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淋漓不断,再用行云布雨之法,将女子花心逗到绽放不休,方才任意施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极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怜使来,也要恩师玄真倾
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这招,就连玄真也是意外。
却见明华面容忽而粉嫩殷红、忽而泛黄憔悴,艳词所云「欲仙欲死」,便是
她此刻真实写照。
少女阴中,凛凛神龟扯动逡巡,吸着娇嫩花心来回摇摆,鼓鼓阴精倾泻而出,
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冻,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怜感觉尤为强烈,师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当真是生死由他、
祸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师姐就此香消玉殒也非难事,即便当下不死,日
后体弱多病,却也寿元无几。
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彭怜才知玄阴师叔祖那百年精血饲喂的童
男修为如何可怖,以此双修功法,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时也要任
他予取予夺,用到第十八式时也要生死由他,初时还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师一般
强大,此刻对上明华师姐,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
虚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
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
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
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
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
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
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
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
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
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
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
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
「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
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
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
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
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
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
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
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
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
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
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
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
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怀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
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
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
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
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
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
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
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
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
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
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
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
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
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