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她白嫩而又纤长的脚趾道:「子珺的脚丫子可真不小啊,起码有39码了吧,
平时买鞋不太方便吧、」
「我——我脚是大了些,是39码,你不喜欢吗?」汪子珺又感到有点紧张了,
她一直被女警们笑话是「东北母猩猩」,在个头身板上也确实比一般的女警显得
更结实丰满一些,哪怕从小就是女汉子风格的她多少也是有点心理负担的。
「我就喜欢大臭脚丫子还有大屁股,这可都是好生养啊,」杨伯的舌头已经
飞速在汪子珺的脚趾缝还有充满汗潮的足底游走着,那股子臭中带咸的味道当真
刺激的他的肉棒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 啊啊啊,好痒——哈哈哈——师父——求求——啊哈哈哈,痒死了——求
你饶了我——,」汪子珺结实的双腿乱颤个不停,她的足底和她的鲍鱼一样的敏
感,一阵阵的麻痒令她像是被无数蚂蚁在叮咬脚底一样,她的一双硕大的乳房都
抖动了起来。
「好脚,真是一双好臭脚,还有你那肥美的大腿,白白嫩嫩肉感十足,真想
把它吃下去啦——,」杨伯捧起汪子珺结实粉嫩的大腿赞美着,还伸出舌头在上
面舔动着。
怎么回事?这不是那该死的老板娘说过的话吗?不过她当初就说要把我这条
腿留给师父的,没想到——,汪子珺只感杨伯的舌头在她的大腿肌肤上舔动着,
那湿热麻痒的刺激让她身子整个弓起。
「师父,求你——快给我——把子珺整条腿都吃掉吧,把我整个人都吃掉,」
汪子珺激动的淫叫道。
「好,我就一点点吃掉你这个小骚警,想要我什么啊?快说——,想要师父
给你什么?」杨伯一脸淫笑着从她的大腿向上舔到她的鲍鱼,又再继续顺着结实
的腹肌马甲线舔到她的那双大乳房上。
「 啊啊啊——,求师父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日我—
—,我想给你生孩子——,让我给你留后吧,」汪子珺双眼泪水直流,她已经快
要抵受不住了。
」哼,那老实跟我说,你的第一次是给谁了?」杨伯板着脸问道。
」啊,我——我第一次——给了——给了健身教练志明,我——我已经跟他
分手了——,他欺骗我的身体和感情——,唉,我真糊涂,「汪子珺一脸悔恨道。
」你这么敏感又爱运动,身体肯定想要男人的慰藉吧?在学校里是怎么解决
的?」杨伯继续审问。
」学校——,高中时就——就有反应——,高强度运动完会觉得——胸好胀
腿当中——又热又痒——,我——我会乘没人时用桌角蹭——用——用橡皮擦—
—,但我那时没想过找男人——「汪子珺越说越觉得无地自容,明明是最私密的
事情可她偏偏又一五一十全都老老实实向杨伯交代了。
」可惜啊,成年后肯定需求更强,终究在健身房把持不住了吧?真是个小骚
警——,「杨伯惩罚性的用手指狠掐着汪子珺紫鲍上的肉珠。
」 啊啊啊——,对不起,师父,我——我发誓以后一辈子的男人就只是你了,
求你——求你不要玩我——,「汪子珺竟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好,倒也爽快,那师父就遂了徒儿的心意,让你的骚穴尝尝你那小师父的
厉害,」杨伯大笑着脱了自己的裤子,双手在肾腰穴道上猛按两下,那原本已经
勃起的肉棒更是胀大了七成,一个高瘦老头胯间竟有着一条近一尺长的大肉棒子
当真是奇观了,他猛的一弓身肉棒已经直钻入汪子珺淫水四溢的紫鲍之中。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上次在汪子珺昏睡时 迷奸她的经验,这一回杨伯的
肉棒入她的体可谓名正言顺,汪子珺的鲍鱼肉壁收缩的相当猛烈,就像一只手紧
捏住了他的命根,她结实修长的双腿还未及勒住他的腰就被抓住直接架在了肩膀
上,她只能用双腿紧夹住他的脖子。
杨伯大力将身体前倾,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飞速的在汪子珺的紫鲍中进出着,
每一次冲击都令他们耻部交接出汁水四溅。
「啪啪啪啪」,杨伯以他老年人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量和速度扭动着他的老腰,
肉棒已经快到肉眼无法识别的地步,而且是九浅一深最能带给女性快乐的姿势。
「 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哦哦——师父——师父你好强!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汪子珺已经被插的双眼翻白小口大张,可爱的香舌都
伸出来,唾液从嘴角边留到颈下,那可怕的肉棒让她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性高潮
之中。
然而汪子珺刚一泄身杨伯的肉棒却像是不知疲惫般的继续猛攻,一波又一波
的快感让她从一个高潮中产生又迅速进入另一个高潮,而二人灵欲合一两股丹田
内的气流也逐渐合二为一了。
杨伯感到自己体内的经脉肌肉和生命气息都在不断改良,双修秘术在女方清
醒状态下果然效果更佳,而他亦能感到汪子珺的也随着他身体经脉的改良在受益。
「怎么样?我比你的男友强吗?他的肉棒子能跟我比吗?」杨伯一边狠插着
汪子珺一边充满醋意的问道。
「他?跟你比—— 啊啊啊——他就是个废物,软不拉几—— 啊啊啊,不行了,
师父你太强太猛了,我——那里要——要坏掉了——呜呜——,」汪子珺那健壮
丰满的玉体已经让杨伯日的宛若一滩烂泥一般,两条玉腿也只能挂在他的肩上任
他鱼肉了。
但无论汪子珺如何软语苦苦哀求,心狠棒辣的杨伯依旧不依不饶,一棒狠似
一棒的肆虐着女徒弟的鲍鱼肉穴之中,在她震天的哀求哭嚎声中将滚烫的精浆直
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汪子珺才从昏迷中醒来,只感全身骨头都像酥掉,自己竟
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杨伯仍旧紧搂着亲吻着她的香腮。
「嗯——我们——了多久了?呼——我刚才睡着了?」汪子珺一脸羞涩的
闭上双眼。
「差不多2 个小时,刚才你睡了一个小时好像挺舒服,我白天就觉得你精神
不太好,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睡的不好啊?」杨伯轻抚着汪子珺的肩膀道。
「我——我是睡的不好,做恶梦梦见——,我被那两个人渣勒死了,死后尿
水粪便流了一地,我——我被他们一路拖到厨房,你却没出现。然后他们——他
们把我——奸尸,还口交,用刀把我的脖子割断,血——,」汪子珺想起那个恶
梦就觉得有种窒息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还剥了我的靴子袜子闻我舔我的脚,然后用刀割下我的头,划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