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 不同,味儿更
骚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耻地当众撒尿?」
风言风语,愈发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曾经
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
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
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别松手,
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
倒,高潮迭起。
短棒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根篆刻符文的棍子,还附加了道家的
雷法?高速转动的顶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穴内每一处空隙,纵然
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那两处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处,
春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 良辰美景,忌守身,
宜奸淫!
踏板随木轮高速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
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阴户,拉锯出一
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 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奶子被圆环紧
紧绷住,扯成笋乳,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阴唇,抚慰
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
潮着,塞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春潮。
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发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
的杰作?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
......
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液,汗液,唾液,
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
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
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处春光,自
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
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
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
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
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 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
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处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欲何为!」
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长裤,女孩倒是
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
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
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燕不归:「放你娘的狗屁!你这邪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连孩子都要
祸害,你爹当年怎的不把你射在墙上?」
邪教之主被骂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风雅,骂起人来也是
文绉绉的,少有像燕不归这般骂得酣畅淋漓,一些个教众想笑,可又不敢笑。
别梦轩却也不恼,笑道:「长公主莫急,那五个男孩经本教悉心调养,已是
精壮男子,只是精力无处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随便,本座可不就
想起他们与长公主相熟,让你满足他们,让他们为你破身,总好过便宜陌路人不
是?」
燕不归:「做你的春秋大梦!」
别梦轩:「若长公主不允,那几位女孩,本座原本只想让她们当个粗使丫鬟,
如今看来,待年岁到了,直接让她们沦为性奴吧......」
燕不归:「别梦轩,你......你......」
别梦轩:「不知长公主意下如何?」
燕不归颓然道:「随你!」
别梦轩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两位教众将一书生带至高台,正是准备考取功名
的书生,骆木林。
骆木林骤见恋人身着暴露玄甲,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一时不知作何言语,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惜花,为什么你穿成这样,他们又是什么人?」其实骆
公子已从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心上人绝非寻常女子,可终究没捅破那层纸窗,他
只是怕一旦问出来,年惜花便要离他而去。
燕不归摇了摇头,说道:「木林,我不叫年惜花,我是燕不归,北燕长公主
那个燕不归......」
骆木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与自己相会的那个惜花姑娘,竟是北
燕的长公主?喃喃道:「你不姓年, 过年的年......」
别梦轩笑道:「骆 公子,能亲眼看着自己学生与心上人苟合,可喜可贺,哎,
只是以后他们要管长公主叫师娘喔,还是姘头?」
燕不归:「别梦轩,你别太过分!」
别梦轩:「噢,忘了跟长公主说,你必须让他们五个同时射出,才算过关,
否则喔,那五位女孩以后可就得遭罪咯,在教中调教了这些日子,这点小事,应
该难不倒你吧?」
燕不归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