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嫂二人看得目瞪口呆,洛行云还好,毕竟早与彭怜有过夫妻之实,那泉灵
待嫁闺中,莫说男女交欢,便是男人身体也是从未见过,此刻眼见自家母亲与未
来丈夫耳鬓厮磨,舞剑竟也能如此风流,不由又羞又羡,看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的如此......」她有心说「怎的如此不知羞耻」,话到嘴边随即醒觉,莫
说嫂子洛行云听者有心,便是那庭中女子乃是自家母亲,如此非议长辈,也非晚
辈当为。
洛行云约略看出些门道,脸上虽是红晕飘飞,却是笑道:「大概另有别情,
灵儿细看,公子神情专注,婆母亦是如此,两人虽身体相接,却并无......并无那
般动作......」
泉灵闻言,细细看去,果然庭中两人虽是赤裸身体,却只是专注舞剑,并无
淫乱之举,不由好奇问道:「为何这般舞剑?」
洛行云摇头不语,她心中另有别念,只看应白雪这月余变化,不但容颜气色
更好,竟比从前多出许多风流妩媚。
她嫁入陈家时,应白雪便已守寡多年,其时气色尚好,望之却凌厉慑人,如
今有了情郎滋润,竟然更加温润和煦,便即当日仗剑杀人,也未见从前那般狠厉
凶恶之色。
她委身彭怜已近一月,只觉身体更加舒泰,从前孤枕难眠、多梦易醒,如今
便是独睡,也是很快入睡、一夜无梦。
如今她气色更好,姿容更加冶丽,便是婢女彩衣,也清晰看见各种变化,如
此种种,皆是彭怜所赐。
此刻见彭怜与婆婆应白雪如此相得,心中微有醋意,想及当日闺中戏言,愿
将家中小妹敬奉彭郎,不由心中意动,有了别样心思。
庭中男女剑舞渐趋缓慢,只见彭怜长剑远送,随即回手轻抖,宝剑带着剑穗
划出一道完美浑圆曲线,随后将应白雪一推,令其俯身双手撑地,长剑经天自上
而下,又画一道蜿蜒曲线,随即信手掷出,呛啷声中,竟是遥遥入鞘。
两人身前曲线竟宛如实质良久不散,院中诸女看得目眩神迷,不解其中玄妙,
应白雪身在其中,只觉心意凝定,阴中更是无边快美,不必情郎抽动,便已快感
无限。
彭怜戟指向前,食指轻点圆圈正中,一道氤氲白气蓬勃而出,绕行曲线之上,
随即奔走不休,隐约一道太极图案凭空浮现。
少年耸身抽插,将美妇顶得向前行去,恰将应白雪臻首顶入少阳,自己则步
入少阴之中。
应白雪纵声浪叫,显然已到极乐,眼中所见,皆是天高海阔,此身飘忽,已
然御风万里。
彭怜闭目不语,胯下疯狂耸动,半晌过后,方才紧紧箍住应白雪纤腰,猛然
射出浓精。
院中诸女看得目瞪口呆,两人若是一般白日宣淫,自然见惯不怪,但彭怜方
才手画太极图案,浮空良久至此方才消散,不由让人惊奇万分。
应白雪身登极乐便即屈膝跪倒在地,双臂撑在身前,臻首深埋其中,良久才
泫然起身,转过头去含住彭怜阳根,奉若神明一边舔不休。
「你也见到了?」彭怜勾起美妇下颌,眼中满满尽是出尘之意。
应白雪不迭点头,吐出阳根柔声回道:「妾身只觉神游万里、遨行八荒,体
中生机无限,怕是......」
彭怜轻轻摇头,示意应白雪莫再言语,这才抬头看向远处姑嫂二人,他轻轻
招手,态度闲适自如,竟无一丝少年平凡模样。
洛行云如痴如醉,心中不起波澜,顺从行走过来,在彭怜身前站定。
陈泉灵却无比愕然,沉咛良久,才羞红着脸走了过来,学着嫂嫂那般在母亲
身侧站好。
从上而下望去,只见母亲应白雪白皙肉体隐泛红晕,彭怜那根粗长宝杵正在
母亲手中,上面一片粘稠白汁,望之淫靡至极。
彭怜信手伸出,轻轻抚摸洛行云秀发,将她轻轻按下,示意她如应白雪一般
跪下舔。
洛行云早与他欢愉无数,自然心甘情愿,只是婆母在侧,多少有些尴尬,却
不知为何无法生出拒绝之心,甘之如饴跪在婆婆身边。
应白雪冲她恬淡一笑,将手中宝杵递给儿媳,自己低头去含春囊。
洛行云俏脸羞红,含住硕大龟首,勉力吞吐含起来。
彭怜同样伸手去抚摸泉灵,将她也按到身前跪下。两人最初相见至今极少相
见,更无亲昵之举,如今彭怜伸手过来,陈泉灵竟然丝毫不觉生涩尴尬,心中不
起反抗之念,也是学着母亲嫂嫂那般跪下,只是她未经人事,自然手足无措。
洛行云心中凝定,又将男儿宝杵递与小姑,自己凑嘴过去,含住粗长阳物根
部,要将那白腻汁液舔干净。
泉灵不知其中厉害,学着嫂嫂样子,张着樱桃小口,费了好大周折,才将男
儿阳根龟首含进口中。
她懵懂无知,直将嘴角撑得生疼,眼中雾气昭昭,便有些委屈起来。
忽然一股灵动气息从口中龟首缓缓流出,少女顿时只觉口中芬芳甘甜无比,
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竟是直接顺着她喉管落入体中,眨眼间便即游走全身,须臾
间只觉浑然其乐融融、暖意洋洋却又温凉快美,冷热之间,不由如痴如醉。
应白雪吐出情郎春囊,笑看儿媳女儿,柔声说道:「彭郎有感天地造化,得
了数道灵宝真气,射了些在为娘身体里,又渡了些与你二人,今时所感,不过是
凤毛麟角,将来受用不尽之处,还要细细体悟才是......」
洛行云忍住害羞,离开情郎阳根,轻声问道:「母亲却是如何得知......」
应白雪伸臂揽住儿媳女儿,柔声说道:「方才剑舞,为娘与相公心意相通,
只觉天高地阔、世间远大,其间玄妙着实难言万一......」
彭怜轻轻抬手,拍拍泉灵头顶,随即抽身后退,挥手召来翠竹为自己擦拭干
净,这才扎好道袍,轻声笑道:「你们母女婆媳三人也是有大造化的,这番玄妙
际遇,别说益寿延年,便是容颜永驻,怕也不在话下!」
应白雪满面崇慕膜拜神色,扯着还如痴如醉的女儿,带头跪拜磕头,「雪儿
谢过相公!」
洛行云有样学样,也是兜头一拜,「云儿谢过相公!」
泉灵懵懂,犹自痴醉不醒,却也有样学样,低头拜了一拜。
一番扰乱,终于到此结束,彭怜牵着洛行云回到前院书房读书写字,应白雪
穿好衣服,由着婢女翠竹梳头,开始一天生计。
泉灵一直随在母亲身侧,直到此刻方才神智清醒,不由看着对镜贴花黄的应
白雪问道:「娘亲,方才究竟发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