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子,
她是花瘦楼大当家,六境修 行者,十丈 红尘沈伤春,那地上所跪的六位娇俏
少女,莫非就是花瘦楼中那六位花魁?
沈伤春:「错儿,将屁股再往上抬起一些,这样主人们奸起来会更痛快。」
诗魁花错:「错儿知晓了。」随后便将屁股再提起两寸。
沈伤春:「唔,这便对了,倩儿,怎的还未发情,可需为师将神 仙棒再
多激活一圈符文?」
琴魁苏倩:「别......别......师傅饶了倩儿吧,倩儿这就放纵自己」,苏
倩朱唇轻启,高声淫叫。
沈伤春:「静儿,听说那些浩然学宫来的书生与你赌棋,一个个都输给你了,
怎的昨晚还闹到深夜?」
棋魁李静:「师傅,那些书生都是无赖,子时一过,嚷着昨儿输了,今
天可不曾输,便将徒儿带回房中轮奸......」
沈伤春:「邪道得势,能忍就忍吧......」
冷烟花听着故友与弟子羞人的对话,终是忍不住远远轻唤道:「伤春......」
沈伤春闻言扭头,先是一阵惊喜,快步上前,轻轻搂抱,随后幽幽一叹:
「烟花,连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冷烟花:「你们这是怎么了?」
沈伤春撇了撇嘴:「性奴可不都这样么,很快你也会......这般的......」
话音刚落,远处一阵喧闹,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成群结队,蜂拥
而至,领头一人一边掏着鼻孔,一边嚷道:「伤春畜奴,你们准备妥当了没,哥
们几个可是半旬没开过斋,身上都要养出虱子来了,哦,不对,是已经养出虱子
了,今儿一定要好好肏你那几个宝贝徒弟,泄泄火气。」
沈伤春捂住鼻梁,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口中却说道:「她们几个都发情了,
这就让她们随你们去吧,错儿 年纪轻身子弱,你们玩她的时候悠着点......」
领头乞丐笑道:「沈大当家放心咧,我王五办事,何时出过岔子,都是娇滴
滴的小美女,兄弟们会怜惜的,今儿天气不错,就带她们到宫外的树林里野合吧。」
人群中又是一阵叫好,臭气熏天。
乞丐们嬉笑着各自扶起六位春兰秋菊,各胜擅场的花魁女子,往偏门走去,
独剩王五一人。
沈伤春冷笑道:「怎的?王五大爷不跟着去?」
王五摸了摸鼻梁,讪讪道:「大当家,今天我想和你欢好,上回射得太快,
不得劲。」
沈伤春:「给王五大爷赔不是了,小女子今天休沐,不接客。」
王五晦暗一笑:「他们几个最喜欢轮奸花错了,都说她皮细肉嫩,要不是我
每次都拦着,指不定就伤着了喔,听说李静昨晚一夜狂欢,怕也经不住轮番抽插
......」
沈伤春怒道:「你......你敢!」
王五:「我敢不敢,沈大当家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沈伤春气的娇躯乱颤,却也只能应承道:「好,我随你一起去便是......」
王五顺势将魔爪滑入熟妇衣襟内一阵乱摸,接着挽起沈伤春玉臂,欢天喜地
地往外走去,沈伤春回眸,与冷烟花对视片刻,眼中写满了哀怨与无奈......
疤脸大汉:「时辰还早,要不要带你去瞧瞧热闹?王五这厮,市井出身,玩
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连一些个资深的调教大师都自叹不如喔。」
逼迫七位女子野合,就仅仅是热闹?冷烟花抿了抿嘴唇,说道:「不必了。」
又至一院落,两位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身着淡黄窄腰露乳裙装,匍匐一中
年男子胯下,臻首前后晃动,几日前才在别梦轩胯下含过肉棒吹过箫的冷烟花,
当然知晓少女在为男子口交,让她惊愕的是这两位少女为什么会替这个男人口交!
她认得那两位少女,还有那个男人。
身着色气长裙的,正是宁家姐妹,宁兰舟与宁思愁,而那个男人,则是她们
的生父宁雁回,冷烟花身居庙堂,自然不会有意去采购邪教所拍卖的留影石,一
直以为宁家乱伦,只是邪教为打击江湖正道所放出的谣言......
「烟花?」一个清丽的嗓音在背后唤起,冷烟花转过身子,一位风姿绰约的
曼妙少妇,同样身着淡黄露乳长裙,笑魇如花,款款而来,不是宁夫人是谁?
冷烟花指着前方,问道:「宁夫人,兰舟和思愁在......在那边......」
宁夫人:「在那边替她们爹爹出来呀......她们见雁回近日闷闷不乐,刚故
意支开我,原来跑到这儿侍奉爹爹来了。」
冷烟花:「可他们是父女,血溶于水的父女啊,怎么能干这种事......」
宁夫人叹道:「烟花你久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她们姐妹俩的处女都是让爹
爹夺去的,为父口交又有什么稀奇?」
冷烟花悲恸道:「宁夫人,她们这是在乱伦啊!」
宁夫人:「我们母女三人,如今都是这真欲教里的性奴,每天被人插穴玩奶
过日子,又哪有脸面去说什么礼教伦常?你也瞧见我们这身裙装了,连奶子都露
得干净,还能计较屁股上插着谁的肉棒么?」
冷烟花一时无言以对。
宁夫人不再多言,踏着莲步,娇臀轻扭,朝自己那对宝贝女儿走去。
宁思愁急道:「姐姐,娘亲来了,赶紧让我替爹爹多含一会儿。」
宁兰舟咕噜一声,将满嘴精液吞下,回头朝娘亲笑道:「娘,你怎么来了,
女儿见爹爹这几日愁眉苦脸,特地与思愁来安慰爹爹。」
自己 让爱女口交的一幕让娇妻撞破,宁雁回虽是教中护法,此刻却没有与宁
夫人争辩的底气,结巴道:「西楼......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宁夫人剐了夫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转眼就不见人,让
为娘好找,今日来了几位贵客,点名要亵玩我们母女三人,再不过去,管事们都
要暴跳如雷了,为娘可吃罪不起。」
宁思愁撒娇道:「娘,又是那些满嘴铜臭味的富商?不去成不?他们那肉棒
脏死了,还是爹爹的阳具香。」
宁雁回一脸的无辜,一双女儿如今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性子,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很无奈啊!
宁夫人板起面孔,斩钉截铁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轮到你挑三拣四的,
不许胡闹!」
宁思愁立刻委屈道:「娘亲你含爹爹的肉棒含了十几年,如今女儿只是多含
片刻也不成,哪有这样的道理!」
宁夫人情急道:「为娘当年可没帮你爹爹口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