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算不上男人。」
别梦轩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喔,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旧,
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沦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执意离去,本座也不拦着,
只是看着你家小姐在这春潮宫中遭罪,你一个婢女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唔,也是
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小翠闻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当那性奴......」
冷烟花气道:「别梦轩,你......你......,小翠,别管我,回去守着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这回不能听您的,您就让奴婢在这儿陪着你吧......」
别梦轩笑道:「听见没?本座可没有为难她,况且本座够不够男人,前阵子
你不是才亲自含过么?」
冷烟花身子一软,颓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盘棋,都在你的算计里么......我们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别梦轩没有理会方寸大乱的冷烟花,转身朝小翠递过一纸契书,说道:「看
仔细了,这可是与你本命相联的死契,须你本人认可方才生效,若无异议,便在
其上画押,将契书上最后那句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细细看了一遍,俏脸绯红,问道:「我家小姐...
...也签下了这死契?」
别梦轩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记,可用不着这个。」
小翠思量片刻,终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书上......
契书唤起阴森荧光,邪气由外至内徐徐聚拢,化作一道摄人黑茫,没入小翠
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别梦轩:「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规矩,如今这般保守的穿着,可
再也要不得了,屏风后备着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换上吧。」
小翠:「小翠娼奴谨遵教主大人教诲......」说完便踏着小碎步入内更衣。
不消片刻,一袭素衣薄纱长裙从屏风后盈盈娇羞而出,内里裹胸与丁裤轮廓
隐隐可见,小翠姑娘细心挑了一身与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虽羞意绵绵,却并未
与寻常未经调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识地遮掩三点春光,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掌规规
矩矩地拢在小腹,缬眼流视,恭顺地踩着莲步至别梦轩跟前,敛身屈膝施了个万
福,柔声道:「请教主大人允准小婢与我家小姐相伴为奴。」
别梦轩赞叹道:「不愧是冷家这等豪门望族出来的丫鬟,虽出身低贱,也不
如你家小姐这般美艳,这份举止气度却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当
赏!本座就特允你与烟花畜奴结伴调教。」
小翠:「谢教主大人恩赐,小婢不敢居功,全赖我家小姐悉心教导。」
别梦轩转头朝冷烟花笑道:「这么说,本座还得感谢你家小姐为本教又添上
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喽?」
冷烟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小翠连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声道:「这是奴婢自愿的,与小姐无关,小
姐无须自责。」
别梦轩笑咛咛地从铁架上取下两枚神 仙棒,凑到冷烟花耳边,轻声道:
「这两根淫具,是你亲自替她插进去喔,还是由本座代劳?」
冷烟花冷不防身子一颤,说道:「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冷烟花缓缓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锯,上身探入裙摆内,将内里丁
裤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两处粉嫩的穴洞,柔声道:「小翠,忍着些,这棒子
插进去时会有点疼。」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来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撑开那两处未经开发的关隘,一寸一寸填入那两条曲幽
小径,小翠眯了眯眼,闷哼一声,慌忙用手捂住樱唇,这还是冷烟花使了巧劲的
结果,若是别梦轩亲手施为,此刻这位娇弱的小娘子就不仅仅是闷哼这么简单了
......
两根神 仙棒终于完全顶到根部,冷烟花将小翠丁裤上的三角布料重新抚平,
放下裙锯,朝别梦轩冷冷道:「都插好了。」
别梦轩:「刚都是你钻到她裙底下摆,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窥这等
唐突佳人的无耻之举,要不,你们自己掀起来让本座瞧瞧?」
偷窥裙下风光固然是无耻之举,可要两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动掀起长裙供人
玩赏,难道就很有廉耻?小翠开始有些明白小姐为何不愿自己留下,这真欲教玩
女子根本就毫无节操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着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烟花兴许就掀了,又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此刻小翠这位相处
多年的贴身小婢在场,她却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荡的一面,两手捻住裙锯,有如
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来。
小翠怯怯问道:「小姐,真要掀么?」
别梦轩不悦道:「你们之中谁若是惹本座不高兴了,另一个就得受罪喽。」
冷烟花一咬牙,双手猛然抬起,将素色裙摆提至腰部,小翠见状,连忙学着
自家小姐一般,将裙摆翻至腰间。
两条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裤拨开朦胧雾色,直白地呈现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间
细丝系着那片暴露之极的三角布料,盖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圆形轮廓,
不问可知,便是那枚深入淫穴,伺机而动的暴戾淫具神 仙棒。别梦轩伸出食
指,朝上虚绕一圈,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这手势,主仆二人俏俏地转过身去,
让教主大人观赏臀缝上紧夹的另一枚淫棒,本该勒入两片臀瓣中的丁裤细丝被棒
末一端微微顶起些许弧度,更显淫糜诱人。
别梦轩鼓掌道:「好,两位娘子都很听话,都很下贱......噢,小翠姑娘勿要
介怀,下贱这个词儿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赞誉。」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调戏羞辱至此,冷烟花气得咬牙哆嗦。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调教囚室中,一条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钢链折射着渗人寒光,
从屋顶铁架上笔直垂吊而下,扣着两具陈旧木枷,咿咿呀呀地摇晃着牙酸的杂音,
墙上斜插火把,红光摇曳,在阴寒潮湿的地板上内映衬出两抹窈窕丽影,两条薄
纱长裙犹如被风雨吹袭至破败的山茶花,凋谢的裙锯淌下一串串晶莹珠帘,本就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盈布料泛开湿意,教裙内春色一览无遗,饱受调教的冷烟花
与初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两具不知见证
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