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样杏花,没有说话。
「舅妈,我是不是劲儿太大了?」
「你舅妈喜欢你这你这劲儿,哈哈。」
「去,骚妮子,晨鸣,就这劲儿就行,还真的比你姨那边舒坦。」
「哦。」我答道。边给舅妈揉着肩膀,边仔细的端详起舅妈,其实舅妈也不
过才二十七八岁,,闭着双眼,也许是肩膀的酸痛感,让她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
动着,她也是齐肩的短发,梳的很利索,在家里,只穿了一件棉布的花格子短袖
衬衫,一般农 村妇女常年的劳作家务,手脸都比较粗糙,但舅妈还算保养的不错
的,再加上 年纪不大,皮肤还算的上白皙,腰身也还说的过去,相比二十出头的
杏花,姿色也没差哪去,这姐俩也就是生在农村,要是在城里,好好调理调理打
扮打扮,搁大城市里也都算的上是大美女了。尤其舅妈胸前这对奶子,只隔着一
件衬衫和里面的小背心,我从她后面的肩膀看过去,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峰,让
我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幻想着这对奶子是多么的柔软和有弹性,边想着,下面的
肉棒不由自主的支棱起来,将裤子顶出一个大鼓包。杏花看见了,不禁抿嘴一笑,
伸过一只手过来,在鼓包上胡撸了胡撸。
我假意的想躲开她的手,扭动了几下身子,但这几下扭动,却让鼓包不断的
蹭着舅妈的后背。
杏花又逗小孩子玩儿似的,拿手指胡乱在我身上乱捅咕,我则借机不断的拿
鼓包撞击着舅妈的后背,不过被杏花捅的几下还真的很痛,我叫唤道:「姨,你
干嘛呀。」
「妮子,你招他干嘛,没个大人样。」
「好了,不招他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了,我也两天没着家了。我那婆婆
又得唠叨我了。」说着,已经麻利儿的下炕穿好鞋,一溜烟似的出院去了。
「真是姥姥家的狗,吃饱了就走啊。」舅妈笑骂着。
杏花一走,我只得把两个肩膀的活都担起来。
「行了,晨鸣,甭按了。我趴着歇会儿,一早上还真一直都没闲着。」
没等我回应,舅妈已经一调身,用脚把鞋一脱,两只手垫着脸,爬在了炕上。」
「我不没事儿,再给您按按,我这有劲着喔!」说着,我也翻身骑在了舅妈
的腰上。
「小祖宗,你这是要压死我啊!你往后坐坐。」
我往后挪了挪身子,正好坐在舅妈的结实的大屁股上,只隔了两三层粗布,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舅妈臀肉的热度,坐稳后,继续给舅妈揉捏肩膀。
「傻孩子,你别老捏一地啊,我后背也捏捏。」
「哦!」我顺势往舅妈后背上按压。心中却是一阵欣喜,暗道:「舅妈,那
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手指先是在舅妈肩背做着按摩,我对我的手法也是有点信心的,以前没
少让小姐姐做过按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几分钟的时间,我感觉舅妈
还真的放松下来了,我很想揉揉她的奶子,但她身体趴着,只能按压两肋的时候,
能稍微感觉下她溢出来的部分乳肉,没办法,看来只能先玩会她的大屁股了,我
的手掌在给她腰部揉按了一阵,顺势向下探索,我这时身子也已经向后移动,坐
到了舅妈的大腿处,手指请按着她的腰部下延,眼中欣赏着高高翘起,且十分浑
圆的臀部,真是秀色可餐啊,虽然只能隔着外裤内裤揉一揉,但也是很诱人的啊!
左手假意还在舅妈腰间按摩,另一只手的手掌已经完全按在右瓣屁股上,开始揉
捏,力度开始很轻,我看舅妈没有任何表示,依然静静的趴着,似乎在浅睡,我
胆子便大了起来,右手不仅加大了力度,左手也滑了下来,两手相互配合着,在
这大屁股上揉着捏着抓着,双手好好享受的同时,我的肉棒却提出了抗议,虽然
清晨它才在杏花的温柔乡里疯狂的驰骋过,但现在不妨碍它又硬邦邦的竖立起来,
我看看舅妈,呼吸微微粗重了些,像是在假寐。
我没有穿内裤,乡下小孩,大 夏天的,就这么一个松松大大的大短裤足矣了,
我把左侧短裤的裤口向中间扯了扯,顺手一拨,自己的大肉棒子就卟楞愣钻了出
来,我的左手依然轻轻的在舅妈腰背摩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却箍住阴茎的根部
上下晃动起来,大肉棒子像鼓槌一样敲打着舅妈翘而大的「鼓面」,还好有裤子
相隔,否则不知一次次的敲击要发出多大的声音。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早已经
膨胀的似要炸裂一样,我大着胆子,两手撑在舅妈的腋下,两脚也分别撑在舅妈
的双脚两侧,像是做俯卧撑一样支撑着身体,然后慢慢曲臂,让肉棒挨蹭到舅妈
两瓣肉臀之间的屁股沟子,然后开始上下滑动,这个动作我做的很小心,但还是
有几次动作过大,龟头点击到舅妈裆部,顶没顶到她的屄上,我也说不清,也许
是衣物的阻隔,也许是力度不是很大,还好舅妈似乎并没感觉到异样。
正当我想怎么才能进一步的时候,只听院外传来拍门声,「翠花,在家喔吗?
有人在家喔吗?」我赶紧从舅妈身上下来,把肉棒收回短裤中。
「在喔!」舅妈也似没有睡醒,直起身答应道。「谁呀?」说着,下炕穿好
鞋,离开屋子,给来人开街门去了。
没一会,舅妈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精瘦的小老头走进了屋里,边让坐,边说:
「李叔,您给再看看吧,我觉着晨鸣这病是好了,今天早上一下塞了10个包子。
我给您沏点水去。」说着上外屋沏茶去了。
「别沏了,我待不住。」老李头示意我坐在炕桌边,他自己倚着另一边坐在
炕沿上。
老李头扒了扒我的两个眼皮看了看,又托着我的下巴晃动着左瞅又瞅,「咦?」
这时舅妈已经端着一个沏好茶的玻璃杯进来了,她将茶放在炕桌上,「李叔,
您看着什么了?没啥事吧?」
「没事是没事,就是奇怪!」
「咋了?您别吓我,刚才她姥还嘱咐我看好这小子喔。」
「没吓你,我就奇怪,这孩子的病,看样子是完全好利索了。」
「是啊,李叔,这您奇怪啥啊,病好了是好事儿啊。」
老李头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了一口。「你没懂,这孩子打开始五六年前
那回,就是我给看的,明明白白的,丢了魂了,三魂丢了一个,伤了一个,当时
本 命魂在,保他性命无虞,幸好七魄俱全,身康体健,给了这孩子一个好身板。
前天,我看他时,伤的那个魂好像也没了,我怕这孩子以后成了真痴呆,所以当
时没敢跟你说,先让你把他身上烧退了,身子调养好,咱们再想办法。