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爱徒身上,左腿
微抬,右手扶住粗长阳物,引着那朵肉冠,轻轻纳入花径之中,这才呻吟道:
「好达达……这般粗壮……可比你娘手指爽利多了……」
听她说起娘亲,彭怜快美之余好奇问道:「我娘不生我气了吧?」
玄真呼吸急促,直到将爱徒阳物全部纳入花径,这才放松身体缓缓坐定,一
边摇动一边笑道:「生你……唔……什么气?」
彭怜舒爽至极,师父花径火热滚烫,尤其那份绵密包裹,甚至强于彭怜双手,
他强忍着快感镇定心神,说了摸到母亲肉臀险些做下错事的经过,喘着粗气说道:
「却不知母亲会不会怪我……」
「傻孩子……」玄真双手按在爱徒胸膛之上,起伏速度渐渐加快,一边喘息
呻吟一边道:「她气的是为师捷足先登……岂会气你手脚轻薄……」
方与密友蝶戏尽欢,玄真身体也正是敏感,如此一番套弄,早已气喘吁吁、
摇摆不住,她身体强健,今夜却消耗不少,此刻高潮在即,自是更加慵懒,便俯
身伏在爱徒身上,娇声求道:「好达达……抱着采薇臀儿……让为师升天罢……」
彭怜早已急不可耐,此刻得了师父钧旨,自是求之不得,双手握住玄真两瓣
饱满肉臀,自下而上狂抽猛插起来。
他本就高潮在即,不是玄真拦阻,怕是方才便射在她嘴里了,这会儿受情欲
驱使,自是使出全身力气,一番努力施为,不过三十余下,便和师父同登极乐之
巅。
「好达达……入死为师了……」多年习惯究竟难改,玄真高潮时仍旧自称
「为师」,却让彭怜更觉刺激。
「好采薇……好师父……」彭怜射得头皮发麻,耳目森森,这般舒爽快感,
实在是从所未有。
「好达达,驱动功法,开始双修罢!」玄真抱着爱徒脸颊亲个不住,直到心
思凝定,这才提醒彭怜开始双修。
师徒俩早已摸到双修窍门,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欢爱,尽兴之后,再行双修之
法,如此既不损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欢爱过后再行双修之法,那份快美,
却更是强出许多。
此时师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锦上花要义,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
为中心缠绕不休,却再也没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炼后重新回返原处,并不过
分纠缠。
对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红初破,彭怜也是乍得百年修为,机缘巧合之
下,才有混元金珠脱胎换骨之际遇,若想重现当日景象,要么彭怜再遇女人如她
一般修道且身负红丸,要么彭怜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无他法。
师徒二人双双闭目运功,彭怜阳根受功法加持,虽已射精却依然保持坚挺,
行到快美难言处,师徒二人更是唇舌相交亲吻不休,自然而然便又重启阴阳大周
天。
玄真轻抚爱徒脸颊脖颈助他放松,彭怜却信赖恩师丝毫不加防范,两人心态
皆是顺其自然,暗合道法真谛,阴阳往复,轮转不休,无边快感之余,直觉周身
舒泰,仿佛凛冬严雪得遇春阳,昂昂然一片生机蓬勃无限。
倏忽瞬间,不觉良久,窗外已现清蓝天色,不知不觉,长夜已然堪堪结束。
「竟入定了这么久……」玄真睁开妙目,无限深情看着身下爱徒,眼见彭怜
也轻轻睁眼,这才柔声笑道:「好孩子,这番修为,于你稳固道基极有好处,为
师也精进许多……」
「叫达达!」彭怜握住恩师臀瓣猛力搓揉,色厉内荏吩咐起来。
玄真无奈微笑,俯身在爱徒耳边呓语道:「好达达……怜儿哥哥……」
眼见彭怜舒爽至极,又是情动非常,玄真轻笑道:「你今日年幼,自然喜欢
为师俯首称臣,将来待你功成名就搅动风云,便是师父整日跪着,怕是也不觉如
何了……」
「徒儿永远喜爱师父,天地日月可鉴!」彭怜曲解了恩师意思,立即便要赌
咒发誓。
玄真玉手掩住少年双唇,柔声笑道:「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不说这
个,我且问你,你是否也喜爱你娘?」
「这是自然,」彭怜不假思索回道:「母亲养育之恩,怜儿百死也难报答万
一,心中敬爱万分,娘亲有命,徒儿从不敢稍有违逆……」
「傻瓜,为师不是问这个,」玄真暗自好笑,戳了爱徒额头一记嗔道:「为
师是问你,你是否也想像对为师这般,细细疼爱你娘?」
彭怜一愣,潮红脸庞瞬间红润起来,他面上浮现尴尬神色,随即想到怀中恩
师如今已是自己道侣,更是最亲密之人,尤其他心中早将师父看做严父一般重要,
便硬着头皮道:「从前不曾想过,那夜撞见你俩潭边欢愉,便再也难抑心中绮念……
」
玄真右手握拳撑与颌下,静静看着爱徒,鼓励他继续诉说心情。
彭怜鼓足勇气,坦白心思说道:「每日睡觉前,看到娘亲雪白肌肤还有……
还有玲珑身材,徒儿便心中躁动难耐,总是很难入睡,接连几日如此,才有的搬
去书房之举……」
玄真微笑点头,「这一点,为师却是猜到了……」
彭怜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其实徒儿心里,亲近母亲的心思要更多些,
亲近您的心思却要更少些,何曾想,竟是最先与您成就好事……」
「那是当然,自小溪菱就对你宠溺有加,只言片语都不肯苛责,恶人全是为
师来做,你自然愿意与她亲近……」玄真轻轻点头,「倒也难怪你娘生气,如若
不是为师捷足先登,怕是你们母子二人早晚就要情难自禁,共效于飞了!」
彭怜连连点头,恩师玄真素来清冷矜持、不苟言笑,任他色胆包天,即便想
破头去,却也不敢打恩师主意,只不过没有玄真主动献身,还有明华师姐两情相
悦,怕是这头筹,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母亲。
玄真自然也想到这点,微笑点头道:「今日一番际遇,或许因祸得福也说不
定,你既然对你母亲有此念想,那么便不必着急,山中无日月,待那时机一到,
再顺其自然便是。」
道家心法一贯如此,彭怜倒也认可,尤其和美艳恩师才欢好月余,正是恋奸
情热的时候,母亲虽是尤物,恩师却也不差,徐徐图之正是应有之意,过于急切
反而不美。
「方才我与你娘闲聊,一会儿你且去与她赔个不是,昨夜之事便就此揭过,
大家心里有数,倒不必刻意如何,以我推算,约莫不过这几日,你们母子就能成
全好事……」
「只是你娘与为师不同,她自幼受圣人之训,尤其还是你亲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