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混的好些,自己再接五叔这族长之位,自然无人出面反对。
「谢过五叔,小侄心里有数……」
叔侄两个这边算计不休,那刘权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死路不远,心中犹自念着
主家百亩良田和连绵房舍,快步回到陈府,便要去找丫鬟翠竹。
他知道翠竹被夫人派去照顾彭怜起居,便径自往客房这院行来,路程不远,
离着院门七八步远,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女子呻吟,刘权连忙放慢脚步缓缓踱去,
附在门上透过门缝细目观瞧。
只见院中游廊之下,一个妇人高高翘着雪白臀儿,被个年轻男子把着细腰从
后挺弄肏干不已。
那妇人一身锦衣华服,只是此刻全数堆在腰间,将面容全部遮住看不清楚,
整个身子自腰以下全部赤裸在外,白光湛湛,色欲迷人。
丫鬟翠竹赤裸上身露出一双美乳,贴在男人身后蹭动不停,将一只小手伸到
前面,紧紧握着男人阳物根部,随着男子抽插一同用力。
「好达达……亲相公……奴家美死了……又丢与达达了……」
眼前淫靡场景见所未见,刘权自然认得,那男子便是彭怜,只是他身前女子,
只看形体实在难以辨识,听其声音却酷似夫人应白雪,只是夫人素来病体欠安,
如何便能与人欢好?只是若非应白雪,难道便是洛行云?若是洛行云,又岂会与
丫鬟翠竹为伍?洛行云身边丫鬟彩衣也是花样年华,不比翠竹更加年轻貌美?
刘权这边心中嘀咕,心知肚明此时该去两位老爷处报信捉奸,只是却舍不得
眼前这般春宫景象。
他跟随陈家老爷多年,早就知道应白雪美貌风情,只是那应白雪喜好舞刀弄
枪,一身武艺不是摆设,便有那贼心也无贼胆,如今亲眼所见,若是应白雪,那
便真的死都不枉了。
刘权有心求证,自然不舍离去,院里一男二女却不知隔墙有耳,径自玩得爽
快。
只见那彭怜动作迅猛无俦,胯下阳根竟然尺寸惊人,纵横捭阖之间神威凛凛,
便是刘权这般男人看了也要自惭形秽,不难想象,被他如此正面冲击,那妇人该
是何等爽利。
「好达,奴不行了!不能再丢了!饶过奴儿罢!」那妇人又丢一回,身子彻
底酥软下来,再也站立不住。
彭怜兴发如狂,见状一把扯过翠竹,将她依旧按在栏杆之上,挺身而入,继
续狂猛抽插。
那妇人跌坐在地,满头秀发散乱,脸色依旧蜡黄,虽花容憔悴却仪态慵懒受
用至极,说不尽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流。
刘权看得下体一跳,那女子不是主母应白雪更是何人?
刘权自然不知彭怜遇见黑衣女子受挫,此刻尽拿主仆二人泄欲,将那应白雪
弄得魂飞魄散,又来侵扰美婢翠竹,他只是痴痴看着应白雪白腻肌肤和蜡黄面容,
一时竟然呆了。
他素来精明,自然一下猜到应白雪竟是装病,却不知何时竟然病已好了,不
看那憔悴面容和蜡黄面皮,只看那丰腴白腻胸脯,显然不是饮食不畅之人所有,
尤其这般欢爱烈度,岂是平日里病恹恹般应白雪可为?
虽然心中看顾不够,刘权仍是狠下心来,咬咬牙小步离开,待到距离够远,
这才一路飞跑冲到陈家二爷私宅,气喘吁吁禀报了方才所见。
听闻应白雪竟然不知何时病愈,陈家叔侄自然惊骇万分,原本早已算定应白
雪必死才有一番布置,如今应白雪痊愈,一切自然皆成泡影。
「不如我们现在便即带人前去捉奸!」蔡坤一咬牙,心中恶念渐起,想起应
白雪从前美态,更是引动色心。
陈家族长皱眉摇头,「如此家丑,岂可宣之于众?况且刘权一番来回,只怕
我们此去,他们早已结束,到时候扑了个空,岂不毫无转圜余地?再者仓促之间,
如何才能万无一失?」
他轻捋胡须,沉吟半晌,说道:「古来男女成奸,每每恋奸情热,如今应白
雪能与那彭怜白日宣淫,夜里自然也是如此,倒不如我们从长计议,到时待刘权
探明虚实,再集结人手,将那应白雪一举擒拿……」
「到时应白雪受缚,自然与死无异!」蔡坤随声附和,吩咐刘权道:「你且
回去,装作无事发生,晚间打探清楚,那彭怜一进应白雪房门,你便前来报信!」
刘权赶忙应了告辞离去,回到陈府,果然见那侧院之内空无一人,方才欢愉
三人早已不知去向。
堪堪吃过晚饭,刘权假意守在门房,他本想收买翠竹,如今看翠竹与主母共
事一夫,只怕仓促之间难以成事,干脆亲自过来守着,静等对方露出马脚。
将近二更,刘权蹑手蹑脚来到侧院门外,只见院内空空如也,客房门窗开着,
彭怜并不在房内,他不敢打草惊蛇,赶忙出府亲来陈家二爷处报信。
陈家族长早已请了几位族中威望长者饮酒,听见刘权报信,便即说明原委,
叫出早就安排好的亲随打手,浩浩荡荡二三十人,前来府里捉奸。
有刘权策应,一伙人无声无息进了大门,挑开内院门闩,只见彭怜卧室空空
如也,便知刘权所言不虚,这才搭人墙送人进去开了内院门锁,悄悄来到应白雪
所居正房门前。
只见房内影影绰绰,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偶尔灯烛闪映,竟是两人一上一下,
隐约便是男子伏于女子身上动作样子,尤其那女子轻轻呻吟,听来如泣如诉,显
然正在欢好。
蔡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向族长五叔,那陈五原本不信应白雪竟能如此不
知羞耻肆意妄为,此刻眼见为实,终于信了刘权所言不虚,一捋胡须点了点头。
蔡坤得令,引着众人呼啸上前,一脚踹开门扉,大声喝道:「好你个应白雪,
竟敢……」
他话说一半便再也难以说下,众人簇拥进门大吵大嚷,却也同样一起缄口不
言。
却见榻上应白雪只穿一身月白中衣趴伏榻上,美婢翠竹也是一身常服,正坐
在应白雪身上为其揉捏肩膀。
应白雪侧头睁开朦胧双眼,不由惊叫一声,喝骂道:「何方贼子!夜闯民宅,
是何居心?」
只见美妇一把推开身上婢女,随手抄起床头宝剑,冷眼看着当头蔡坤,森然
问道:「二郎深夜前来,却是意欲何为?」
蔡坤冲在最前,此刻愣在当地,不由心下懊悔,方才何不学着族长留在外面,
他心中暗恨刘权,只是这会儿木已成舟,却是再无转圜余地,所谓捉奸捉双,如
今彭怜不在,哪怕应白雪当真与其成奸,怕是此刻也进退不得。
见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