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但是阿喜则经验不足,
加上心理防线溃散,只是几个来回,就被僵尸一把提住了后衣领,像是个风筝般
半悬在空。
「救命啊!」他浑身颤抖地呼救。
余叔听到呼喊声,立刻抽身过来,身体如同鲤鱼一跃而起,直接把僵尸扑到
在地。阿喜则正巧不巧地落在一旁的污水坑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余叔刚要起身,可身后那僵尸却如同猛虎扑食般压在了他的身上。张着血口
就朝他的脖颈咬来,余叔脑袋微侧,僵尸一口咬在了一块土石上,嘎嘣一声,石
头碎裂。僵尸正要偏头再咬,余叔借势身体一滚,将它翻到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具僵尸却同时起身,不过它像是没有发现水坑里的阿
喜,竟径直扑向了余叔。
余叔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它一把抓住了肩膀,然后举起一抛,余叔在地上滚
了几个圈,被摔得头晕目眩,疼得一时无力起身。两具僵尸则再次扑来。
余叔被死死地压在地上,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石块,想要再次翻身,可
是两具僵尸压得他无法动弹分毫。
「吼!」一头僵尸咬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头则咬在了他的喉咙上。
俱是致命之击!
血花喷溅,流了一地。
而这一幕,就落入躲在水坑里阿喜那满是惊恐的眼中。
他想起身,但余叔却用最后的力气摆摆头。
鲜红的血水从地面流淌到水坑里,将整个水坑都染红了。
第九章
再说高府这边,沈懿墨领着七叔众人往偏厅里休息,她再次一一谢过几人后,
又让人给他们安排了些瓜果茶点。
七叔刚坐下,便问道:「高太太,想必令郎已经吃过药了,不知反应如何?」
沈懿墨道:「多亏您遣徒弟过来送药,还帮着熬药,我儿子吃过药后,已经
好多了。」
七叔道:「嗯,反正我都来了,不如再去为令郎看看。」
沈懿墨一听,脸上又是喜又是感激,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七叔,您刚
刚在外面淋了雨,现在刚进里屋,还是先歇息片刻再去可好?」
「哎,这个不碍事。先看病要紧。」七叔坚决地道。
如此,沈懿墨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带七叔又去了儿子的房间。
这时,高绍龙却已不在床上,而是坐在书桌前看书。见母亲带着七叔等人进
来,忙起身行礼道:「七叔,您来了,快请坐。」
沈懿墨走到他一旁道:「绍龙,七叔担心你身体状况,便急着要来给你检查。」
说着,她还暗暗拉了拉儿子的衣袖。
高绍龙忙又行礼致谢。
七叔摆摆手,道:「少爷,你且去床上平坦,将肚脐露出。」
待他躺好,七叔便又拿出一碗清水,一片青叶,沾了清水后往他肚脐上一贴,
然后手指并剑一点。
高绍龙啊的一声,突出一口血来。被七叔拿碗接住。
沈懿墨忙要上前关切,却被七叔摆手阻止了。他看了看碗中鲜血,指了指高
绍龙的脸,笑道:「少爷气色如常,体内阴毒尽去,身体恢复的很好。今晚睡好,
明日就是活蹦乱跳的了,对了,不要躺在床上了,要多出门见见太阳,多运动运
动。」
沈懿墨闻言,眼中尽是欣喜。她忙坐在高绍龙一旁,将他肚脐盖好,又扶起
来,细声道:「绍龙,你终于好了。」便又起身对七叔行了大礼。
高绍龙也是懂事的人,忙也起来行礼。
之后,众人又去了偏厅。
沈懿墨端坐下来,问道:「七叔,我家老爷今日去了县城,现在并未回来。
他走前托我问您,家中修改风水位置之事,如何安排时间和具体人事?」
七叔先是掐指默思,沉吟一会后,道:「后天和大后天都是黄道吉日,我建
议先在后天在祠堂举行告祖大礼,次日方可动土。」
照他之前的想法,他本欲今日就带着高老爷一同前往雾隐山坟墓,见证他所
言非虚。但眼下,高老爷不在家中,他又不好再提此时。另外,如果真带高老爷
去山里,也并不安全,最好还是先做祭祀,看祭祀的燃烧的香火是长是短,再做
打算。
沈懿墨点头道:「那日子便这么定了,待老爷回来,我便与老爷细说,到时
候再烦请七叔来府中详细安排此事。」
七叔嗯了一声,他心中实在担心高府安慰,便又从怀里拿出四枚桃木符,递
给沈懿墨,郑重地嘱咐道:「高太太,这是百年桃木所制的灵符,放在祖师爷的
神坛前炼制而成,可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你且好好保管。」
沈懿墨接过黄符,双手紧紧地捧在手中,感激地道:「七叔真是无微不至,
义气恩深啊,七叔的恩情,懿墨这辈子都感激不尽。」
七叔叹道:「贵府百年以来,一直都坚持扶贫助困,接济义庄,镇里的乡民
都受过高家的恩惠,相比之下,林某做得这些,都是荧光之火,微不足道的。」
两人这般闲聊的时候,那振风在一旁时不时就偷偷地瞟一眼沈懿墨。先前在
外面,他也被这女人的容貌气质震得半天没有晃过神来。他血气方刚,又自恃风
流,见这等美妇,哪里还能坐得住。一有机会,便拿眼睛乱瞟。
而根子呢,没有他这般,只是低着头沉思,有时候,也抬起头偷偷瞄一下沈
懿墨那诱人的腰身。
正这时,却有一阵香风自门外扑来,原来竟是高小姐寻了进来。
「 妈妈,我听说七叔来了。」她对母亲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七叔,微微行
礼道:「七叔好!」
她容貌本就一等一,又一身洋裙,略施粉黛,气质清纯若仙。只是年龄不过
18,所以少了分成熟,多了分青涩。
振风的目光立刻就被她吸引了,说实话,高太太着实美貌,但高小姐的清纯
美丽却也非常吸引他。甚至说,更要吸引他几分。
他心里暗道:「这高太太真是凤凰生凤凰,美貌有真传。只可惜我一个乡巴
佬小麻雀,纵使有心,也只能吃些烂大街的俗货了!」
高小姐对众人行了一圈礼,又走到高绍龙面前,这时,她眼中隐约泛起泪花,
笑道:「哥,你终于好啦!」
高绍龙道:「托七叔的福,我这个做哥哥的,倒让妹妹担心了。」
沈懿墨走过来,将高小姐拥入怀里,拿手帕替她擦了擦泪水,安慰道:「晴
晴,莫哭了,哥哥不是好了嘛。」
安慰一番了,沈懿墨又道:「七叔,今晚不妨在寒舍再住一晚,省得您来回
奔波。」
七叔正有此意,便道:「那就麻烦太太了,贫道再在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