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宽度也有四五公分,而最上部的龟头更是有如鸡蛋般大小,哪怕是现在 无欲无求的状态下它也超过了十公分。他一拍脑门,竟觉得这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发育,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这雄厚的本钱给他将来带来多少的好处,又给他的女人们带去多大的欢愉。
“咳咳咳...”,一阵短暂的电脑提示音响起,穆宁坐到电脑桌前,看着屏幕,一个叫我欲乘风归去的网名发来一段好友申请,上面写着,“宁子,我是你大爷,有急事,快同意申请。”
穆宁看到这段话后不由失笑,平时跟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这么说话的只有初中三年一直在一个班的陈鹏了。记得初一时一天晚上,穆宁放学回家,看到街角巷子里有三个背着书包的高年级学生围着一个比他们矮了不止一头身穿校服的稚嫩男生。那时候他虽然只有初一,但因为修炼的关系已有了一米七的身高,虽然比起一些高年级学生还有所不如,但在同年级男生里他的身高也已经是鹤立鸡群。
“今天拿不出一百块钱你就别回去了。”中间最高的那个男生说道。
“你家住别墅,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故意骗老子是吧。”左边一个身型矮壮的男人说着把手一甩,面前的男生一声惊叫,脸上已是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鼻梁上的眼镜飞蛾扑火般的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又掉到他面前,左侧镜片俨然多了一个焦点,如蛛网般密密麻麻从中心处往四周拉出无数道延伸。
巷子口背朝学校,人迹罕至,只有远处高架桥上一架架列车高速驶过,隆隆的轰鸣声足以把绝大部分人声淹没,只留下一丝夏日的蝉鸣。
巷口的路灯正对着巷子,穆宁站在外面,橘黄色灯光映射着穆宁,地上被拉出一条长长的身影。得益于功法,他把他们刚才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穆宁听了一会儿,正了正背后的书包,转头离开。
突然一个男生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喊道:“站住,别走。”
穆宁愣了愣,回头看去,刚刚三个男生里面站在右边最瘦的那个站在巷口,手指着自己。
“你在叫我吗。”
“废话,这儿除了你还有别人?”瘦子没有二两肉的脸颊微微颤动,刚刚冲出来的举动让他说话时气息都变得紊乱不匀。
穆宁缓缓走到他面前,“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刚刚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瘦子表情陡然变得面目狰狞,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几乎占据了脸上三分之一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穆宁微微一笑,“听到了。”
在巷子里的另外两个学生也朝这里走来,矮壮男生一阵怪笑,道:“今晚被这小子耍了,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赶着来给老子送钱。”
巷角的男生茫然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倚着墙的身子缓缓滑落,双手抱膝坐在路灯照射不到的墙角阴影里。
穆宁看着后面的两个人走到身边,呈三角势把自己围在中间。
“你是初一的新生吧,不知道我们这学校的规矩,我来给你讲讲。我是初三的,新生每个星期都要给我交保护费,不多,一百块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遇见了,就把钱交了,免得你到时候还到我们楼上跑一趟。”面前的高个冷然言道。
旁边的矮壮男生左脚一步朝他这里逼了过来。
瘦子把身一歪,戏谑的望着眼前的稚嫩新生。三年以来,他还没见过有人能经受赵嘉泽这一撞,一七五的身高配合着一百七十斤的体重带着巨大的惯性,他已经预见到面前的瘦弱新生倒在地上抽泣着求饶,颤颤巍巍拿出钱的场景。
想到这里他脸上松垮的皮肉突然突然向上提了起来,仿佛一只木偶被人用线把两颊扯了一扯,发出一阵咯咯怪叫。
穆宁哂然一笑:“这三个人明显唱的是红白脸的把戏,分工明确。高个男生充白脸要保护费,矮壮男生充红脸动手威逼,想来是没失败过,所以用的这么娴熟。
本来他不打算多管闲事,不过路过这里。可这三人居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穆宁看着对方携着身子朝自己撞了过来,目光一寒,侧身轻闪,臂膀轻抬,对着他的下巴一掌斜推了出去。
赵嘉泽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如天崩地裂般一击,其他的他根本没有感觉到。
很久很久以后,又仿佛只有一瞬,他才觉得有阵冷风在吹着他的脸,就像是一根根针,一直吹着下巴,他的脑髓。
穆宁转头看向瘦子,道:“还要钱吗?”
瘦子的瞳孔猛然收缩,像是一只虾在锅里加速后的自然现象。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缓缓流下,慢慢流着,流到了眼里,他的眼角抖动不止,那是汗滴与眼角碰撞后起的化学反应。
“不要了,不要钱了。”旁边的高个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开口。
蹲坐在巷角的男生看见一个身影由远到近,直到挡住自己的视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着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我叫穆宁。”
“我叫陈鹏。”
“谢谢你。”
... ...
... …
穆宁看着屏幕上的好友申请,点了同意。
没过几秒, 窗口一阵抖动,陈鹏发来一条消息:“宁子,你可急死我了。你听说没有,今天我们学校校花被人在校门口表白了。”
说完,跟着发了一条链接过来。附带标题写着:“速观!知名富二代在校门口表白校花被拒!”
穆宁看到链接后不禁一笑:“陈鹏,你怎么还是这么八卦,高中学习压力这么大,你再不把学习挂在心上家长就要被老师请 喝茶了,顺带发了一个兔子被锤头的表情包过去。”
正博是全市最好的一所实验学校,他和陈鹏在初三时同属一班,现在又考入同一所高中,高中三年的学业压力不比初中。作为死党,他不得不提醒一下陈鹏改一改八卦的毛病。
“哈哈,说不定这女的到时候跟咱们分到一个班呢,那到时候可就是同学了,咱这叫体恤同窗,互帮互助,说完跟了一个眼泛桃花的表情。”陈鹏道。
穆宁点进链接,帖子已经有四百多条跟帖,热度可见一斑。他扫了一眼文字,文章最下方有一张照片,据说是现场学生拍的。照相者的位置距离中心比较远,在第三排左右,照片三分之二篇幅被两排学生密密麻麻的人头挡住,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女生站在人群中间,一张瓜子脸,肤白貌美,睫长眼大,身材苗条,弱质纤纤。眼眶微微泛红,楚楚可怜。他瞥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下了,明天学校分班见。”穆宁这条消息发了出去便关了电脑。
孟幼玲站在卧室阳台上,身着长裙,脑后原本散乱的头发已盘成圆盘式发髻。她双手缓缓摩挲着栏杆,望着空碧的满天繁星,叹了口气,又把头低了下来。实施了那么多方案,还是没能阻止产品一路下跌的颓势,如果产品销量一直以这样的速度继续滑落,公司账面上的钱只能维持下个月的员工开销,下个月后公司资金链的断裂将无可避免。
她转头踱步步入房间,目光缓缓扫视着卧室里的一切,仿佛要将它们一丝一丝 掠夺殆尽。随后,她的眸子一下子柔和了下来,像一泓清泉,剩下的只有不舍。她的脑海里只有不舍与害怕,不舍现在的一切,害怕儿子不能面对这一切时心理上的落差。
她柔和的眼眸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