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么?」
洛行云轻轻摇头,「亡夫自然不如公子这般雄伟,却也疼煞奴家,是以虽然
心中爱极彭郎,却又敬畏此物,这才临阵脱逃,致使公子见怪……」
彭怜笑着摇头:「见怪倒不至于,只是姐姐举动反常,忽冷忽热,着实让人
难以捉摸……」
他转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却是如何下定决心,前来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行云羞赧一笑,轻声说道:「当时婆婆只说陪酒,并未说要登榻同眠,三
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软了,又被公子轻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惧,却也推却
不得……」
彭怜心中一动,手掌探进妇人衣襟握住那团半裸椒乳,只觉触感柔腻软嫩,
不似应白雪那般饱满,却也浑圆翘挺,别有一番韵致。
「公子……」洛行云娇躯轻颤,贝齿轻咬红唇,双眸如同春水,显然敏感至
极。
彭怜继续故意施为,抚摸揉捏之余不时轻轻掐揉,只将妇人弄得娇喘吁吁呻
吟不止,这才轻声笑道:「原来姐姐身躯敏感远胜常人,如此才极为怕痛,只是
这般抚摸便已如此难捱,若是真到销魂极点,还不知该是怎样风情……」
洛行云心神俱醉,脑中思绪纷乱,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说道:
「只请公子垂怜……莫再作贱妾身……」
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小生所历女子,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俱是
处子,然则她们有道法加持、真元护体,而后夫人应白雪和婢女翠竹,虽是凡胎
却早经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儿一女,阴中早已拓开,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为,
并不难捱……」
「今次要与姐姐欢好,只怕却要先苦后甜,便是用些道门秘法,却也要全根
尽入方才得以施为,」彭怜下定决心,低头含住洛行云香舌品咂片刻,这才温柔
说道:「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行云轻轻点头,面上羞怯无限,只是蚊声回道:「但凭……但凭公子处置
便是……」
两人相识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
那日一番暧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应白雪做媒,成就露水姻缘本就情理
之中。
彭怜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隐忍,抬手扯
去洛行云绸裤,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灯烛昏暗,只见其间一点丛丛耻毛,松松软
软煞是可爱,覆手上去,只觉软腻湿滑,显然情动至极。
彭怜再不忍耐,双手勾起妇人腿弯,随后手扶阳物,将肉龟对准少妇春扉,
渐渐用力,一鼓作气奋勇向前!
洛行云痛得尖叫一声,上身猛然蜷起,直将半裸亵衣挣脱开来,露出一片雪
白乳肉,她下颌高扬,眼珠无神瞪起,檀口大张,香舌僵直绷紧,面容瞬时苍白
如纸。
彭怜唬得一愣,才突入半个肉龟,便即如此骇人,若是全根尽入,岂不痛得
死去活来?他心中又爱又疼,只是紧紧抱住妇人,口中柔声宽慰,手上爱抚搓揉,
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洛行云尽快平复下来。
「痛……痛死奴家了……」洛行云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来:「公子……
不如……不如……就此作罢……放过妾身吧……」
彭怜只觉龟首处火热滚烫,触感滑腻紧致,正是得意快美之处,岂能就此错
过?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后方能渐入佳境,而后便是人间极乐,之前费了偌大
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废?
他温言款语,呵哄不住,趁着洛行云花容恢复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
将整个肉龟都塞进妇人花径之中。
洛行云猛然惊叫,一双美目迸出两行泪花,眉头紧皱成结,面容瞬又惨白无
比。
彭怜低头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平生首次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尺寸惊人,眼见洛
行云颤颤巍巍、气息微弱,心中又疼又爱,忽然念头一动,试着哺出一股真元,
以阳龟为引,导其遍布女子花径周边。
洛行云剧痛之余,只觉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觉之下阵阵酥麻接连涌现,竟
是从未经历这般爽快,紧皱眉头慢慢散开,口中痛叫变做呻吟,轻声说道:「如
何……这般奇怪……」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紧致依旧,却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护
住姐姐腔肉,试着压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宽心,等弟弟侍候你
罢!」
洛行云又羞又喜,闻言只是点头,口中吟哦轻叫,竟是快感连连。
原来她身躯敏感异于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极,利者
则是痛过之后,所得快美亦是远超常人。
彭怜以真元深入妇人花径,将其蜜肉包裹沁润,误打误撞之下才知竟有压抑
痛楚、激发情欲功效,更将洛行云身体敏感有利一面无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
全,便令其得尝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动动么?」
听见彭怜垂问,洛行云娇羞难耐,只是皱眉说道:「妾身……任凭公子……
公子处置便是……」
彭怜大乐,心念动处,真元哺出更多,随即长身而入,直将神龟送至妇人身
体深处,堪堪顶在一团软滑柔腻之上这才止住。
洛行云被他一顶,只觉阴中瞬间饱胀无比,从所未有迷离快感喷涌而至,偶
然丝缕疼痛传来,更显快感无俦,她神智迷醉,忽然灵光一闪,轻舒玉臂,缓提
双腿,紧紧搂抱勾住男儿身体,娇媚说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
放开神功……且让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铭心记下今夜才是……」
彭怜闻言一愣,心中颇为不解,疑惑问道:「姐姐为何有此心思?」
洛行云含羞带喜,怯生生说道:「当日与亡夫新婚燕尔,只因妾身胆怯怕痛,
致他抱憾离去,而后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随后日思夜想,不过早日脱离陈家,而后另谋良人托付终生,再有新婚燕
尔,当以处子元红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恶名……」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婆母重病,家门不幸,公子高才大义,风流倜傥,先
救婆母应白雪沉疴,后去府中内外忧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怜爱,行云心非铁石、
亦非草木无情,自然心中悸动,相思入骨,岂能无动于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无二念,必将日夜侍奉身前,甘为牛马任
君驱驰。心中所愿,只盼以此为开端,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妾身愿深感新妇
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