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早作准备,总不会错了。」
月云裳:「那我回去便传信师尊,着门下弟子提防可疑人等,同时着附近交
好的门派照拂一二。」
莫留行取出另一枚药瓶,递到月云裳手中,说道:「此药乃我亲手配制,每
七日服食一粒,调理身子用,我自幼读过一些医书,观姐姐气色,当是夜里体虚
盗汗之症,药方出自宁夫人手中,姐姐大可放心服食。」
月云裳神色古怪:「御医把脉都没瞧出来的事,你倒是一看便知,还随身带
着药?罢了,反正你也不会害姐姐,便依你所言。」
提及这等闺房私密,莫留行不由得想起梦中旖旎,月云裳那身奢华而淫糜的
露乳舞裙,扎入嫣红乳头的细针上所悬挂的小巧铃铛,丁裤解下后探出的白虎小
穴,在赵青台魔爪下任君玩的高翘臀瓣,神色不自然地一阵羞愧,尴尬地别过
头去。
月云裳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前这位明显还是处男的弟弟,狡黠一笑,忽然伸手
往莫留行胯下摸去,调侃道:「哟,看来不光长个子了,下边这根也雄壮了不少
嘛,啧啧,生龙活虎的,要不要姐姐替你出来?」
倒不能怪莫留行定力不够,实在是他看得太多......
莫留行唯恐真的就这么射出来,只好讨饶道:「好姐姐,放......先放手,饶
了我这遭......」
月云裳也不好继续捉他,慢慢松开玉手,笑道:「说实话,你觉得挑灯姐
姐身段如何?」
莫留行:「什么......什么身段,我怎的听不懂?」
月云裳又把玉手凑到莫留行裆下,鄙夷道:「你都偷看过她洗澡了,全天下
的男人里你是独一份唉,这会儿还装糊涂来着,也忒不男人了......」
莫留行一声哀嚎,仰首长叹,师傅误我!
入夜,西梁王宫,御书房内,梁王端坐,气定神闲,手中所捧却是一本坊间
流传的艳情话本,坐实了这位人间君王不务正业的荒诞形象。御前一人,皱纹满
面,身形佝偻,一身朝服却数 十年如一日般丝毫不乱,凌人气势不输武将,他是
当朝宰相,百官之首,他叫卫乾。
梁王笑道:「老师深夜至此,所为何事?若是训斥朕懈怠朝政,今晚朕不在
霓裳宫过夜便是。」
宰相:「老臣这调子弹了十几年,早腻歪喽,陛下这风流性子,不是改不了,
而是......不能改?」
梁王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老师把这话藏了十几年,怎的今晚偏要说出来了?」
宰相缓缓递出一封密函至案上,淡然道:「既然陛下铁了心要改,老臣拼着
这条老命,只好也说上一说了......」
梁王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放下手中艳情话本,内里哪有半分春意,分明是
一幅幅详尽无遗的边关布防图,那密密麻麻的标注,字字笔走龙蛇,宰相大人看
了数 十年,当然不会错认梁王笔迹。
宰相:「陛下自以为与那邪教虚以委蛇,各取所需,实则与虎谋皮,火中取
栗,陛下,您这是拿我西梁数百年国祚在豪赌啊!」
梁王正色道:「朕身为西梁国君,登基以来,以荒淫无道自污其名,何故?
先说北燕,民风彪悍,举国尚武,广袤草原上不仅有全天下最好的马场,还有全
天下最强大的铁骑!武神燕不归麾下那支苍水重骑,试问我西梁境内哪支骑
兵能与之抗衡?也就北燕不擅攻城,否则这天下,早姓燕了!再说东吴,将门世
家冷家,多年来人才辈出,将星如林,如今更有那号称独枪守孤城的名将,天
枪冷烟花坐镇边疆,东吴倾尽一国之力打造出来的冷家军,兵甲之坚,刀刃之
利,浩然天下可谓无出其右者,若是我西梁以所谓的精锐步卒与之厮杀,以三换
一都是奢望!朕不是没想过拉出一支强军,可西梁安逸日子过得太久,太久了,
让那些人都没杀过几个的士兵与北燕东吴对垒?送死而已,朕若是发愤图强,难
保那两国不会先联手把我西梁灭了!剑阁又如何,李挑灯又如何,挡得住百万大
军?朕难道要将一国安危系于一个女人身上?荒谬!要破去两国军势,便绕不开
那两位军中脊梁,可燕不归身为皇族长公主,燕王驾崩后幼子继位,如今她独揽
军政大权,冷家世代对东吴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反了,要两国自毁长城,何其艰
难,但朕办不到的事,不代表真欲教办不了,只要没了李挑灯,燕不归,冷烟花,
朕稍加挑拨,让那两国先拼个鱼死网破,朕再坐收那渔人之利,待他日朕一统天
下,便是奉那真欲教为国教,又何妨?朕只需一道圣旨,是邪是正,朕说了算!」
宰相挑眉,缓缓道:「陛下有鲸吞天下之志,甚好,只是待这邪教兴盛,尾
大不掉,陛下再想要收拾,怕是就没那么 容易了。」
梁王嗤笑道:「老师此言差矣,瞻前顾后,又岂能成事?朕 蛰伏多年,再忍
下去,只怕连自己名字都要忘了!」
西梁国君,姓梁,名凤鸣,西梁一鸣天下闻!
宰相卫乾,颓然一笑,摘下玉冠,霜发散落,竟像瞬间又老了 十年,缓缓道:
「老臣年事已高,身子骨没从前硬朗了,唯恐误了陛下大计,恳请陛下允准老臣
告老还乡。」
梁王神色复杂,终是应道:「朕准了。」
是夜,梁王召皇后侍寝,却不是在皇后娘娘的淑玉宫,而是在一处不知名的
僻静偏殿,被太监们一路引至殿前,皇后心中讶然,这后宫中居然还有自己不曾
知晓的地方?抬头凝望,此处并未如其他寝宫般以宫命名,牌匾上须尽欢三
字狂草,尽显快意风流。
皇后心中暗忖:须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呵,这深宫内院的妃嫔,除了那
位舞妃月云裳,又有谁能当得上那句 人生得意?既无得意,何来尽欢?
太监们奉命守在门外,皇后娘娘,凤冠霞帔,款款入内,分外落寞,这宫闱,
吞尽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岁月?即便她这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自问已是保养得极
好,年届三十,肌肤仍如那双 十年华般润滑,容颜虽不复年轻时稚嫩,却舔了几
分成熟的韵味,但那颗心,已然冷去多年,皇上肏的是作为皇后的自己,而不是
作为女人的自己......可自己......可自己却正是最渴望被肉棒蹂躏的 年纪啊!
殿内,站着那个皇后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多年夫妻,故而相熟,同床异
梦,故而疏离。但今天那位荒唐的陛下,同样是那身黄袍,只是似乎与以往,都
有点不一样......?
梁王回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