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喔?」
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
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
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
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对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
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拿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
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
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喔。」
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
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 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
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
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
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阴茎硬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阴阜上,
我双腿夹住他的屁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
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
搞搞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查,我的阴道隔得时间太长,
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咛,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
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查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阴茎的抽插,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
我的呻咛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 幻想起当年母亲就
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
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
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阴道,我用力的把他抱
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
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
「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时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
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
就插了进来。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查,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
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
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
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
潮时全身绷紧,阴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
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咛也断断续
续,只能等着他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
下,两人又喝了两瓶 啤酒算是庆祝。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
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 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
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
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 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
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得父亲
还以为时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
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
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
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
才勉强同意了。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不过他偶尔也会到
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
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
没让我累着。
好不 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
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
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
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
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
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
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
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
「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