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俐齿,亲起来倒是挺软的
......」
燕不归一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北燕礼部尚书哪壶不开提哪壶,轻声
问道:「微臣敢问殿下,此事如何记载?」
燕不归俏脸一寒:「你若是敢记下半个字,老娘今晚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
礼部尚书神色大变,连忙朝车队高声道:「都听着,今儿啥事都没,都管好
自己的嘴,谁敢乱嚼舌根,殿下重重有赏!」
长公主赏赐的饭菜,就问你们怕不怕!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径自提起银枪,当先御马往清泉山而去,燕不归见状,
连忙纵马跟上。
燕不归:「冷烟花,咳咳,冷......冷将军,咱打个商量呗,这事儿传出去多
不好,要不你也给东吴使团那边下个封口令?」
冷烟花:「甲等战马二十匹。」
燕不归:「你还不如去抢?」
冷烟花:「输人输阵的是殿下,又不是本将......」
燕不归:「算你狠!就这么说定了!」
冷烟花:「虽说殿下贵为长公主,可军中餐风饮露,难免要跟柴米油盐打交
道,都这么多年了,殿下手艺还是没点长进?」
燕不归:「要你管!」
厢房之内, 游龙戏凤, 覆雨翻云,两位分属同门,武道招式却截然 不同的两
位六境大修 行者在床榻上数度交锋,缠斗不休,穷尽生平所学,将床板压得吱吱
作响,忍不住娇喘连连的李挑灯仍不忘放开神识笼罩四周,若是让人听去她叫床
求欢的羞人言语,堂堂剑阁之主白日宣淫,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最后输了师
弟半招,还不是因为自己高潮之际还要时时分神提防着有人靠近此处,毕竟那位
神出鬼没的六境杀手莫缨缦此刻也在山上。
云雨过后,巫山隐没,挑灯姑娘掏出丝质手帕拭擦干净私处余精,重新绾上
秀发,整理衣裙,没好气地朝师弟白了一眼,白衣仙子,红潮未褪,清冷间自有
妩媚意。
莫留行张开双臂,作势又要扑将过来,李挑灯再顾不得维持冷美人的形象,
娇呼一声,施展身法,夺门而出。莫留行也是一呆,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这般
吓人么......?他有所不知,此刻的他在师姐眼中,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
两人联袂前往会客厅与宁夫人叙旧,不成想厅内除却宁家母女外,月云裳,
莫缨缦,韵儿等人也一同在内。
宁思愁亲昵地搂抱着韵儿身子,笑逐颜开,舍不得松手,硬是把这位六境
琴痴逗得没了脾气,宁兰舟仍是那身鹅黄窄身长裙,眉清目秀,款款上前,
端端正正地给莫留行与李挑灯各施了一个万福,柔声道:「兰舟见过莫 公子,挑
灯姐姐,山庄一别,莫 公子风采更胜往昔。」
莫留行抱拳还礼,腰间又是一阵吃疼,脸上神色顿时十分精彩。
宁兰舟奇道:「莫 公子身子有恙?可要兰舟瞧瞧?」
莫留行连忙摆手道:「没......没事,真......真的没事,不必麻烦宁姑娘了。」
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跟我打个招呼,旁边这位就开始发飙
了,你再搭个脉什么的,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月云裳也迎上前去,笑道:「宁家妹妹别担心,留行身子好着喔,怕是躺得
太久,劳累了些。」
宁兰舟不明所以:「躺着怎么会劳累?」看着月云裳一脸坏笑,忽然像是明
白了什么,羞红着脸回到宁夫人身边。
宁夫人轻轻一叹,月云裳精于人情世故,看似调笑莫李二人,实则不着痕迹
地婉转提点自家这个痴情女儿,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颔首,算是谢过月云裳的善
意。
莫留行手足无措,李挑灯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云裳妹妹一眼,借机松开暗中掐
住师弟腰间的巧手。
月云裳一笑嫣然,将挑灯姐姐拉往一旁,悄声耳语:「你们又做那事儿啦?
怎的两回都在大白天,几个时辰都等不及?」
李挑灯:「你问他去,我怎么晓得!」
月云裳:「啧啧,挑灯姐姐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爱,若妹妹是男人呀,只
怕连进屋都等不及,将你就地正法喔。」
李挑灯啐道:「在外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月云裳:「怎么就不可以了?总在床板上多没意思,在外边欢好,别有一番
滋味喔。」
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来着?羞
恼道:「就你这妮子花样多,不跟你说了。」
月云裳笑作一团,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说道:「我的好姐姐唉......」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求见舞妃月云裳,已
确认过身份信物。
月云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师妹来了,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娇躯包裹在披风下,隐隐可见衣衫皱褶,
脸色苍白,秀发凌乱,眼眸内尽是血丝,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未曾休憩片刻,
一见得月云裳,便噗通一声跪下。
月云裳心中一惊,忙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春红哭道:「师姐,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
地界的春潮宫,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
月云裳:「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着师尊
多加防范了吗?」
谢春红:「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
月云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师傅她怎样了?」
谢春红:「薛掌门与顾主事,双双......战死。」她终究是不忍说出两位女侠
被教徒们轮奸致死的真相。
月云裳突闻噩耗,身子不自觉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语:「师傅......死了?
怎么会......」
谢春红:「师姐,春红大意,被奸人所蒙骗,致使惊鸿门遭此大劫,春红
......春红对不起......惊鸿门......」说到最后,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谢春红,才惊觉披风遮掩下的胸口不知
何时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认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这位心细如
发的女子早有报信后自尽的打算,进门前便将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让众人瞧出
端倪。
月云裳连忙上前,抱住谢春红哭道:「春红,你......你这又是何苦......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