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珠摩擦
着柔弱的旱道,寒气刺激着温热的臀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好像
......真的有几分舒服,不......不行,不能 沉溺于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堕......
月云裳将冷烟花 挣扎表情看在眼里,媚声道:「教主还说,冷将军若是多插
几回,怕是就离不开这珠子了......」
冷烟花:「请舞妃娘娘转告别梦轩,趁早断了这念头,我冷烟花......啊,啊,
这......这珠子还会动?」
月云裳幽幽一叹:「冷将军, 奴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淫堕,
总比你现在这般硬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
为性奴?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人
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屁股挨肏!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
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人告发,近日都陆续被抓到这春潮宫中,调教成性奴,
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 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
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人知晓这位玲珑女子如何潜入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
冷汗,这个女人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拦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
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喔?」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
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
在眼前这位少女的私处......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头:「我掰断过别人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阴钉一寸一寸扎入私处阴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烟花不经意间冷
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
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
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奸过身子,就
知道这阴钉算不了什么......」
阴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肉,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
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阴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淫」,一曰「贱」,
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乳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淫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
「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人阴下,淫贱地荡漾在萧瑟寒风中,两
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
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处,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头,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
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
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
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穴中还耕耘着陌生的肉棒,此
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 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
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潮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乳首下阴所悬淫饰叮咛作响,似在嘲着这对久别重逢的
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头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裸,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 奴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 奴家这身子,
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情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淫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
李挑灯闻言,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喂冷烟花服下半瓶,再将剩余药水细细涂
抹在奶子,私处,玉臀上。当碰到那枚触目惊心的阴钉,柔声问道:「这里还疼
么?」
冷烟花怅然道:「他们不就是要我疼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