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 行者,在朕的圣屌
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
起,丁裤脱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
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
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
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
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
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 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
上的霸王!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不值
一提,终日行房?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而此刻梁王操
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
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
境大修 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
以荒淫著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
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
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
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
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对的,
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 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
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
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
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
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
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
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 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
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
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
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
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用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
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濁
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绯腹:这哪是月云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变态呀!她一个六境
修 行者尚且被你肏成这副惨淡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荡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
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慰人的么?两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胸,掀开裙摆,褪去丁裤,侧身张开大腿,眼眸紧闭,像极
了那即将承受奸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
好可爱......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电闪雷鸣淫叫起。淫水激射如电,肉棒撞击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的勾栏贱妓般,用尽全身的力气,
放浪淫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喔!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
操,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咛,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头
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 风景画得再美,在
男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叫人画下自己的淫态,或者,自己亲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淫窟沦为性奴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高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就爱听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性奴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宫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母女二
人把自己脱得干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具中,俯身翘臀,乳浪翻动,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屁股,那些人以插入后庭的肉棒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腿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肉棒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有风干的 精斑,
也有流淌的粘稠,她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