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如此乖巧,两位娘亲却彻底燃起了情欲......
她们在叫,哀怨缠绵地淫叫,在临盆前仍然要接受侵犯的耻感反而激发出她
们铭刻在识海深处的奴性,一想到肚子里的爱女以后也要像自己般淫堕,她们既
心疼,又兴奋,当娘亲的心疼,当性奴的兴奋......
看着女儿被搞,凄凄惨惨戚戚,陪着女儿挨肏,啊啊咿咿呀呀。
她们似乎看见了,看见了在春潮宫外的广场上,看见了她们的女儿被锁在木
枷中,看见了无数肮脏的肉棒在女儿私处进进出出,看见了女儿胯下不断喷涌冒
出的白濁,看见了女儿大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看见了女儿们无助地
高呼着娘亲,可她们......
可她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动惮不得,因为......
因为她们也跟女儿们一样被锁在木枷里,正在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她们的
小穴也吞吐着肉棒,她们的骚屄也满溢着余精,她们的大腿上也布满了耻辱的
「正」字,可她们没有呼唤女儿,她们在淫叫,在快活地淫叫......
两个挨着彼此挨肏的孕妇,在软塌上快活地淫叫!光是听着这真情流露的叫
床,便让赵青台血脉偾张,让宁家母女双腿紧夹,让一众身子被催熟的小舞姬们
粉裙染潮。
也是时候了,赵青台缓缓发力,如履薄冰地将巨根龟头一点点,一点点地撑
入子宫内,却并未破去羊水,足见这根法器的神奇。
腹中的小女孩们摸出肉肉的小手,轻轻抚过温热的巨物,忽然心有灵犀般一
起腾出香舌舔了舔......
这可要了赵青台老命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挑逗感通过法器的灵脉直接传递
至识海,巨大的刺激让他转瞬攀上以往未曾到达的快感巅峰,冥冥中仿佛他真的
在奸入自己的两个女儿,女儿肚子里的孙女仿佛真的在替他口交。
白发苍苍的老人,脸色潮红,如同吞下了返老还童的仙丹,浑身朝气蓬勃,
恍如一下子年轻了三十余年。
李挑灯与月云裳心有所感,父慈女孝,爹爹的快乐便是女儿的快乐,爹爹的
奸入便是女儿的荣幸,两个情同姐妹的俏孕妇,毫无避忌地吻上了彼此的红唇。
淫糜不堪的场面,竟是透出了一丝意想不到的温情......
宁夫人不动声色地从后绕住李青台的脖子,媚声道:「赵护法,射给你的女
儿......和孙女吧......嗯,慢慢来,慢慢射......」
借着法器的神妙,催产汤药一滴一滴地混入子宫内的羊水中,便如赵青台一
边插入女儿骚屄内,一边朝着孙女颜射,况且法器虽是一点点吐出汤药,在赵青
台的感知中,却是一直在全力施为,如此一来,哪有不爽的道理。
简直爽上天了!
这根花费了他八成功绩换来的法器巨根,何止弥补了他的缺憾,比他原来那
根肉棒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教主外,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他更硬,更强,更
久?
这笔买卖,值!
感受到子宫内的女儿被淫欲的汤药所包裹,李挑灯与月云裳的母性也被欲
女心经悉数转化为淫性,完全屈从于内心的欲望,头一次真心地期盼着腹中的
女儿被调教为性奴。
李挑灯:「啊,啊,啊,啊,啊,爹爹......女儿还要,女儿还要啊,挑灯被
爹爹干得好爽,真的好爽呀,当性奴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啊,啊,嗯,嗯,
如果当初挑灯刚来了天葵后,爹爹和师傅,师叔就一起轮奸挑灯,玩腻了就扔给
剑阁里的男人一起玩,最后卖到窑子里让全天下男人一个接一个地玩,反正要当
性奴了,倒不如一开始就堕落好了,啊,啊,请爹爹一定要好好调教挑灯肚子里
的孩子,让她......让她跟挑灯一起当母女性奴!」
月云裳:「姐姐说得好,云裳也是个被爹爹操爽的贱货,云裳肚子里的孩子
更是贱货中的贱货,啊,啊,啊,啊,云裳要她跟门里的小师姐一样服下催熟药
丸,再由奴家亲自手把手地传授脱衣舞技,啊,啊,啊,把她培养成惊鸿门几千
年来最色情的小舞姬,噢,噢,啊!高潮,云裳高潮了,下不来了啊!云裳要亲
手为她做一套舞裙,让可爱的女儿穿着下流的舞裙被男人们肏成淫贱的女人,太
好了,和挑灯姐姐一样,我们也要当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
女孩们在母亲腹中缓缓舞动着手脚,似在回应母亲的期许,每每触碰到巨根,
都让爷爷陶醉,让娘亲欣慰。
是夜,李挑灯与月云裳如天下男人所愿,各自诞下爱女,也如天下男人所愿,
宣誓把亲生女儿交由真欲教调教为小性奴。
赵青台抱着襁褓中的两个小女孩问道:「都想好名字了没?」
月云裳撇了撇嘴角:「奴家还没想好喔。」
李挑灯思索片刻,说道:「不如就叫莫嫁霜吧。」
赵青台微微错愕,奇道:「为何不是随你姓?」
月云裳笑道:「爹爹,这个你就别问了。」
李挑灯转过头去,怔怔看着那摇曳不定的烛光,看着闺房中的光影逐渐黯淡,
褪色,消逝,最后在某人掌中化作虚无的泡影,光阴长河再度逆流,仿佛那一幕
幕淫虐的过往从来就不曾存在。
镜花水月,南柯一梦。
王座之上,黑衣男子随手拂去手中的幻影,略显不耐地沉声道:「夜姬,你
今天好像很开心。」
王座之下,被唤作夜姬的少女笑得前俯后仰:「我的兄长大人,你前前后后
推演了二百五十六次,就连那别梦轩得手,李挑灯受辱,也未能阻止莫嫁霜的到
来,这难道不可笑么?而且你十六年前就失败了,难不成现在才想起来补救?哈
哈哈,不行了,简直要笑死我了。」
黑衣男子却并未因为夜姬浮夸的笑声而动怒,只是淡淡道:「该来的还是会
来的。」
夜姬大抵是真的笑累了,不知从哪顺来一张长椅坐下,毫无仪态地翘起二郎
腿,全然不顾短裙底下泄出的春光,单手托腮,玩味说道:「我赌你会输。」
黑衣男子:「你拿什么跟我赌?」
夜姬:「当然是我这条命了。」
黑衣男子沉咛半晌,说道:「夜姬,你狠我吗?」
夜姬脸上不复笑意,冷声道:「我凭什么不恨你?夜君。」说完便站起身子,
头也不回地走了。
遥望妹妹离去的背影,夜君长长一叹,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偏偏是个天眷
者......」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