得有挨肏的样子!”
四个壮汉搬来玉床,李挑灯,月云裳双双爬到床上,俯身翘臀,拔出穴内淫具,柔声道:“恭请赵护法强奸挑灯,玩云裳。”
赵青台解下长裤,应声弹出的,是一根不知材质,泛着幽深寒光的狰狞巨棒,棒身篆刻符文,嵌入下体,竟是一根不知花费多少天材地宝才打造出来的仙家淫具,由此可见,邪教笼络人心,确实不惜重本。
教众们看得一阵头皮发麻,被这根东西奸入,台上那两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真的不用躺上几个月养伤?
赵青台笑道:“这可是老夫与圣教签了死契才换来的法宝,除了无法教女人怀上身孕,该有的一样不少,就为了奸辱你们这两个淫娃荡妇,嘿嘿,今日也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挑灯虽比云裳大了一岁,当年却是一道来的天葵,两个娇俏的女娃儿衣裙沾着血迹,哭喊着找李青蓝想法子,李青蓝那老头子打了一辈子光棍,哪知道如何应付,最后还是找来后厨那吴姨帮衬着安抚宽慰,顺道教会你们女人的那些私密事儿,那时候你们身子眉眼已开始长开,小屁股与奶子已经有模有样了,还是那教人眼馋心动的美人胚子,我摸到浣衣坊,偷偷将你们那身带有血迹的换洗衣裙藏起,想着早晚要把你们一起上床去,让你们穿上那套衣裙,撅着屁股好好疼爱一番,这一想,就想了许多年,尔后你们相继踏入六境,我便绝了这念想,哼,不曾想老天待我不薄,几经波折,终是能得偿所愿,让你们姐妹二人同床挨肏,只惜如今你们这玲珑浮凸的身段,怕是再也穿不下当初那身裙装了。”
李挑灯:“挑灯知错,挑灯当初就应该到赵护法房中主动献身......”
月云裳:“赵护法不妨将我们姐妹那套衣裙送到织造房,略作修改便可穿上,大不了遮不住奶子与屁股,反正都是挨肏,不打紧。”
赵青台一声高喝,真气催动淫具,巨棒竟是一分为二,兵分两路,杀向两处白虎淫穴。
李挑灯已然沾满露珠的淫穴,一触即溃,溃不成兵,兵败如山倒,白虎小嘴惨被强行撬开,巨棒一寸寸没入这未经人道的处女地,为强奸这位清高的女侠,邪教自清晨便将淫具塞入其体内,小穴一直饱受侵扰,几欲高潮而不得,被折磨得欲仙欲死,花房徘徊在泄身边缘,适逢巨棒闯入,立马丢人地泄出淫水,如那欲求不满的娼妇般将巨棒吞入,未曾开发的阴道曲折蜿蜒,那温柔的触感通过阵法传递,让赵青台舒服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淫具法器搜刮着肉壁皱褶,层层递进,突进那一处处关隘,砸开那一道道城墙,每逢城破,城内必泛洪水,冲刷着李挑灯所剩不多的心气,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巨棒溢出,沾湿一床写有喜字的被单,此情此景,李挑灯想起夜深人静时自己缱绻床上的种种不堪,墨染心湖,气海翻腾,嘴边呻咛出那一串串淫秽的词儿。
李挑灯:“啊,啊,啊,挑灯好爽,挑灯被赵护法肏得好爽,啊,啊,爽到天上去了,剑阁 传承数百年,如今改弦易辙,不修 剑道修淫道,啊,啊,啊,噢,呼,呼,门下弟子夜夜被那宝剑银枪反复插入,浇灌小穴,磨砺道心,挑灯身为阁主,不甘人后,晋入那五品畜奴,像母犬一般被赵护法操,啊,啊,留影石,好多......的留影石,不出几日,全天下都要看到挑灯被强奸的羞人模样了,啊,啊,啊,高潮,终于......要高潮了,呼,呼,咦?怎么停了,赵护法,赵伯伯,别......别停,挑灯错了,挑灯以前不该对您不敬的,求您不计前嫌,继续强奸我,让我高潮吧,忍了一天,再也受不了了,插进来,插进来呀!高潮要褪去了,呼,呼,对,对,就这么干我,把我干成性奴!”
月云裳还未沦为性奴前,便已与梁王尝尽 鱼水之欢,身陷真欲教后,更是惨遭调教轮奸,三张小嘴不知吃过多少白濁滋味,自然驾轻就熟,白虎小穴外松内紧,催动肉壁死死啜住巨棒,更是可以让棒身碾过阴核,磨研出一波波快感,水儿无声自溢,润泽那野蛮闯入的不速之客,阴道一寸寸缴械投降,不太快,也不太慢,让自负性技的赵青台也觉得,胯下这淫媚女子,确是所有男人在床上梦寐以求的 尤物,该青涩时如纯真少女,该放荡时如发情熟妇,该松懈时便长驱直入,该死守时便寸步难行,乳头上尚未摘下的 风铃奏出明快调子,明明比李挑灯还小一岁,这淫道修为却比姐姐高出不止一层,同为畜奴,各有千秋,可对那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摧花常客而言,月云裳这种媚到骨子里的娇柔女子,更懂男人心意,玩起来自然更为尽兴,但李挑灯毕竟还是处女,且赵青台对其素有执念,强奸一位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 肆意蹂躏她的初夜,其诱惑不下于仙丹灵药,武学秘笈,神兵利器,赵青台胯下淫具神妙之处,更是让他得以将两种截然 不同的快感融为一体,享尽 齐人之福,可谓否极泰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