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揭短么?”
沈伤春:“ 奴家可没什么 把柄供秦大 公子说道的。”
秦牧生:“行,行,就当我怕了你总成了吧,你说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嗝,的浪客,登你那层楼,传出去你也不嫌寒碜。”
沈伤春怒道:“我沈伤春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虚名了!难不成我开这花瘦楼还要立块贞洁牌坊不成!”
秦牧生:“沈大当家言重了......”
沈伤春冷笑:“当初你摸到我床上去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喊得如此见外?”
秦牧生一叹:“伤春......”
沈伤春冷峻的俏脸总算一缓,浮出几分娇媚。
秦牧生:“我名声都这样了,你又何苦由来。”
沈伤春:“那贱人值得你这般自毁名声?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罢了,还把脏水泼你这小叔子身上?”
秦牧生苦笑道:“那好歹是我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再说你这营生,指责人家不守妇道,不合适吧......”
沈伤春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营生怎么了,本姑娘楼里挣的都是干净银子,你情我愿,可没干过那强买强卖的勾当,更不曾做那勾引小叔子被人撞破,就栽赃嫁祸的破事儿!”
秦牧生连连摆手道:“得,得,我错,我错了行不,可我大哥是个老实人,他......他总是要过日子的......”
沈伤春:“那你的日子喔?你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秦牧生洒然一笑:“我嘛,风流惯了,债多不压身,不差这么一桩,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名号。”
沈伤春:“噢, 公子戏尽相思意,情人剑下最无情,情人剑,秦......”
秦牧生忙道:“叫秦牧生!说好不揭短的!”
沈伤春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道:“好,依你,就叫秦牧生吧......”冷清寂寥的陋巷,顿时化作满园春色。
秦牧生:“我只是碰巧陪个朋友来问个事,当真不是故意来撩拨你的......”
沈伤春:“我知道,莫留行,李挑灯的小师弟,只是他所为何事,我就猜不着了。”说着从胸前鸿沟内摸出数张符箓,一扬手,符箓散开四周自行燃起,瞬间隔绝出一块小天地。
秦牧生瞪直了双眼:“伤春,你这是想干吗,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了!来人啊,有人图谋不轨啊!”
沈伤春嗤笑道:“你喊呀,继续喊,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秦牧生哀叹道:“沈伤春!不带这样的!唔,唔......”
高挑女子,玉臂绕上情郎后颈,重重吻住,一如当年的那个雨夜,落魄 公子与寂寞女子的第一次拥吻。
两颗誉满江湖的丰腴肉球,紧贴在秦牧生壮实的胸口,压成两团白皙弹嫩的圆饼,嘴中滑舌交缠,相互磨蹭着缱绻,唾液再难分彼此,沈伤春那条叫江湖中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玉腿,微微顶住身前男子裆部,肆无忌惮地挑着情欲,喘息逐渐厚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
秦牧生两眼通红,狠狠道:“沈伤春,你再这样我真的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沈伤春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美眸,软声道:“秦 公子难道是第一回办 奴家?”
秦牧生脑中嗡地一声巨响,血气汹涌澎拜地涌向裆部,帐篷高高支起,惨呼道:“强......强暴啊!”
先前 禽兽不如的秦牧生,此刻终于有如 禽兽。双手粗暴地攀上那对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酥软豪乳,十指如爪,深深陷入半遮半掩在衣襟中的乳肉中,反复搓揉拿捏,未了,屈指成钩,扯住抹胸往下一拉,白皙肥腻的一对玉兔悍然蹦出,上下摇晃着诱人的乳浪,尺寸本就夸张到傲视同济的大奶子,还兼具要命的柔韧弹性,对秦牧生这种以胸论姿色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
沈伤春嫣然一笑,按着秦牧生后脑,埋入自己胸脯上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当真就是闷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忽然下身一凉,贴身长裙已不知何时被秦牧生暗中解开,高挑女子内里竟是完全真空上阵,曲线毕露的两片臀瓣在 夜色下如琼脂 白玉般诱人侵犯,秦牧生舔舐着佳人玉乳,双手各自笼罩浑圆股肉,用力一抓,指间挤压起手感极为嫩滑的肉痕,耳边呵气如兰,传来阵阵细微的喘息。
沈伤春悄声道:“坏蛋,没见善解人意,倒是善解人衣。”说着伸出玉手, 随风潜入夜般探入秦牧生裆内,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富有节奏地轻弹按捏,前后套着,更不时用尾指划过那满是荆棘的阴囊。
被软若无骨的巧手挑逗拨,让秦牧生胯下那根许久未曾宣泄 欲望的阳具如沐春风,引燃炮火,直接喷射在沈伤春掌心中。
沈伤春笑道:“哟,这就射出来了?看不出来哦,我们的秦大 公子这是多久未近女色了?”
秦牧生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却仍是硬气地辩解道:“本 公子风流而不下流!”
沈伤春一边挑衅地坏笑着,一边将满手白濁递到嘴边舔舐,香舌吐出,扫过掌心浓稠,斜眼说道:“唔,这味道倒是跟从前一般,没怎么变......”
秦牧生当场又硬了起来,眼中跳跃着狂热的 躁动......
沈伤春把红唇靠在秦牧生耳边,幽幽道:“回我闺房吧,这地儿脏,我想回去仔细梳洗后再欢好。”
秦牧生默然点头,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关键自己老二还忒不争气,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眼见沈伤春从空间法器中又取出一套衣裙换上,还不忘悠然地掏出盒子补了下妆容,秦牧生悲愤说道:“你这是早有预谋?”
沈伤春轻描淡写说道:“ 奴家一介弱女子走夜路,若是教人轻薄撕扯了衣裳,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
面对这位睁眼说瞎话的六境大修 行者,秦牧生只觉得了无生趣......
一夜云雨,巫山几度。
梳妆镜前,沈大当家眉飞色舞,掩嘴轻笑,回廊 之外,秦大 公子扶墙而走,一脸颓然。
敢情咱们风流倜傥的秦 公子,床上床下,都败得相当彻底呀......
沈伤春慵懒地重新拢起发髻,插上多年前他所赠的那枚紫玉簪子,眼中流淌温柔,浓情化开,忽然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啐道:“才六回就说不行了,还说是五境巅峰喔!”
话说莫留行早起,发现秦牧生房中没人,也不觉稀奇,招呼韵儿一道用过早点,便再度独身前往花瘦楼。
匆匆下楼的秦牧生偏生就碰上正欲登楼的莫留行,两两相对,又是一场尴尬的相见争如不见。
秦牧生想死的心都有了,狠声说道:“啥都别说,啥都别问,记住,沈伤春若是提起我片言只语,一个字都别信!”
莫留行笑容古怪:“秦兄欠下的这笔风流债,看来一晚怕是还不清了......”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内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看破 红尘神妙,今日一见,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