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玄真双腿忽紧忽松侍弄爱徒阳根,闻言皱眉叹息说道:「那日为师入定,忽
然心有所感,这份宝藏沉寂百年,如今却要引动劫难,关涉林家气运还在其次,
不说其海量财富,单是争抢之中必然毁伤无数,到时血流成河,岂不有伤天和?
天意昭彰,叩门而至,为师岂能坐视不理?」
「林家祖上显贵无比,世代子孙可谓享尽荣华,如今门庭冷落、香火希微,
不过盛极而衰必然之道,为师无意逆天行事,不愿为林家接续香火,却也不愿林
家再添罪业,」玄真白腻玉体忽如筛糠一般抖起,强烈快感陡然而起,电光火石
之间,只觉一股沛然热浪流遍全身,终于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极乐瞬间而至,
「好哥哥……亲哥哥……薇儿美死了……丢给相公了……又全丢了……」
彭怜早有经验,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将恩师压在身下,缓慢抽出寸许随即再
行插入,动作之间引动美妇真元,双修法门启动,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间快感。
玄真丢得六神无主,只是放开身心听任爱徒施为,一切只以彭怜为主,自己
任其采撷,丝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怜志得意满,此刻恩师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决其生死,骄傲之余,心中
更加感激,细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师长进修为。
双修之法唯有两人之间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体内速度宛
若雷霆,轰鸣过处,正道经脉窍穴大开,平日行功不及之处亦是通透清爽,彭怜
为应白雪祛病延年,误打误撞学会改造女子身体法门,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
有如神助。
他专心修为,却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极乐,那份快活余韵千百倍放大,更加历
久弥新,盏茶时间已过,却仍不断攀升,此间极乐,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彭怜行功圆满,立即大肆挺动起来,两百余下过后,阳根射出道道精元,竟
是全无保留,将美妇花房灌得满溢至极方才罢手。
玄真在爱徒功行圆满时便即醒来,被他一顿猛抽又弄得神魂颠倒,只是双手
勾着腿弯媚声浪叫,眼中看着彭怜爱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
便也不枉世上活过一回。
待到彭怜射出阳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怎的
丢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儿了!」
彭怜射得爽极,搂着恩师亲了会儿嘴儿,这才抽出阳根双手撑着身子坐下。
玄真娇媚起身,自然匍匐爱徒腿间含住粘腻阳根,细细舔舐吸裹,直将其弄
得光洁油亮,这才重新张腿再次吞入阳根,继续偎在彭怜怀里说话。
美妇手指画着圆圈,呢喃说道:「若能如此长相厮守,岂不幸甚?奈何身在
化外,却终究难以跳出红尘……」
「不若徒儿也与师父师姐一起游历天下,这样便可长相厮守……」
玄真轻笑摇头,「你今日与为师一同游历天下,明日又要与应白雪藕断丝连,
后日再和你母亲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鬓厮磨,如此分身乏术,终究如何了局?」
见爱徒愕然无语,她才轻轻收缩翘臀侍弄情郎阳根,柔声说道:「人各有命,
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无常之间,才是人生真谛。为师心中不舍,你我师徒虽难
称英雄,却也不该如此惺惺作态……」
师徒二人絮絮低语说些情话,聊及别来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怜不少道家秘
法,一夜倏忽而过,浑然不觉天色将明。
两人皆是道法有成,双修之间便已精完气足,直至日上栏杆方才小睡片刻而
起。
应白雪早已领着翠竹端来早餐,只是候在门外不敢搅扰师徒三人美梦。
不说应白雪如今对彭怜爱意深沉言听计从,便是对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亵
渎,心中更加深爱彭怜,只觉情郎如此风流人物,果然神仙所传,能为余生眷属,
实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来,赤身裸体行至院中,笑对应白雪说道:「夫人起得却早,昨
夜可曾安睡?」
应白雪举目看去,只觉玄真肌肤莹白,酥胸蔚为大观,纤腰盈盈一握,双腿
甚是修长,平时宽袍大袖尚且不觉,如今赤身裸体,只觉身材曼妙犹胜少女,实
在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听玄真问起,应白雪不由面色一红,「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
还算安稳。」
玄真赤裸身子过去,抬手挑起应白雪秀美面颊,见其红晕上脸,娇羞美艳,
不由在其唇上轻啄一口,轻声笑道:「怜儿果然好眼光,不过月余夫人便已美艳
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时日,岂不风华绝代?若非贫道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然一定
好好怜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应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发之上精斑点点,显是昨夜所
留爱痕,又被玄真轻薄,心中不由一荡,娇声谦道:「仙长才是风华绝代,妾身
蒲柳之姿,岂敢贻笑大方?」
玄真微笑摇头,「我今日去后,你与你那儿媳女儿,自当好生服侍彭郎,来
日怜儿功成名就,尔等便是首功,这份齐天洪福,却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谢过仙长指点迷津,」应白雪躬身一礼,不由惋惜道:「仙长如何今
日便走?您与彭郎久别重逢,何如盘桓几日再做打算不迟……」
「盛筵千日,终有一别,何必恋栈不去,耽误大好时光?」玄真洒然转身,
赤裸身子回到屋内,女徒明华也已起身,连忙过来帮着恩师穿好衣裳。
彭怜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别。
玄真轻抚爱徒俊朗面颊,柔声说道:「红尘万丈,自有姻缘无数,怜儿身负
大好机缘,自当徜徉其中,以此有为之身建功立业,莫要如此儿女情长才是……」
「你母亲处,为师自然择机前去拜访,你却不需挂念,只在此处安心读书,
及早筹划明年三月之后县、府、院、乡之试,务必步履坚实、踏石留印,打好每
步根基……」
「徒儿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彭怜双手箍着恩师美乳,弄得明华
无法束起衣带。
玄真挥手示意明华不再忙碌,摇头笑道:「世人痴妄,难解离别真味,你我
师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虽远,却亦可互有感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彼此珍重
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师父……」面对玄真,彭怜总是宛如孩童,说着便又眼眶湿润,依依难舍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样子……」玄真转身靠进爱徒怀中,
抬手擦去彭怜眼角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